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头,苏彻收拾完霍广之后,便急匆匆地往内院跑去。毕竟,他的脖子上可是拴着两个随时会爆炸的铃铛。每每想到此,苏彻都不免埋怨两句四先生。万一自己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半个时辰之内回不到内院,等这铃铛一炸,自己不就必死无疑了么?
四先生心肠硬得很。
这样的人,看什么红楼梦啊?看水浒传得了。
苏彻也想过摘下这铃铛,可它似乎被施了什么法一样,无论如何都摘不下来。
待赶到内院大门,苏彻才松了口气,庆幸又活过一次。
院门自动打开了,苏彻本想进去,却看见了门口有一只白绒绒的动物。
似乎……是一只狐狸?
走近一瞧,苏彻确定,这就是一只白狐狸,而且还是一只濒死的白狐狸。它的胸膛被洞穿了,流了很多的血。
苏彻摸了摸它的脖子,还能感受到微弱的呼吸。
怎么办?苏彻并非兽医,哪里懂得救助动物。
“怎么还不进来?”四先生问道。
“四先生,这里有一只受伤的狐狸。”
“抱进来看看。”四先生并没有犹豫。
苏彻却不敢乱动,说道:“它受了很重的伤,我不敢乱动。”
四先生已经走到了门口,也看到了这只白狐。一阵微风凭空生成,像一只手,将那白狐的身体轻轻托了起来。白狐轻轻飘着,最终落到了四先生的怀里。
四先生脚下生风,莲步轻移,便凌空而去,留下了苏彻一人。
“四先生!我的铃铛还没取下来!”
苏彻朝着四先生消失的方向疯狂喊着,然而四先生却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心惊胆战地过了许久,苏彻确定已经过了至少半个时辰了,可这铃铛依然没炸,他才安心下来。
四先生带着白狐走了,苏彻便只能自己回去,可是,苏彻不认识路……毕竟,每次都是四先生带着自己飞过来的。
平常时候,四先生不允许他离开湖心岛,可现在,他有借口在内院里面逛一逛了!
他要去祠堂!
周老头说,内院祠堂有一本圣道书,可以完善自己的功法!
内院比苏彻想象之中还要大的多。
苏彻未找到祠堂,倒是先找到了一片湖,距岸边几百米处,有一座小岛。苏彻认了出来,那便是他所住的那座岛。
可机会难得,苏彻自然不可能直接回去。
继续在院中瞎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苏彻终于看到一幢很不相同的建筑。
那建筑非常古朴,甚至已经显得有些破旧了。建筑的大门处,悬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书院”二字。
书院?苏彻有些失望,看来这里并不是他要找的祠堂。
可当苏彻迈步进去的时候,他觉得,他好像来对地方了。
几十座雕像分立两旁,有男有女,样子大多都比较年轻。
正对大门处的,也是一座雕像,只不过他独自坐着,像是给其他人讲课的夫子。
这就是周老头所说的“至圣先师”么?
很有可能,因为在雕像的手中,确实有一本书。
周老头说了,圣道书就握在至圣先师的手上!
这“至圣先师”的石像有四米高,面目慈祥,留着长须。按照正常人的比例来看,这“至圣先师”的脑袋要比常人大上许多。其他雕像都恭恭敬敬地立在他的两侧,这“至圣先师”却带着微微笑意,左手上拿着一本打开的书,右手上拿着一把戒尺。
他手上的书立即吸引了苏彻的注意力。
“这就是周老头说的圣道书么?”
苏彻想要将这本书取出,奈何这本书并非纸质的,它的材质坚硬,颜色黝黑,正好卡在“至圣先师”雕像的手中,根本无法取下。
这雕像很是稳固,苏彻便爬到了至圣先师的后背处,看到了这本圣道书正面的样子。
说是“书”,其实是竹简的样子,不过材质明显不是竹子,更像是黑色的玉。
苏彻将手伸去,放到了圣道书之上,而后就像使用“时空鉴”一样,将丹田气海中的灵气灌入其中。
果然,原本干干净净的圣道书上,开始出现了文字的波痕。
四个金色的字浮现在了圣道书上。
“原来如此”。
文字留存三秒之后,这四个字又逐渐消散,变成了金色的粉末。金色粉末在书面游离重组,又形成了新的文字。
“大日诀拂尘篇”。
三秒后,文字消散,而又重组。
“需要的材料是”。
“三件禁忌物”。
……
一个和尚走进了一家青楼,顿时吸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年头,和尚也开荤了,哈哈哈!”
“和尚又不是太监,又没有斩断凡根,偶尔憋不住,也是正常,哈哈哈!”
一个姑娘要来搂住和尚的胖腰,和尚连连闪躲,嘴中不断念叨着“罪过”。
“女施主,贫僧并非来寻乐的。”
那青楼姑娘脸上涂了胭脂腮红,看起来不似青楼女子,倒像个不谙世事、刚刚出阁的少女。只不过,模样像少女,那丰满的身材却实在让人欲火焚身。
和尚只觉得心中的欲念被挑起了几分,便不敢再多看一眼,只能低着头看向地面,然而胖脸却已红通通。
青楼女子见和尚害羞的模样,顿时觉得有趣,挑逗道:“奴家寂寞难耐,和尚哥哥……能普渡奴家否?”
和尚躲躲闪闪,连眼神也不敢望去:“罪过罪过,女施主,佛门戒律森严,贫僧不敢破戒。”
青楼女子笑问道:“难道大师是来青楼化缘的?”
和尚道:“施主误会了,贫僧是来寻一位好友的。这位好友,正在二楼丙字房间中,劳烦通报一声。”
青楼女子娇嗔道:“我为何帮你?你又不做我的生意。”
和尚连忙从袈裟中掏出了一两银子和一些碎钱,恭恭敬敬奉上,“施主,贫僧只有这么些了,若施主不满意,我这袈裟也能抵个几钱。”
青楼女子接过了银子,眉眼弯成了月牙,喜悦之色洋溢在脸上。
片刻后,一个穿着白袍子,眼圈黑肿的男子,扶着楼梯缓缓走了下来。
“就是你这个和尚找我?”
“正是贫僧。”
“你谁啊?”
“贫僧法号,不净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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