傻柱瞬间火了,老子堂堂二食堂组长,虽然眼下被下放到车间,但回归是早晚的事,岂能让你们这些小罗罗欺负喽。
“嘿嘿嘿,冤枉人不打草稿是吧,老子犯得着偷吃吗?”
“那可未必,多年铁树不开花,兴趣憋不住了呢!”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气的傻柱炸营了。
“放你娘的狗屁,这鸡不是老子偷得!再他妈冤枉我,小心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傻柱指着众人指桑骂槐,而肖卫国仅用一只手就将他制服。
“干嘛呢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院子的长辈哪轮得到你满嘴污秽,这事儿情节严重,咱们不得开会说道说道!为许大茂家的鸡找回公道?”
说完,肖卫国转头看了下大伙,大家伙连声应和。
“对,情节严重必须开会处决!”
“傻柱不会傻到干这事儿吧,这怎么还遗传贾家了呢!”
“傻柱,甭管你是被冤枉还就是你干的,这事儿必须得开会解释清楚,不然以后在院里可没法做人喽。”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指责着傻柱,气的傻柱梗着脖子往院里走。
而易中海却紧皱着眉头,一脸的铁青!
作为一个合格的养老人,易中海不能不管他,可是这事儿多数是贾家的杰作,万一东窗事发,贾张氏又得哭着求自己。
自己也是两头为难啊!
张翠芳啊张翠芳,老子这辈子算折在你手里了。
可是此时众人都移步到中院,八仙桌已经摆上,刘光天依然有眼力见的把肖卫国安置的妥妥当当。
坐在几位大爷正对面,身后拥护着庞大的人民群众。
大家正三三两两抱团议论此时,不少人都猜测这事儿八成是误会,实则就是棒梗干的。
不过说话要讲证据的,在没有铁证面前就贾张氏那个护犊子劲儿,谁也治不了。
肖卫国抽出一支烟,一旁阎解成赶忙递上火,阎阜贵坐在堂上急的直搓手。
恨不得飞到肖卫国身边拿下一支烟过过瘾。
二大爷撇着小眼见一大爷也不说话,而阎阜贵正在走神,马上抓紧时机用大茶缸敲了敲桌子。
“行了行了,都别吓议论了,你们要是能讨论说个结果也就不用开会了,那个……老易啊,你先说两句?”
刘胖子又在借机耍官威,易中海回过神来轻咳了两声,挪动了一下屁股,双手搭在桌子上,一副大领导的做派。
“这个我说两句啊,咱们院居然有人……”
“行了一大爷,挑紧要的说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完事我还得回家做胎教呢!”
肖卫国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虽然没听懂肖卫国说的胎教啥意思,但这不明摆着撅自己面子呢嘛!
“卫国真有文化,这又是啥文词儿啊,啥是胎教,你也教教我们呗!”
“就是呀卫国,快说说啥是胎教,我老太婆活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过这词儿呢!”
几位大妈开口闭口的夸赞着肖卫国,一脸的期待。
“哎呦,我家京茹不是有了吗,胎教就是对着她的肚子给孩子唱唱歌讲讲故事,说说大道理,正所谓娃娃要从根抓起,免得以后当贼啊!”
此话一出,众人都欣喜的讨论起来,现在社会都这么发达了?
居然还能着出世的孩子隔空教育?
真是稀奇啊!
于是三三两两的又开始抱团讨论,就连阎阜贵也参与其中。
毕竟身为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时刻都在想着怎么晋升提高工资,这事儿要是放在学校职工大会上讨论一番,是不是对他有所帮助?
就连刘海中都在盘算着,这事儿到底有没有用?
唯有易中海,一提到孩子就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一大妈也灰头土脸的扭头回屋了,肖卫国一阵慨叹。
对不住了一大妈,跟着吃瓜捞实属不落忍啊。
谁让你摊上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呢!
此时易中海人在堂上坐,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感觉到背刺在一波接着一波朝着自己袭来。
踏马的,老子不就是没儿子嘛~
不对!
说不准东旭……
哈哈,虽说一直被贾家粘着,但只要能让自己多出一个儿子来,就不是绝户!
只要东旭还能喘口气,自己也是有儿子的人。
想着,易中海的腰杆子不禁挺直了些。
刘海中多有眼力见啊,见局势有些失控,老易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哭,噗通一下起身,用他那能抡起一百斤的胳膊狠狠的砸向桌子。
本想震震大家,却不成想啪嚓一声八仙桌撒架子了。
一瞬间仿佛空气都定格凝固了,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刘海中……
在惊讶之余对刘海中的这一壮举颇为感叹。
这么有尿水的嘛!
能人啊!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刘胖子脸上的肉颤颤巍巍,尴尬的大嘴一咧。
“这……桌子不结实啊!”
“二大爷,什么桌子能禁得住您这二百斤力道啊,这下好了, 桌子散架了,这……该不会有什么预兆吧!”
肖卫国越说越神叨,听得众人直画弧。
“肖哥啥意思?说明白点,我没听懂!”
陈大炮伸着好奇的小脑瓜问道,众人皆数看过来。
“这桌子唯一用武之地就是开会,现在桌子都没了呀……”
一边说着,肖卫国一边拍了下大腿,脸上写着可惜,心里却乐开了花。
大家也瞬间醒悟,都忍不住哼笑了几声。
“肖科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老三位那可是街道亲自任命的,可不兴这么闹啊!”
阎阜贵搬出了街道主任,肖卫国讪讪笑了,而易中海一脸铁青的盯着刘海中。
刘胖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嘟嘟嘴不敢直视老易。
“行了,为了以后开会方便这桌子就由老刘家修缮。散会!”
易中海大手一挥,起身就要离开。
肖卫国瞧了一眼许大茂,这货一脸的疑惑。
“不对啊几位大爷,什么叫散会啊,请问我家的事解决了吗?我的鸡呢?”
娄晓娥瞥了一眼许大茂,心想不就是一只鸡嘛。
至于这样狗急跳墙似的愤愤不平吗?
不过这院里几位大爷难道是摆设吗?
这都哪跟哪啊!
想着娄晓娥双手环抱在前,眼神不自觉的飘到了肖卫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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