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异世:过分了,从零开始搞贡献值 > 第110章 还得再来一组
    渐渐的,一股面食香气还是飘散了出来。

    不算浓,仅能覆盖两三米的范围,再加上对面的房子没有人住,被发现的风险就更小了。

    把烧热的水倒进碗里,安酒从空间取出保温桶,往里面盛了几勺稠粥,搅拌均匀后,坐在奶奶身边的褥子上。

    两人一人捧着一个碗,拿着烤的底部焦黄的热乎包子吃起来。

    包子外壳又酥又脆,里面的肉馅滚烫流油,汁水饱满,香气十足,一口咬下去,层层递进的口感极为丰富。

    配合着再喝一口热粥,熬煮到位的米粒软烂,肉丝咸香,滑进肚子的时候,舒服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好似身体里的寒气全都被逼了出来,全身暖洋洋的。

    在这样阴冷的天气里,听着哗啦落下的雨水声,吃上这么一口,幸福的直冒泡泡。

    没有对话,眼睛看着熊熊燃烧的火苗,耳朵听着干柴燃烧时噼啪炸开的声音,内心异常平静。

    安酒碰了碰奶奶,递来一个小小的塑料盒子。

    “尝尝,味道挺好的。”

    奶奶没见过这种东西,小小的,圆圆的,还是蓝色的,她捏起一个,触碰到柔软的果肉时,立即松了力气担心捏坏。

    “这是什么?”

    安酒也拿起一枚丢进嘴里,牙齿咬开时涌出来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蓝莓,一种水果,营养价值挺高的。”

    “水果……”奶奶对着火光打量,的确是从来没见过的东西,“直接吃就行?”

    “嗯。”安酒点头。

    奶奶递到嘴边轻咬了一口,随后又举到火光前打量,她感受着舌尖传来的味道,稀奇道:“这么个小东西,还挺甜的,里面那是啥,籽吗?也能吃?”

    “都能吃。”安酒想起空间里还有桃罐头,也一并拿出来,分别给两人的碗里盛了一块桃瓣。

    “这不是生病的时候吃的吗?”奶奶还记得上次的事,还曾在心中感慨过,这样好吃的东西,居然是药。

    安酒莞尔:“的确是生病的时候吃的人多,但这就是个罐头,没啥药用价值,平日里也能吃。”

    主要是看着现在气氛好,吃点甜食让心情更好。

    日子本来就苦,再不抓住每次开心的时刻,长时间下去人是会失去活着的决心的。

    烧完最后一根干柴,衣服也已经烤的差不多了。

    安酒让奶奶在地上转转,不能久躺,自己则开始收拾残骸。

    充当烟囱的空间根本不受温度影响,依旧是冰冰凉凉,而且不影响她从中取物。

    收拾完后,安酒也该出门了。

    走到溥淮家外一推,发现门居然是锁着的,他人不在。

    奶奶见她去而复返,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他不在,我先在家里练着。”

    安酒脱下外套,按照这几天的训练过程开练。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门外传来有人缓慢靠近的脚步声。

    一个高大的身影停在门外。

    他像是站不稳,斜靠在旁边的墙上,抬手捏着鼻梁,声音低哑。

    “安酒。”

    从听到第一声脚步的时候,安酒就认出是溥淮。

    她又做了三个仰卧起坐,吐出一口浊气后回应,“溥队你回来了。”

    溥淮嗯了一声,淡淡的酒味弥散在空气里。

    “有点事,回来晚了,今晚训练取消。”

    “好的。”

    安酒再次躺倒,收腹屈身,在心中默默计数。

    奶奶目送溥淮离开,回头看着随着安酒动作起伏摇晃的短发,在心中长长叹气。

    等这一组做完,她伸手摸了摸安酒的头发。

    安酒以为是沾上什么东西,便乖乖不动。

    她忧心忡忡道:“我把你的头发剪得太难看了,只能等长长后再修了。”

    “没事,我不介意。”

    安酒随意揉了揉头发,这个长短她觉得刚好。

    “奶奶,再帮我压着腿,我还得再来一组。”

    ……

    安酒比昨天早一个半小时到了榨油坊。

    她到的时候,过道里早已聚满了占据位置的顾客们。

    可能昨晚就在这里排队,很多人怀里抱着草籽袋,睡得歪七倒八。

    从他们中间走过到坊前敲门,紧靠着门边的一个中年女性受惊睁开眼睛。

    榨油坊里没有回应,知道自己来早了,安酒便打算坐在门口眯会儿。

    “去后面。”中年女性伸胳膊挡住她,疲惫的眼睛里透着烦躁,“我是第一个来的,你别想和我抢。”

    安酒不欲纠缠,准备去找别的位置,可随着她的视线,那些人攒簇着挪动,填补彼此之间的小小空隙。

    她顿了一下,亮出工作牌。

    “我是里面的员工,等着开门,你们——”

    “来来来,来这儿坐!”

    刚才还一脸防备的人,在看到牌子的一刻变了脸,很和善,很热心,推搡别人腾出一块空地。

    “坐吧,这儿离门进!”

    她甚至还用衣袖擦了擦地面。

    安酒面无表情坐下,赶在她想套近乎之前,闭起眼打盹。

    但这种全然冷漠的态度,反而使他们因熟悉而放松,甚至还感到一丝兴奋——安酒听到身边这个女人闭上嘴巴之前,喘出来的急切呼吸。

    恐怕她要想错了,自己只是个打几天工的临时工人。

    安酒今天起得过早,刚好能赶上回笼觉的尾巴,闭着眼没一会儿困意就涌了上来。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如果做梦的时候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绝对不能回应,她如是想着,继续在混沌中起伏。

    直到,她感觉头发被拽了。

    猛地睁开眼,王哥近在咫尺。

    “睡得这么香?”他松开手指,向下,在安酒的衣服领上蹭了蹭,“虽然我昨天就觉得你这头黄毛该处理一下,但这也剪的太丑了,你在谁家剪的?我要避雷。”

    安酒站起身,跟在他后面没有说话——他在自言自语,不需要回应,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为了剪头发而花贡献值。

    但让安酒没想到的是,王哥今天居然盛装打扮了,在榨油坊这样的地方,居然穿了条白裤子?

    而且脚上还穿着白袜和擦得干净的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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