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政权因为存在的时间太短,张献忠造出来的钱,本来就流传下来的不多。这样按“人头”立功赏赐下来的“赏工”钱就更少了。
民国之前,存世的只有两枚。一枚被蒋伯勋收藏,后来被出售给了沪市博物馆。另一枚被无知者给损坏了,最后不知所踪。
后来多了一点,“泉界”流出来的风声,说是有一金二银三枚。再后来,说是一共有十枚。
11年的时候,在嘉德拍卖会上,同时拍出了一金一银两枚“西王赏功钱”。金钱,以二百三十万的价格成交,银钱的成交价是五十万。
后来据专家查证,不管是拍卖的那两枚,还是“泉界”流传的那几枚,都不是传世的东西。
直白点说,就是一些“业余考古队员”,从这里捞起来、卖出去的。
“西王赏功钱”金质居多,银质次之,铜质非常少。只是少,并不代表没有。
1柒年,有关部门对这个沉船地点进行发掘的时候,一下就挖出来了数百枚“西王赏功”金、银大钱,而且都非常新。
说明在铸出来后,还没等赏赐下去,没等使用呢,就被沉在这里了。
摸宝之旅来了个开门红,大喜之下的唐伟东,浑身动力十足。他把这些大钱,往船上一丢,再次潜了下去。
一顿折腾下来,等唐伟东感觉累了,回到船上休息的时候,他的身边,已经放了一个五十两的金锭,还有几个五十两银锭。
此外,他运气不错,还摸到了两金两银四枚“西王赏功”金币。
不过,“西王赏功”铜币,没有再摸到。这也从侧面印证了,“西王赏功”金银币多,铜币少的记载。
值得一提的是,摸出来的那几个五十两的金锭和银锭上,都铭刻着年款。
金锭上写的是:“长沙府天启元年分岁供王府足金伍拾两正”的字样。银锭上写的是:“崇祯十八年黄冈县银”的字样。
估计这些东西都是张献忠搜刮而来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想用,就沉到了这里,最终便宜了后人。
徐斌那边同样也有收获。不过,他没有唐伟东的这一身装备,全靠在水下自己摸索,收获没有唐伟东这边的大就是了。
但他依然摸到了两个伍拾两重的官银元宝,和一些金饰、金块,还有乱七八糟的一些东西。
这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兄弟俩凑到一起,压低了声音,嘎嘎一阵大笑。
躺在游船上,抽了支烟,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天色还早,兄弟俩耐不住兴奋劲儿,再次穿好装备,扭头滑进了水中。
明知道主河道底下的好东西更多,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以自己的水性和潜水技术,唐伟东实在没有过去尝试的勇气。
他很自觉的躲着主河道,还特意往相对浅一点的水域“挪动”了一下。边上的水缓,主河道的水急,相比起那些金银外物,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点。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尤其是活过一辈子的人,更知道生命的可贵,更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重活一次的机会!
可能之前的运气,用的太多了,也可能是没找到“金银窝子”。总之这一次下水,跟之前的收获比起来,是没法同日而语的。
摸索了半晌,除了一些小东西,也没再摸到像之前那样,高价值的玩意儿。唐伟东只好换了个地方,再试试手气!
跟一条大娃娃鱼似的,唐伟东的手在河底爬着,用脚轻轻打着水,慢慢的游动,边摸爬边前进。
忽然,面前好似一道金光闪过,他下意识的将手伸了过去。拨开沙石,一个威风凛凛的纯金小老虎,在他面前显露了出来。
唐伟东拿起来看了看,心中有些开心,又有些遗憾。
他要的不是单纯的黄金,也不是什么工艺品,他就想弄点有价值的宝贝。
这个老虎虽然逼真,但跟个金疙瘩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分量重点,金子多点罢了。
唐伟东刚想浮上去,先把这玩意儿扔到船上,不过在看了几眼后,总感觉这玩意儿,哪里有什么不对。
仔细感觉了一下后,唐伟东觉得,这个小老虎握着太顺手了,仿佛做出来就是让人抓着的一般。
猛然间,他心中一动,脑中灵光闪现,好似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刻反身又潜了下去,在刚才摸到金老虎的地方,再次摸索了起来。
这次摸了没多久,差不多在摸到小金老虎的同一位置,唐伟东手中一沉,再次抓到了一个扁扁的、四方形,大约巴掌大小的东西。
这玩意儿边长约十公分左右,高约八公分左右,从质量上感觉,这又是一个金块儿。
当唐伟东试着把他抓起来的时候,冷不防让还它给坠了一下,这让唐伟东十分的惊讶。
做好心理准备后,双手将它从沙石中捧了起来,掂了掂,唐伟东估摸着这东西的份量,得有个五六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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