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红星也是一等一的大公司,张雪友现在又是正当红,估计去了也是台柱子的那种,不用担心被“埋没”。
张雪友算是“妻管严”,经过老婆“同意”后,他这才战战兢兢的过来,跟红星重新签了一份合约。
当然,对于这样的摇钱树,红星自然不会弃之不用,照样对他重视有加,好歹才让张雪友的心,安定了下来。
唐伟东嗨皮的有些饿了,在觅食的时候,看着桌上有一大堆现烤的牛扒。
他瞅了半天,然后不悦的问道:“家里怎么还有这玩意儿啊?谁安排的?”
负责饮食的工作人员,马上向他解释道:“唐先生请放心,这里的每一块儿牛扒,乃至其本体的牛,都是经过严格检测的,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唐伟东“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追究,但他同样也没有动这些牛扒。
这段时期,正是疯牛病在全世界肆虐的时候,最严重的就数约翰牛家。
国内的牛肉,唐伟东说不定还敢吃,航康的牛肉,他是一块儿都不想动。
指不定约翰牛家里的牛肉卖不出去,就会硬塞给航康这样的地方呢,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趴体一直持续到深夜,众人这才散去。
原本还有一些女艺人害羞带臊的,想等着唐老板留宿、宠幸呢,结果到最后也没见唐老板有什么反应,只能带着些许失望离开了。
虽说唐伟东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私生活挺那啥的,但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资格,可以爬上他的床榻的,这得看眼缘和唐老板自己的心情。
谁都知道唐老板是块儿唐僧肉,是个女人就想扑上来咬两口,唐老板就算是铁打的也顶不住啊!
这段时间,唐伟东眼里的大反派克某顿,正在进行着他的亚洲之行。
就在4月16日的时候,他在倭国,豢养的这条狗家里,签署了那份就是针对我方的,日美安保联合宣言。
很多人没想到吧,这份宣言,签署的时间并不久远。
干爹来了,倭国自然不能让其空手而回,见面礼还是要的。
于是,倭国的那家,“开它就堵车”的马自达,也在这几天被漂亮国的福特汽车给兼并了。
或许,这就是孝敬干爹的礼物吧!
看着克某顿在亚洲嘚瑟,唐伟东心里就很不爽。
他马上给马斯伯格打去了电话,让他在漂亮国那边发动舆论搞点事,尽快把这货给弄回去。
省的他整天在唐老板眼么前晃悠,惹唐老板心烦。
接下来的几天,唐伟东人虽然在航康,但目光一直盯在国内。
他之所以没在国内多待,冒了个头又跑出来了,那是因为等到四月中旬的时候,国内即将会开始第二次的严打。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唐伟东不认为自己的底子有多么干净。
虽说以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惧被翻旧账。国内有关部门,也不可能为了他起家时的那点屁事,而再次尝试对他下手。
但不怕一万还怕万一呢,真要被某些事给扯到自己身上,还不够恶心的呢。
干脆,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吧。
他在夏门的时候,听到闻先生说到“从严、从重”那几个词,就想到了今年严打的事。
这一次的严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第一次严打后,治安有过一段时间的明显好转,恶性案件一度下降到了每年五十到八十万件。
但从八十年代末,到进入九十年代后,治安再次恶化,恶性案件一下飙升到了每年一百五万件以上。
这可是每年啊,不是总数。可想而知,此时的社会形势是多么的严峻了!
而且很多还是涉枪、涉及到人命的大案、要案。
第一次的起因,是因为当时出现了大量的“闲人”,无事必然就要生非,这才导致了治安的恶化。
而这第二次,一个原因同样是因为“闲的”,比如大量的人员下岗。
另一个原因,就是随着经济的发展,造就了一大批先富起来的人群,所以就引起了另外一群人的“眼红”。
社会上出现了很多,针对有钱人和外商的案件,他们的目的就是图财。在图财的同时,往往伴随着害命!
在国内刑侦史上,留下坐标性地位的那些悍匪,很多都是这个时期出现的。比如,白宝山!
在刚刚过去没多久的3月31日晚上,白宝山由石景山热电厂开始,拉开了一场连环杀人案的序幕。
当晚,白宝山用铁棍袭击了热电厂的一名执勤武警,抢走五六半一支。
七天后,又是一个深夜,白宝山又跑到装甲兵司令部,向哨兵连开两枪,其目的还是抢枪,但这次他并没有得逞。
在逃跑的路上,他遇到了正在巡逻的六名巡警,正当巡警要对他进行检查的时候,白宝山连开九枪,打伤四人后逃脱。
蛰伏了半个月后,还是为了抢夺武器,他再次袭击了一个射击场,打死了一名哨兵。
七月,他回到冀省老家徐水县,再次袭击了某高炮团的弹药库,造成三名哨兵两死一伤,抢走81-步枪一支。
他杀人的脚步,这只是开始,从未打算停止。
同年12月,在德胜门烟市,光天化日之下,人流汹涌之中,他蒙面当众枪杀了一名女摊主,抢得六万五千余元。
同时,他毫不顾忌的开枪打伤周围数名呼救的群众,而后从容逃脱。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杀完人,把枪支和赃款藏起来后,又悠闲的骑自行车回到市场,给女朋友买了几双袜子,才回家。
玖陆年白宝山犯下的罪行,只是他犯罪生涯里的一小部分。在此前和此后,他都犯下过骇人听闻的暴行。
截止到玖柒年伏法时,他已经杀害了十七人,重伤十五人。
这货就是属于典型的反社会人格,通俗点讲就是个心里扭曲的变态。
哪怕是在法庭上,他都曾亲口所说过一段,让人听了忍不住想当场弄死他的话:
“我服刑出去还要杀人,杀那些受法律保护的人。
如果法律判我二十年,我出去就杀成年人。
如果法律判我无期,我出去后年纪大了,没有能力杀成年人,我就去杀孩子,能杀多少杀多少,至到杀不动为止!!!”
白宝山案,只是当时治安状况的一个缩影。整个九十年代中前期,社会上时不时的就会发生类似抢劫杀人的大案。
玖伍年的案件数量就高达一百五十多万件,但到了玖陆年初,这个数字再次大幅上升,已经到了不下狠手治理不行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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