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欲佳缓缓地开口,一口轻柔的英式英语再次的响起,就好像有些人说普通话的时候,和别人说话故意的说好听不是为了夹子音,而是一种礼貌。郤欲佳说着:“有的人或许是第一次听我的演讲,对于我所讲的内容有所疑问很正常,因为我现在所讲的很多东西都是我很多年以前发现的,对于我的众多质疑可以选择明天来找我进行讨论,所以现在,我们开始来讲一下前景。”
郤欲佳的声音很是赏心悦目,或许季北潇已经说不出这样的口语,他只能偶尔的去模仿,但是就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语言一旦成型就很难去改变。
学术报告的时间很短,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或许是面对的人群不一样。但是讲完后的郤欲佳并没能及时的脱身,她被学生包围了,很多的问题开始问她。
明明都说了要有疑问的话明天去找她,但是现在她不能将人推开,她之前就被学生举报了,说她学术问题,虽然没有气到她,后来学生还主动的去给她道歉,说那时候只是觉得她对学术不负责任。
讲解了一下后面的一些研究以及研究会面对的问题。季北潇也只好在一旁听,很显然他听不懂,但是又挤不进去,大家将郤欲佳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一个人有问题别人不会继续问,但是一个问题回答完了之后别人立马就会有一个新奇的问题问过来。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说实话我有些饿了,对于大家的这些疑惑,明天下午大家都没有课的话,我们明天下午对于你们问的推理过程,明天我在给大家推理一遍,然后还有就是大家都知道我有时候会犯头晕,所以我不是不给大家解答疑惑,而是我有时候会体力不支,希望大家谅解一下,明天要是人少的话就在教学楼3号,应该明天3号的4502没有人,大家在那里等我,下午两点好吧!”郤欲佳艰难的说着话,毕竟她不仅体力不好,而且她觉得大家的问题有点儿小儿科了不想回答太多,要别人回去之后在思考一下,说不定明天就不会是这些无聊的问题了——自然相对于郤欲佳而言。
“ok!”大家的回答倒是很认真,这才开始散开要放郤欲佳走。
而很显然,郤欲佳出了教室后是被人追了上来问一些问题,季北潇只能帮着郤欲佳拿手上的东西。
郤欲佳只是边走边点头,对于一些小的问题只是让对方自己去考虑一下,明天有时间再来听一下,至于比较复杂的问题郤欲佳只是说:“现在我已经记下了你所问的问题,我需要在之后回答你,自然,你也可以质疑我到底会不会,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了?”郤欲佳的问法就是要别人有点儿度,主要是她也想给人家说了一次别人就懂呀!可现实不是那样的,就好像很多教授教大家非常简单的原理需要有个大动作一样——演示原理。
哪知道都是些迎难而上的人,又表达着自己的观点,但是对于推导上,这人给了郤欲佳——他刚刚做的推导——让郤欲佳给出一些合理的建议。季北潇只是一下就感觉这个画面有些熟悉,好像在那年他们一起去清华研学游的时候,郤欲佳就做过类似的帮助别人推导和批注。
原来有些人的命运如此早的就已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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