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祝久儿起身就要夺路而逃,萧天洛玩心大起,贼笑道:“小娘子跑什么跑,怕我吞了你么?你不妨大声呼救试试,看谁能过来救你。”
祝久儿听闻这痞子一样的话,转身一笑:“你这大胆狂徒,可知道本小姐是何人,本小姐的夫君是何人,若是让他知晓,必定阉了你!”
看着祝久儿明晃晃的笑容,萧天洛头顶一紧,大小姐也太会玩了吧,这句台词一出,直接让他自己给自己戴顶绿帽?
萧天洛挑挑眉,颇有兴致地说道:“既然如此,把你的正牌夫君叫进来我瞧瞧,看看是怎么样的翩翩公子才衬得上你这朵娇花,二男伺一妻也不是不可以。”
祝久儿直接惊呆了,这男人还要脸皮不要,本来是想反将他一把,没成想论拼脸皮厚,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咳,咳!”外面突然传来两声巨咳,就听到柳絮说道:“大小姐,姑爷,老侯爷和老夫人来了。”
两人面面相觑,祝久儿迅速蒙上脸,耳朵根子都红了!
萧天洛也是无语,扶着额心哭笑不得,为了证明两人白天没乱来,他迅速一个箭步过去打开门,只见老侯爷夫妇站在门外,脸色复杂,略显拘束。
看清他两人的衣着未乱,眼底又有一丝愕然,萧天洛心想就是过了个嘴瘾,没想到吧。
祝久儿出来得要晚些,她觉得自己都快没脸了,踟蹰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来道:“祖父,祖母,你们不是去歇着了吗?”
“是这样的,你舅舅与舅母明日晚间大概就要到了。”老侯爷的老脸还是红的,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们看看怎么安排吧,老夫可是见着他们就烦。”
“祖父,”提到正事,祝久儿的脸不像刚才那么红:“是刚才递的信?”
“你那表哥美滋滋地跑来报信,好像来了靠山一般。”老侯爷闷哼一声道:“但凡你这大舅舅有你小舅舅三分懂事,老夫也不至于这么嫌弃他。”
“此前孙女就想过一个法子,就借表哥要准备春闱需要清静为由,让舅舅和舅母去府外居住,派些人紧盯着他们就是。”祝久儿说道。
侯老夫人显然知道这两位的德行,不赞同地摇摇头:“那还不如住在我们隔壁院子,由我们亲自盯着,依他俩的品性,一帮下人能拿捏得住他们?”
“若在外面住着,打着我们宣武侯府的旗号耀武扬威,还得我们去收拾烂摊子!”老侯爷冷笑道:“你们且看着吧。”
萧天洛听得脑壳一阵疼,现在才九月,距离春闱还早着呢,遇到这种极品亲戚怎么办?
若说是疾如劲风的敌人,咔咔两下解决了还好,这种沾亲带故,骨子里又不亲、人品还不太好的亲戚,打不得,骂不得,赶不得,的确棘手。
一时间这个问题竟是比入宫还要让人头痛,既然老侯爷夫妇准备亲自接手,也是件好事,他二人是长辈,又有威望,想必能压得这两位循规蹈矩。
萧天洛今天没打算去天香楼,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干辣椒的用量也提供得充足,足以用上七天,昨天的营收尚且还不知道,他也没太当回事。
第一天大家尝鲜的劲头在,肯定差不了,最重要的是后来的延续性如何,没见多少饭店试营业有优惠时最火爆,待到新店期一过,人流量迅速暴跌。
最终决定营收的始终是味道和接受度,所以他也和陈掌柜说了,七天后报账,看这七天的营收走向就知道如何,这几道菜能不能长期做下去。
两老过来就不想走,坐在这里聊着天香楼的事,听闻昨日新菜火爆,面露欣慰,随即想到天香阁的客来楼的买卖:“那两家如何?”
“祖父,孙婿研制了香皂和肥皂来试水,如今天香阁的掌柜正组织尝新会,若是顺利必定能卖个好价钱,至于客来楼,昨日晚间本来就该去看看套餐的搭配及推行情况,可惜……”
可惜遇上那群倭人,毒了他们的马,最终只能悻悻而归。
提到这事,老侯爷仍是一肚子的气,但提到香皂和肥皂又有了兴致:“若是行得通,这三家店铺能盘活,孙婿啊,你功德无量!”
“祖父这话见外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孙婿心里清楚得很,只是眼下仍是试行,是否奏效还有待观察,若是不能,也请祖父多点耐心,孙婿再想办法。”
“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些主意虽是孙婿临时所想,但能不能适用于大楚仍要看实际,所以不宜过早下结论,若论主意,孙婿脑子里多得很。”
提到这个,老侯爷说道:“这造皂的方法你如何得知?”
“孙婿孤苦,自从失了父母就想尽办法求生,所以一直想着鼓捣些新东西,有些是误打误撞,有些是在民间受到启发,可惜家贫,没有本钱,不然早就发扬光大。”
“现在得益于进了侯府,侯府给孙婿的聘礼不少,大小姐又承诺这三间商号给我分红,为了三年后的远大前程,这银子自然是要赚的,如何能不发力?”
一番话说得磊落无比,老侯爷十分满意:“好好好,这府上的事情交给你们我就放心了庄子里那边也不错,府上还有曾管家在,你们也能轻松些,待事情稳定后……”
“好好备孕。”侯老夫人接了一句,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轻咳道:“只是你们夫妻俩在自己院子里打打闹闹无妨,在外面且要留心些,这世人的嘴就是刀子,能刺死人。”
这是把他们刚才的俏皮话全听去了,纵然萧天洛再镇定,这时候脸上都有几分发烫。
就是吧,两人关着房门在房间里怎么玩儿都没事,但要是被人听到,尤其是被长辈听到还是尴尬,平时都让柳叶他们走远些,今天虽说没真的白日那啥,也是够尴尬的。
侯老夫人也是过来人,知道萧天洛这会儿正是瘾大的时候,既然萧天洛晓得祝久儿是装病,便说道:“那药暂时还不能停,这有孕的事还得推推,所以正好可以一起等等。”
“为何?”萧天洛心想他们不是急着有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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