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被扇了一巴掌,脸颊木疼。
他盯着依然气焰嚣张的女人,眸若寒潭,掌心缓缓攥紧,不言不语,不动一下。
手腕吃痛,秦音抽了抽手,没能抽动,不禁黛眉紧蹙:
“你敢对我动粗试试!”
纪鸿洲气怒到胸膛起伏,一字一字咬着:
“秦,音!”
秦音抬起下巴,目色清明,无畏无惧盯着他。
“怎么?这就恼了?忘了你跪在我床上百依百顺,说往后一定对我好?就这样好?”
“”
对她好,就要被她在外面下面子,扇耳光?!
“你先动的手!”
纪鸿洲气到没脾气,气笑了喝斥她:
“没惯你那么大毛病!跟老子恃宠而骄?!”
“你吼什么?”
秦音皱眉,重重甩开他手,平声质问:
“你不犯错,我会有脾气?”
纪鸿洲,“老子到底犯什么错!”
“言而无信,有家不归,带女人招摇过市,还有脸理直气壮问我你到底犯什么错?”
纪鸿洲,“”
“怎么?我说错了?”
秦音揉着手腕,好整以暇挑了挑眉:
“不是怪我不为你斤斤计较吗,现如今我计较了,你还不满意?你这么难伺候,这日子我不迁就了,行吧?”
她提脚快步绕过纪鸿洲,径直往屋里走,拉开衣柜,将一摞叠的整齐的军装衬衣全部抱出来。
纪鸿洲刚跟到门口想说什么,一堆衣裳直接兜头扔过来。
他眼前一黑,挥手掸开头上衣物,就见秦音还在衣柜里扒拉,将他的亵衣亵裤一件件扯出来丢在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
他皱眉,大步过去一把握住她双手,将人抵在柜门上。
秦音气冲冲,重重一脚踩在他脚面上。
纪鸿洲眉心皱紧,却是哼都没哼一声,紧紧抵着她哑声低斥。
“别撒疯,爷不想收拾你,适可而止”
秦音肆无忌惮地昂起脸,漂亮眼眸里尽是挑衅和骄纵。
“谁适可而止?离我远点,臭死了!”
他抽了烟,离这么近说话,烟草味儿全熏到她鼻息间。
纪鸿洲气到不行,火气越烧越旺,憋在胸口就快将他烧炸了。
他又气又恨,面对女人嚣张娇美的脸蛋儿,抬手扣起她下巴,兀地俯首咬住那张只会气人的小嘴儿。
“唔滚!”
秦音被熏够呛,嫌恶地用力推了他一把。
纪鸿洲身形伟岸,巍峨不动,还勾住腰一把将人提抱起来。
脚下悬空,秦音踢打抗拒,她鞋子踢掉,扬手扇在男人脸上。
“混账!放开我!你敢动粗试试!”
纪鸿洲又生生挨了一耳光,今日第三个耳光!
他舌尖儿顶腮,扯唇笑了下,一把将她小手控在怀里,半夹半抱将人带进了盥洗室,反脚勾上门。
“你还打上瘾了是不是?!”
‘撕拉’
裙衫被撕。
秦音气红脸,怒瞪着他:
“纪鸿洲!”
纪鸿洲充耳不闻,直接将人困在怀里,一手接了水漱口,黑眸直勾勾盯着她。
“接着打,让我见识见识,夫人能恃宠而骄到何地步!”
他手臂坚硬如铁,秦音如何也挣脱不了,雪白玉足踩在他军靴上,狠狠跺了好几下。
然而跺到她脚痛,他依然纹丝不动。
纪鸿洲由着她闹腾,一条手臂便将人箍的死死的。
简单快速的冲漱过口,他抬手掐住秦音脖子,迫使她昂起脸,俯首凑近凶狠地吻上去。
秦音气红眼,想咬他舌头。
却被男人提前预判,大手上移,虎口处直接扣住她下颚,叫她没办法合嘴。
她挣扎片刻,发现没办法抵抗,眼波颤了颤,干脆不动了。
两人唇齿纠缠。
秦音被迫承受好一会儿,直到舌头发麻,嘴角潮湿,视线也逐渐氤氲,男人才稍稍松开她。
他呼吸沉促,抵着她额心哑声低喃,近乎乞求。
“别气我了,都是我的错,你饶了我。”
秦音湿潮的眼睫轻颤,腰肢被勒的生疼,根本站不稳脚,气也喘不匀。
纪鸿洲扯开皮带,托起她臀肉将人抱起,又吻她耳鬓和颈窝。
他身体滚烫,秦音缩了下,咬唇气骂:
“你脏不脏!别碰我!”
“不脏!”
纪鸿洲连声哄她,又亲又哄,蹭着她白皙颈窝,啄吻精致锁骨。
“干净的夫人,干净,我在外找人,我怎么敢?”
秦音无力支撑,腰软的攀住他肩颈,用力揪住他头发。
男人像不知道痛,又偏过脸吻她下巴,含住柔软唇珠轻吮讨好。
“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气你,我再也不敢那样,筝筝,筝筝饶了我”
秦音眉心骤紧,生生咽下一声痛噎。
纪鸿洲额角青筋凸起,低嘶了声,勒紧她身子,抵着她汹涌吻过去。
两人大吵一架,又在房里关了一下午。
从盥洗室出来,纪鸿洲没找到床头柜里的薄膜罐子,目露幽光,干脆没用。
趁女人神志不清,无力抗拒。
他半强半哄地将人欺负了好几回。
夫妻争执,都说床头吵床尾喝,他也算体验了一把。
但等秦音睡着,冷静下来,纪鸿洲思及她先前那些气话,又忍不住一阵背寒。
他摸着黑下床,将丢了满地的衣物一件件收起来,重新放在柜子里。
回头看了眼床上,又随意套了身丝缎裤褂,轻手轻脚开门出去。
原本是想叮嘱下人,备着夜宵等秦音醒来用。
谁知一打开外室房门,便对上章谨和芍药两人一脸的忐忑。
纪鸿洲眉目冷淡,正想说什么。
章谨连忙低声禀话:
“大帅,老夫人来了,在楼下等了半个钟了!”
“谁让她来的!”纪鸿洲皱眉喝斥,随即走出房门,快步下楼。
章谨跟在身后,一阵额冒冷汗。
心说,这谁能拦得住?又不能堵在门外不让进来。
他面上谨慎,低低提醒纪鸿洲:
“您跟夫人在饭店餐厅生隔阂的事,外面传遍了,老夫人恐怕听说一些流言蜚语,为这事来的”
纪鸿洲停住脚步,横眉怒目斥他:
“什么流言蜚语?!钟淮泯怎么善后的!”
章谨苦笑,“当时人不少,何况还有那位傅参谋在,没准儿对方也推波助澜”
“没用的东西!”
纪鸿洲低咒了一声,迈着步子继续下楼。
章谨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瞥了他两眼,满眼复杂欲言又止。
“大帅,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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