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长刀插在了赵清漪的脚边,那清脆的声响直接将赵清漪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看着那染血的长刀,赵清漪伸手缓缓摸向刀柄!
“别不要!不要!”
“赵清漪!我是你妹妹!我是你亲妹妹啊!你不要杀我!”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这一切都是妈逼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赵清漪真的想要杀自己,赵清涟的脸都要白了!
“你妈逼的?”
“对对对,我妈逼的!我妈逼的!”赵清涟连连点头!
“杀我母亲,抢夺家权,逼我出逃赵家,这一切,也是你妈逼的?”赵清漪冷冷道!
“我”
赵清涟嘴唇一哆嗦,求助的目光又看向了赵鹏!
“父亲,我”
“住嘴!我可不是你的父亲!”
赵鹏眼神喷火,他真没想到当初的行为竟是引狼入室!
甚至还害死了赵清漪的生母!
“父亲,我”
赵清涟傻眼了,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自己刚才非要多那一句嘴干什么呀!
“赵清漪!你不要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再也不跟你抢夺赵家的大权了,我现在就离开这里,离开上京!”
“不!我连大夏都不待了,我马上就出国,你别杀我了好不好?”
“就看在我们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也叫了你二十多年的姐姐的份上,你别杀我好不好”赵清漪痛哭流涕道。
“这”
赵清涟的话顿时让赵清漪内心一软。
她刚想开口,叶北却突然伸手,猛的捏碎了赵清漪的脖子!
“报个仇也磨磨唧唧的,真烦!”
“今天要是换一个结果,你觉得她杀你,会有任何犹豫?”
叶北不耐烦的随手一挥,直接将赵清涟的尸体扔了出去。
还好若曦不是这个性子。
不然他得急死。
下一刻,叶北来到赵鹏身前,直接将那枚北凉统领勋章拿了出来。
“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的?”叶北开口问道,眼神死死盯着赵鹏!
如果赵鹏胆敢私下囚禁北凉统领,他会毫不犹豫的立刻将赵鹏抹杀!
“叶军主,等一下”
“赵小姐,赵清涟已死,你我之间恩怨已结,我要做什么事,还请你不要插手!”
叶北回头,一个眼神直接让赵清漪愣在原地!
“清漪,听叶军主的”
“爸爸没事儿”
赵鹏示意赵清漪先退下,随后看向叶北缓缓道:“叶军主,不知我们可否换个地方解释?”
“好!”
叶北只是稍作迟疑便点头答应!
很快,二人来到一个隐秘的房间内。
当房间的大门刚关上的那一刻,赵鹏突然向叶北跪下!
“幽州营统领赵鲲鹏,拜见少主!”
赵鹏强行运气的喊了出来,下一刻却是猛喷一大口鲜血!
很显然刚刚那一嗓子直接让他的伤势再度加重!
“你你说什么?”
“你刚刚说你是谁?”
叶北直接愣住了!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性,却万万没想到现实所发生的,是他从未预料到的结果!
“属下幽州营统领赵鲲鹏”
“拜见少主!”
说完,赵鲲鹏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直接一头栽了下去!
“喂!”
叶北眉头一皱,上前扶住赵鲲鹏。
指尖轻捏赵鲲鹏的脉搏,顿时脸色勃然一变!
从脉象上来看,赵鲲鹏起码在几十年前受过重伤,且一直没有恢复过,这才导致身体每况愈下!
“难道他真是北凉军的统领?”
叶北目光闪烁,不管如何,总得先将他救醒再说!
说完,叶北掏出银针,一针扎在了赵鲲鹏的胸口上!
不出片刻,赵鲲鹏原本惨白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我我这是死了?”
赵鲲鹏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重伤缠身几十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伤势也愈发严重,总感觉自己会命不久矣。
“还没有。”
突然,叶北的声音在赵鲲鹏的耳边响起。
“你的身体很差,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
“不错”
赵鲲鹏点点头:“这伤,已经很久了,还是在三十年前黄泉谷留下的”
“黄泉谷!”
叶北的气息猛然一滞!
“你真的是幽州营统领?可有凭证?”
“少主啊,你真是关心则乱,是真是假,你让泰坦,铁狂屠,骆东风三人来见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都在上京吧?”赵鲲鹏说道。
“是个办法!”
叶北点点头道,有泰坦几人出面,这可比什么凭证都有效多了!
不多时,泰坦,骆东风,铁狂屠几人赶到!
“老赵!还真他娘的是你小子啊!”
“你小子藏的够深啊!没想到这些年来你一直都躲在上京!”
几人一见面便兴奋的叙旧起来!
原来赵鲲鹏本名就叫赵鹏,三十年前,曾是上京赵氏门阀的大少,后化名鲲鹏,投身于北凉军之中!
自从黄泉谷一战之后,赵鲲鹏身受重伤,连夜逃回了赵家,若不是依靠着自身强悍的修为和赵家投入的大量人力物力,赵鲲鹏根本活不到今日!
“今天若不是遇到少主,恐怕我赵鲲鹏的命,也就止步于此了!”
赵鲲鹏感慨,当年北凉被灭,他隐藏于上京之中,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
当他自从得知叶北兵围上京,并且泰坦,铁狂屠,骆东风接连出现开始,他就知道,北凉回来的那一天,不远了!
“好啊!真是太好了!老赵你也回来了,再加上刚回来的老沈和老陈,咱们十个人,已经团聚了一大半了!”
泰坦哈哈大笑,他是多么期望见到北凉十营重建的那一天!
“老沈和老陈也见到了?他们人呢?”
赵鲲鹏内心一喜,北凉十营统领,数他年纪最小,当年也受陈北斗和沈鹰击的照顾最多!
“他们现在正在北境呢,少主给了他们权限,从八十万北境军之中重建青州营和凉州营。”泰坦说。
“原来如此,惭愧啊少主,我赵鲲鹏三十年来,未建寸功,幽州营直至今日都没有重建。”赵鲲鹏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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