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东不仅在军事上做着准备,在其他方面,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划着。
跟庞军通完话之后,唐伟东再次联系上了吴慕言,直接了当的对他说道:“慕言,你现在马上通过正式的外交途径,向鹰酱和我兔在南唐的代表发出邀见。”
“目的嘛,就是请求他们对我们和阿三的事,进行‘调停’。让他们阻止阿三对我们的武力‘恐吓’!”
吴慕言也知道事态紧急,没时间磨叽,所以很干脆的说道:“好,我现在就让人去请他们过来。”
别管最后结果如何,南唐必须先把“受委屈”、“被欺负”的模样摆出来,让所有人看到,自己被阿三“仗势欺人”了!
安排好这一切后,唐伟东才送朱一群的医院离开,路上的时候,他让人联系了一下张路,让她去家里等自己。
等唐伟东回到家的时候,张路已经提前一步赶到,在这里等着他了。
“唐先生,您找我?”
“嗯”,唐伟东脚步不停,边走边说道:“小张,你现在马上联系国内相关部门,就说老子被阿三欺负上门了,让他们把答应给我的东西,立刻、马上送到南唐,老子要防身,别特么再给老子拖拉了!”
张路完全不知道唐伟东说的是什么,她也不需要知道。
因此,她只是像工具人似的点点头道:“好的,那我现在就去。”
唐伟东“嗯”了一声,随意的摆摆手,示意她麻溜的快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护送瓦良格号船队的小舰队,即将走到巴淡岛的时候,接到了庞军再次前出马六甲海峡的命令,他们立刻丢下瓦良格号船队,让他们自己前进,而小舰队则是调转航向,急匆匆的向安达曼海驶去。
这次没有了瓦良格号的拖累,小舰队行驶的速度极快,等他们来到亚齐外海的时候,恰恰碰到了气势汹汹赶过来的阿三舰队。
别看对方七八艘驱护舰,这支小舰队只有一驱两护三艘军舰,但他们依然毫不犹豫的挡在了阿三舰队前进的道路上,再次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因为头顶上一直盘旋的己方战机,给了他们充足的安全感!
驻泊在亚齐基地的我兔海军,在得知消息后,也匆匆派了一驱一护两艘战舰,迅速的赶赴了对峙现场。
我兔的舰队倒不是直接去干架的,算是给南唐舰队壮胆、撑腰的吧,他们主要是担心阿三看南唐的小舰队船少力弱,万一脑子再一抽抽,直接对南唐的小舰队下手,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当吴慕言将鹰酱和我兔的代表都召集过来后,已经知道事情原委的两家,脸色明显不太好看。
在看向吴慕言的时候,确切的说,是在看向南唐的时候,那是一脸的嫌弃。
我兔没有开口,鹰酱的代办却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极其不满的说道:“嘎哈啊,又咋地了?”
“我说你们南唐是有毛病吧?是不是不挨揍,屁股就痒痒啊?整天不是招惹这个,就是招惹那个,东南亚还不够你们折腾的,你们没事又跑去招惹阿三嘎哈啊?”
“哦,人家找上门来了,你们怕了,现在想起我们来了,在搞事之前,怎么不想着先跟我们通报一声呢?”
吴慕言却是颇有点唾面自干的架势,面对鹰酱的熟络,他一脸郁闷的说道:“我们没有主动招惹他们啊,是他们主动找我们的事!”
“人家极乐岛买艘破铁壳子,回来改装赌船赚钱,这碍着阿三什么事了?他们竟然在半路上截住,还说要上去参观,这是参观吗?还不就是想上去查探瓦良格号?”
“您二位应该也知道,极乐岛跟原来的安北舰队签订了守护协议,平时极乐岛都是由安北舰队在保护。”
“现在安北舰队租给了我们,但双方的协议并没有取消。人家极乐岛买的破船遇到了问题,可不就得找舰队出面嘛,人家可是给了钱的。”
“可现在舰队归了我们,他们去保护极乐岛雇佣的船队时,受到了阿三的威胁,我们也不可能视而不见、见死不救啊。”
“所以我们才出动了空军去增援他们,但我们可是一直很克制的,并没有要对阿三动手的打算,也没有任何会引起他们误判的举动,”
鹰酱代表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了吴慕言的长篇大论:“你们克制,那阿三的战机,难道还是他们自己摔下来的吗?”
“对对对,就是他们自己摔下来的”,吴慕言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顺手还拿出来了一份录像资料,就当着鹰酱和我兔代表的面,放了起来。
这可不是一库一库、刚把带之类的小电影啊,录像里放的是,当时在南唐和阿三在空中对峙的时候,拍摄的一些、本来准备当做证据用的画面。
画面中很直观的显示出,南唐和阿三两方的战机,在空中互相竞逐的时候,阿三家的一架战机,忙中出错,突然自己掉下来了。
摔飞机,那是阿三家的日常操作,这是世人所共知的事,因此我兔和鹰酱也没有任何的意外。
当他们看到,南唐的战机并没有动手,真的是阿三自己的战机,在慌乱中突然自己掉落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估计是懒得说。
鹰酱代表耷拉着眼皮,淡淡的问道:“是不是你们打下来的,有什么区别吗?你们不能否认,若是没有你们的互相追击,他们也不至于掉下来吧?”
“其他的不用说了,你直接说出你们诉求,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就行了!”
吴慕言一改往日的霸气侧漏,臊眉耷眼的说道:“阿三是排名世界第二的军事大国、强国,我们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所以呢,我们就想着息事宁人,那啥,二位看看能不能居中协调一下,让他们的舰队撤回去,放过俺们呗!”
鹰酱代表嗤笑一声道:“这还不简单,你们赔他们一架飞机的钱,他们自然不就回去了?”
吴慕言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懦懦但强硬的说道:“让我们道歉可以,赔钱,绝无可能。”
“俺们本来自己都穷的到处讨饭了,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钱给他们啊?他们要是非这么逼我们,我们实力虽弱,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打一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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