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配的上明亦楚吗?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而且,身上还有粪水,是一点也不在乎。
寻常女子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喜欢的男子,早就害羞的跑开了。
而钱珊珊,就是一个疯子!
“哼,丑八怪!”
“窝不要你…做窝嫂嫂。”
明馨哼了哼,她的大嫂只能是独孤青罗。
其他人谁也不行!
大嫂嫂不在这里,她要杜绝大哥哥身边一切异性。
一只母蚊子都不行!
钱珊珊本想发脾气,但忍住了心中怒火。
擦掉头发上滴落的粪水,搓了搓手道:“小馨宝,你要好好和我说话。”
“以后,我可是你大嫂。”
“不听话,就将你卖到山里去,一辈子都出不来。”
如此逆天的言论!
众人听得都受不了了,这钱珊珊真是疯了。
安鲤不想生气,可又憋不住!
便挥挥手,“打!给我狠狠地打!”
今天不出这口恶气!
她怕是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
护卫提起棍子,便朝钱珊珊打了过去。
“贱奴!”
“我可是你们未来的少夫人,敢打我,都将你们发卖出去。”
钱珊珊被打的龇牙咧嘴,还不忘了骂人。
而护卫们,一听!
落在钱珊珊身上的棍子,更重了。
“楚公子,您快救救珊珊啊!”
“我快被打死了!”
“刚才,你从我身边路过时,并未嫌弃我身上有脏东西。”
“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好疼啊!楚公子救命啊!”
钱珊珊伸着手,朝明亦楚看去。
乞求他能救自己!
而众人,皆可怜的看了一眼明亦楚。
太恶心人了!
被这种人缠上!
明亦楚动都未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袖子下的手,却紧绷着!
“大锅锅…这个坏女人…打洗她。”
明馨咬着牙,还想做她嫂嫂、再把她卖到山里去。
今天就打死你,永绝后患!
不一会儿。
钱珊珊被打的吐了一滩血,在地上挣扎打滚。
“楚公子,救救珊珊啊。”
她依旧希望,明亦楚能救她。
而明亦楚紧绷的手,松开了。
他心中十分不喜,画了个法决便打到钱珊珊身上。
瞬间!
钱珊珊嘴巴闭上了,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成了一个哑巴!
明亦楚冷着脸,转身离去。
安鲤抱着女儿,对下人道:“去通知工部尚书,让他来领尸体。”
既然钱珊珊自己作死,就别怪她了。
护卫们使劲打着,地上流的满是血水。
疼的钱珊珊满地打滚,渐渐就不动了,脸色也越发苍白。
快要濒死的节奏!
在府台阶上的众夫人,一阵冷汗直流。
她们没想到,长安郡主那么狠,直接要将人打死。
虽然势力大,但惹上麻烦也不好处理啊。
“哼!”
明馨哼了哼,打死钱珊珊这世间也少了一个祸害了。
前世,三姐姐直接被老酒鬼活活打死。
而她还多活了不少时间呢。
便宜她了!
又打了一会,钱珊珊彻底不动了,七窍流血。
安鲤一抬手,护卫收起棍子,站到一边。
她对东叔说:“先让下人清理一下地面,省的血水入了青砖,不好看。”
东叔应是,转身去找下人。
安鲤又转过身来,扬起一个得体的笑容道:“众位夫人,本郡主还有事,就不远送了。”
李夫人叹口气,郡主似乎和她记忆中印象,好像不同了。
变得更加凌厉了!
也是,夫君去世,又有傻子来找茬。
不凌厉,根本撑不起来将军府。
其他几个夫人没和安鲤接触过,有些惧意。
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便一起离开了。
府上,只剩下自己人。
安鲤收起笑容,便抱着女儿回到了前厅。
明亦楚早就等着了,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淡淡笑着开口道:“娘,您看看信吧。上面可是有好事。”
安鲤放下女儿,这才激动的将信打开。
略带些秀气的狷狂字迹映入眼前。
安鲤仔细看着,不漏掉任何一字,越看嘴角的笑容越大。
“灵儿说,她得了剑林大会第一名!”
“我厉害的女儿!”
“还被天下第一剑师,李太白收为了徒弟。”
安鲤没想到,灵儿那么厉害。
她由衷的为女儿感到高兴!
这天下第一剑师李太白,不是浪得虚名之人。
而是天下公认的!
想拜入他门下的弟子,不计其数。
但真正收下的,还不超过五人!
可想而知,她的灵儿,该有多优秀了!
“娘亲…三姐姐很厉害呢。”明馨坐在大哥哥的脚上,像坐秋千一样,轻轻摇晃着。
两只小胖手,紧紧的抱着大腿。
明亦楚小心的晃着脚,生怕小妹掉下去。
正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哭嚎声。
春柳适时的道:“夫人,钱珊珊死了。”
“工部尚书钱大人与钱夫人在门口哭着,要您赔偿。”
赔偿?
想要赔偿,安鲤一分没有。
她将信小心的放进袖中,神清气爽的道:“走,我们去看看。”
她来到府门口,明亦楚抱着明馨也跟上来。
“呜呜呜……”
“我可怜的珊珊啊!你怎么撇下独自娘走了。”
“你快醒醒啊!娘再也不会故意不理你了,呜呜呜……”
钱夫人抱着女儿,哭得不行。
丝毫不嫌脏!
而工部尚书,只眼眶微红,他的理智更多些。
刚才,他已经了解了情况,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疯了!
竟然咒威远大将军死,是活该!
“老爷,你说句话啊!”
“珊珊她怎么就被人活生生打死了啊,要为我珊珊报仇……”
钱夫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一向柔顺的她,少见的有主意。
“报仇?向本郡主报仇吗?”
安鲤冷笑着说。
“钱夫人可知,钱珊珊咒威远大将军去死?”
“就凭这一句话,本郡主就该直接杖毙她!”
“看在她与灵儿以前交好多年的份上,反而饶过了她。”
“但钱珊珊死性不改,还咒骂本郡主的孩子,乱棍打死都是便宜的。”
安鲤凝着眉,冰冷的看着工部尚书夫妻二人。
钱夫人一噎,抱着钱珊珊尸体的手差点没松开。
工部尚书起身,露出一个难看的笑,“郡主,您心怀大度,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是小女不懂事,该打该罚,我们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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