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伟东轻声呵呵一笑道:“你无需在意我是谁,不过我的建议,你最好还是认真听一下的好。”
“曹总说的已经克制了,只是要求按照正常的市场交易规矩办,如果你们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是不是就有点太过不讲道理了?”
周衙内看着唐伟东,忽然咧嘴一笑,一脸傲然的说道:“我就是不讲理了,你能怎么着?想在京城做生意,只要我不点头,你什么生意也做不下去。这话,你信不信?”
唐伟东摇了摇头,依然是面带笑意的说道:“这话,就算你爹也不敢说吧?在你眼里,难不成真觉得京城是京钢的吗?”
“嘿嘿,信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你看没有我发话,你的生意还能不能做!你不是喜欢那块儿地嘛,那行,那你就捂在手里吧!”
周衙内看来是把唐伟东,当成是曹一月口中的“那位朋友”了。说完这句话,也就不再搭理他,出门就要离开。
他现在已经非常生气了,心里已经决定,要让百川公司手里的那块地,在京城成为一块死地。
以他们的“能耐”,压制一块地永远无法开工,他们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唐伟东坐在角落里,昏暗的灯光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听的他轻笑着说道:“只要你出了这个门,后果你可要自负哦。”
“要不我们打个赌吧,我说你一定还会主动回来的,不信不信?”
周衙内头也没回的嘿嘿笑了两声:“跟我打赌?凭你也配?”
说真的,要不是顾忌辉煌娱乐城,跟刘莉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依照周衙内的脾气,他真想在这里就锤死唐伟东这货。
什么时候,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在他面前叫嚣了?
这事他又不是没干过。后来在“保外就医”的期间,有人骗了他一千多万,他直接带着三十多个人,持枪拿刀的去把人绑了,把钱硬是要回来了。
最关键的是他屁事没有,那几个骗子还被判了刑!
唐伟东起身弹了弹衣服上的褶皱,看着他的背影,轻声慢语的说道:“那好吧,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就先给你提个醒吧!”
周衙内仿佛没听见一般,脚步都没停,带着人径直离开了。
曹一月太了解这些人的性格了,知道唐伟东已经彻底把他们给得罪了,颇为有些心虚的说道:“唐总,您看,这,接下来怎么办啊?”
唐伟东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不用着急,相信我,他们会回来找你的。”
唐伟东这话,可不是空口白话、随便说说吓唬人的。
这几位公子,连同他们的老子,最终都给一窝端了。他们曾经干过的那些破事,全被抖落了出来,想拿捏他们,还不简单?
回到家后,唐伟东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郭颂贤。
在唐伟东之前的布局和安排下,以及庞大的财力支持下,郭颂贤,和以郭颂贤为首的、拉拢的一批人,在此时的航康有关部门已经成了气候。
公子们说,在京城整一个人很容易,同样的,唐伟东要想在航康整一个人,也很简单。
这会儿,周衙内的妻子、女人,正在航康坐“移民监”呢。
所谓的移民监,并不是说真的坐监牢。而是此时申请航康户籍之后,有一段时间会被限制离港。
这段时间也是不固定的,有时候几个月,有时候几十天,有的时候还长达一年,反正是随着政策经常在变动。
这个年代,可不是后来,想从国内把户籍转到航康去很难,尤其是像周公子他们这种背景的,就更难了。
别说是他了,有一位老家是津门的、李家的公子,看着人家弄到了航康户籍,也眼馋的不得了,还想花四十万买人家的呢。
周衙内为了把他老婆和闺女送出去,是通过安全部门的关系,一共花了一百二十万港币才把这事办成的。
替他办这事的人,就是书中对百川置业公司下手的,那家公司的幕后老板。
唐伟东直接就是对着他的老婆闺女下手了。不要误会,不是怎么着她们了,唐老板还没下作到那个地步。
再说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跟这些人掀桌子,只是打算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上,给他们提个醒罢了。
是的,唐伟东确实有所顾忌,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想掀桌子。
这里冒险说一句他们之间的关系。周公子跟陈公子他们之所以能并称四公子,那是因为他们都是自己人。
周公子的父亲跟陈公子的父亲,都是一条线上的人。陈公子的父亲曾经是某人的身边人,而某位的妻子,则是此时“总经理”的、亲大姨家的表姐。
直白点说就是,人家都是时任总经理的一条线上的人!
这么说,大家能明白唐伟东的顾虑了吧?
唐伟东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周衙内却是因此惊惧交加,差点给气疯了。
因为几天之后,正在坐移民监时期的、他的妻子、闺女被取消了航康的户籍,并且被递解回了内地。
他千辛万苦,花了一百多万港币才办成的事,被唐伟东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废了。他如何能不恐惧唐伟东的手段?
当然,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事是唐伟东干的呢。但他知道,这事一定跟当时在场的、那个年轻人脱不开干系。
事情黄了,可送出去的钱是要不回来的。鸡飞蛋打的周衙内,如何不恨?如何不气愤?
此时,京钢和黎长实之间的关系非常之深,双方还成立了一家“京长实业”,京,自然就是京钢了,长,则是长江。
因此,周衙内马上联系到了黎长实,请求他帮忙解决这件事。
一开始黎长实也没太过当回事,本来以他在航康的关系和名望,搞掂这件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但可惜事与愿违,他刚一冒头,唐伟东就得到了消息,直接让人跟他传话,问他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什么事都想掺和一脚?
卧槽,一听这事是跟唐长胜这厮有关系,黎长实刚伸出来的脑袋,马上就缩回去了。
他派人明确的告诉周衙内,这事他办不了。至于原因,他也没说,只是问周衙内,是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这话问的周衙内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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