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浮?”伯常起床后换上了黑羽之鸳的水晶,找到了在树荫下乘凉的羽浮。
“咋啦?”羽浮用小臂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放在脑袋后面躺着,慵懒地回应着。
“去沙漠不比较远。”伯常站在羽浮的面前,低头看着她。
羽浮挪开小臂,用一只眼睛打量着伯常,似乎在猜测他的意图。
“怎么了?”伯常问道,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好奇。
伯常有些疑惑,对方为什么要紧盯着自己。
他微微皱眉,试图理解羽浮的眼神。
“没什么,我们走吧。”羽浮眼神从伯常胯下移开,转身准备离开。
羽浮见状,急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去哪里?”
两人开始下山,羽浮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去见多托雷,顺便看看荧妹怎么样了。”伯常走在前面,回答道。
“你很关心荧吗?感觉你什么事都在跟荧有关系。”羽浮双手放在身后,跟随着伯常的步伐,歪着头问道。
伯常沉思了片刻,然后回答道“关心算不上,她是这个世界的变量,会改变很多事情,甚至颠覆这个世界。”
“颠覆这个世界?”羽浮重复了一遍伯常的话,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有些事情你不能知道。”伯常面无表情地继续前行。
“切,是不能知道还是你懒得说?”羽浮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懒得说。”伯常淡淡地回应道。
“哈?!”羽浮没想到伯常会如此直接地承认,差点绊倒在地。“你这个家伙真是恶劣的性格啊”她捂住额头,感到一阵无语。
“因为你不应该在这里,我也不应该在这里。”伯常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羽浮。
“什么意思?”羽浮感到一阵困惑。
“你我都是变量。”伯常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意味。
羽浮听到这个解释更加困惑了,“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她追问道。
“我知道荧妹的变量会何去何从,仅此而已。”伯常转过身继续前行,留下羽浮一脸茫然。
“所以你才会跟着荧去做事情?”羽浮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什么吗?”伯常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羽浮。
伯常见羽浮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未来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荧妹的未来,所以你应该明白了吧。”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她的未来?”上一个问题解决了又出现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要是说我以前就是旅行者你会信吗?”伯常走到羽浮身边,轻声问道。
“旅行者?”羽浮更懵逼了,旅行者这个概念在提瓦特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伯常是的旅行者,准确的来说,是游玩原神的玩家。
“好啦,渴了吗?又聊天又在沙漠走这么久,嘴巴都干了。”伯常摸了摸羽浮的嘴唇,有一些干裂,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水壶递给羽浮。
“呸呸呸,别随便拿手碰我嘴,谁知道你摸过什么东西。”羽浮接过水壶,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擦了擦嘴角的水迹。
就在羽浮微微撇嘴,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如同野狼的嚎叫,在寂静的沙漠中回荡。
“哟,小姑娘,一个人啊?”那声音充满了挑衅和戏谑,仿佛是在嘲笑羽浮。
羽浮和伯常立刻警觉地转向了声音的方向,只见一群镀金旅团,手持各式武器的旅人们正朝他们走来。
为首的糙汉子,身材魁梧,面目狰狞,挥舞着一把巨大的大刀,看起来十分唬人。
羽浮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波澜不惊的样子。
伯常则是退后了一步,伸出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态,仿佛在说“你们要战便战,我随时奉陪。”
糙汉子见状,越发嚣张起来。他挥舞着大刀,大声喊道:“小姑娘看那呢?”
“是不是被吓傻了?哈哈,看她一副书呆子的模样,一看就是墙内的人!老大干她!”小弟们也纷纷附和,嘲讽声此起彼伏。
他们围拢上来,将羽浮和伯常团团围住,仿佛一群饿狼围着猎物一般。
在他们的视线里,站在那里的人只有羽浮,伯常则是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所以在外人看来羽浮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进入的沙漠。
就在这时,一名镀金旅团不知道何时摸到了羽浮的侧面,高高跃起,用手里的武器猛地砸向羽浮。
那武器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带着强烈的杀气,直逼羽浮的头顶。
羽浮却连闪避的动作都没有,她静静地站在原地。
伯常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攻击即将碰到羽浮的前一刻,伯常动了。
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了偷袭者的身后,一脚踢向她。
只见那名镀金旅团瞬间在伯常脚尖化作血沫冲刷向前方的镀金旅团面门。
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你在玩火。”伯常转过头,看向羽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你就在旁边,我还躲什么?”羽浮微微一笑,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和自信。
她知道,有伯常在身边,她什么都不要做,自己就是最安全的。
伯常听了这话,不禁苦笑。
羽浮也无语道,“我也没想到你会直接给她踹死啊。”她摇了摇头,似乎对伯常的举动有些无奈。
“你就在旁边,我还躲什么?”羽浮非常信任伯常会保护她,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两人就这样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镀金旅团的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仿佛是见到了摩拉克斯的多莉一般。
他们想要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就在这时,羽浮以一个极其嚣张的姿势,向着他们伸出了手。
她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仿佛能一手将他们捏碎。
在镀金旅团眼里,羽浮一个人甚至没有动一下自己的同伴就化作了血沫,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run。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如同冬日的寒风一般刺骨。
“就此离开,不会有人受伤,否则,你们都会死。”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剑,直指他们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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