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娜和维克多两人在勘察好位置之后,用手上的工具顺利的翻墙进入。
可是城堡里有下人,他们只能找到一个隐蔽的位置等待时机。终于天快黑的时候,城堡的下人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这给了戴娜和维克多机会。
两人就进入城堡搜查,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什么沉睡的尼古拉斯伯爵,确认他是否真的存在。
两人上了二楼,戴娜和维克多打算分开动。
城堡里一片沉寂,只有墙上偶尔出现的火把光亮能够照耀出脚下的路。
戴娜已经看了好几个房间,里边全部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突然看到前面有人影晃动,戴娜赶紧隐避。
等到人走远了,她才悄悄出来。
循着刚才那人关上的房门,戴娜进去了。
可是里边空间很小,就连旁边的房间都比不上。正在疑惑的摩挲,突然她的手碰到什么,吱吱呀呀的声音开始响动。
戴娜被吓了一跳,立马警觉,没想到地上出现了一个向下的楼梯。
看着黑漆漆的楼梯,戴娜有些犹豫。
想要去喊维克多一块来看,可是又怕刚才离开的人突然回来,那她就错失了一个侦查的好时机。
思考一番之后,她决定下去看看。
……
等在城堡一处角落的维克多,则是满脸焦急。已经超过和戴娜约定的时间很久了,还是不见戴娜出现。
维克多焦急的很,害怕戴娜会出事情。
终于在他耐心告罄的时候,戴娜出来了。
两人汇合之后,立马又原路出了城堡。
等走到安全距离之后,维克多才敢说话:“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
戴娜此刻神情不对,不过她没敢让维克多察觉,“没有,里边太大了。”
“没事,今天找不到,下次再来。”
戴娜附和他点头:“好!”
于是两人就离开了这里,他们没有察觉到的是,有一个鬼魅的身影一直在跟着他们。
德雷克尼古拉斯不知道为何,在有陌生人踏足他地盘的时候有了意识。通过来人的低语声,他确定是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味道很香的女人,让他有一种冲动,口渴了。
可是这个女人好像还拔出了木剑和短刀,但是尼古拉斯等了一会,却不见对方有动静。
只是听到她说:“长得这么好看,难道真的是那个什么吸血鬼大魔头?
可是又不像呀,万一我杀错了人怎么办?”
犹豫好久之后,女人还是没有动手,离开了地下室。
在人走后,尼古拉斯活动一下身体,也跟着走了出来。
可是身体长时间不行走,他走的很慢,最后只好变成一只蝙蝠飞在空中。
因为这个女人的血液好像很有意思,他要搞清楚。
戴娜和维克多在路口分开了,戴娜朝前走了一会,很快到了家门口。
她轻轻敲敲门,里边正不停的打哈欠的晚宁立马起身。
“哎,来啦。”
外面的戴娜听到声音,也小声的回应:“是我,晚宁。”
晚宁将门打开,戴娜马上就进去了。
“真是谢谢你了,这么晚还在我家。”
晚宁笑笑:“没关系的,之前你们经常帮我。 偶尔一次用到我,我还高兴呢。”
和戴娜告别之后,晚宁就打开了自己房门。
两人都在门里相互对视一眼,之后都马上关门。
晚宁其实很困了,可是这会被喊起来,又说几句话,好像意识又清醒了那么一点。
赶紧去卫生间洗漱,晚宁很快上楼。
一手举着油灯,踩在吱吱呀呀的楼梯上,此刻的家显得那么的安静。
上楼之后,她放好油灯就去换衣服。
美丽的少女,脱下繁重的裙子和内衬,解开束缚的包裹,完全的袒露出自由和美玉。
洁白细腻的肌肤、优美的体型、傲人的曲线显露无疑,突然所有的美好被一袭睡衣罩住,也遮住了所有的遐想。
棕色的长卷发被放开,蓬松的垂落在肩头、胸前,还有小部分发丝调皮的钻进领口,嫉妒的想让人把他们扯出来。
晚宁换好睡衣,又检查一遍窗户,终于转身回到桌边。
“噗”的一声,油灯被吹灭,所有的一切瞬间陷入黑暗。
“嗯,好累呀,我要睡觉。”
撒娇似的抱怨声,清晰的传出来。晚宁拢好身上的被子,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原以为房间会一直安静下去,谁承想突然床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虽然是坐在床上,却还能够看出身形高大挺拔。皎洁的月光洒进来,也照耀到了他和床上的姑娘身上。
一只纤细又苍白的手虚虚的抚上晚宁的脸,顺着她的轮廓游走。
“你的味道为何会如此特别,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嗯,美丽的小姐?”
这像是低语、又像是询问的话,晚宁是听不到了,她一直沉浸在梦乡里。
此时的尼古拉斯感到好奇,他刚刚醒来就闻到让自己冲动的味道已经很震惊了。没想到跟踪一路到了这里,又出现一个味道更香醇诱人的。
他忍不住跟着进来,看着晚宁的一切。
直到她睡着了,才现出身形。
盯着晚宁瓷白娇嫩的小脸看了一会,尼古拉斯伸手,轻轻的拨开挡在胸前的头发,露出纤细的脖颈。
他精准的摸了上去,感受着里边血液的流动,还有触手的细腻和温热。
尼古拉斯附身上前,在观察位置,可是晚宁呼出的热气喷到他脸上。
他像是受了灼烧一下,马上放开了虚放在脖子上的手。
他立即站起来,又迟疑了一会,还是选择先离开。
晚宁第二天起来,还是照常伸伸懒腰才起来。
她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梳头发的时候无意间一瞥,发现自己的窗户不知到什么时候破了一个洞。
“哎,昨天好像还是好的吧,什么时候破的?”
晚宁很疑惑,想不起来,只好等下再拿纸糊上缺口。
等把窗户纸糊好,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天色渐暗,而城堡那边,在昏暗的地下室里,仆人莱斯特像往常一样来到暗室。
虔诚的向一副黑漆漆的灌木行礼和祷告结束,他打算离开。
可是突然出现了一丝响动,莱斯特立马神经紧绷,声音忐忑:“主人,是您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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