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郤欲佳对自己的拒绝之后,他心里竟然出奇的有些不舒服的悸痛,然后故作镇静的说着:“哦!”季北潇的语气很冷淡,其实心里痛的要死,然后说着:“上次,对不起我直接走了,我想你当时应该头晕又犯了。”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胸腔的有些难受。
“没关系,你本来就没有义务要照顾我的情绪。”郤欲佳笑着和他说了这话。
“你们俩。”他想问什么?他其实什么都说不出口,于是就及时的悬崖勒马的不再说话。他眼神有些心虚的看着郤欲佳,当和郤欲佳那真挚的眼神对上的时候他又心虚的瞟开了。
“我们?我和victor?我们很了解彼此,所以知道不可能。”郤欲佳继续微笑着,好像这一刻并不想骗他。听到了外面有喇叭声,就说着:“看样子他是来了,我想他是急着送我回去之后再回来喝酒。”郤欲佳笑着说了这话,她的话很是知道victor的性格,每一句话里都在向季北潇透露自己和那个男人很了解彼此的信息。
“你拒绝我并不是因为心中还有他是吧?”他还是问了心中已久的问题。
郤欲佳笑着,好像在告诉他一切。
“郤欲佳,你会不会觉得,笑的挺累的?”季北潇的眼神依旧的坚定的望着郤欲佳,好像他从来都读不懂郤欲佳微笑的含义。
这时候旋转门外面出现了victor的身影,他走出了旋转门后用法语说着:“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没有听到我按喇叭的声音。”
“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郤欲佳用法语回复了victor,然后笑着和季北潇说:“是会挺累的,但是,人生哪有不累的?关键,我并没有觉得对你笑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然后微笑着裹了裹身上的外套,victor已经靠近了郤欲佳,伸手抱着郤欲佳的肩膀,郤欲佳没有拒绝,对着季北潇说着:“我需要先走了。”
“哦!宝贝你早就该走了。”victor有些许的抱怨着郤欲佳,说的还是法语,他笑了一下,就用着冷冽的眼神望着季北潇就带着郤欲佳走出了酒店的大厅,出了旋转门。
季北潇其他的没有听清楚,但是这个宝贝是听的很清楚,主要是富二代的某些人之前办过很多的模特的聚会,他也是无意的在聚会上学到了一两句这样的法语。
车上的郤欲佳好奇的问着:“你有没想过,你在这里逃避不了什么。”
“你看我是在逃避什么?我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伤心。”victor开车就很喜欢轰油门,好像就是为了得到关注,郤欲佳真希望他进局子之后他老爸来把他花钱捞出来。
“说实话,我感到头疼,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让我困惑的事情要发生。”郤欲佳没有笑,在victor的面前她能放下所有的伪装,只因为她知道victor不喜欢看到她的伪装以及他能识别并且轻易的戳穿她柔弱的外壳,在给她坚硬的护盾。
郤欲佳的话让victor不说话,主要是他就让郤欲佳很头痛,这事情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家里的事情,他可能会和郤欲佳走到最后,毕竟郤欲佳有一种魔力,让victor很喜欢很喜欢她,但是无奈,实际上有很多很多的无奈。
周五的时候,郤欲佳本来是可以一直睡,一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她决定放弃这些念想。她发现,周六周天才是真正的可以让自己安心的时间。这一段时间,自从见到了季北潇之后,她的生活总是有什么事情让她一直放不下。
郤欲佳去到了校园中,坐在了长椅上,秋风开始作祟,让树叶失去了他们本有的颜色。这里,郤欲佳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这里有和victor的回忆,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victor谈恋爱后又如何分的手,好像一切都是要重新的去遇到谁一般,让她忘记了所谓的开始和结尾,只留下了他和他的过程。
郤欲佳站了起来,头没有那么的昏沉,她慢慢的,提起了自己的包,包里装着些东西,她总是会在周末两天没事的时候回完一个周所积攒的邮件,所以今天她可以选择去办公室里坐着什么都不做。她会选择在寝室或是去其他的地方,但是绝对不会是在这样的让自己浑身都捆绑着的一个地方。
上午十点,郤欲佳还没有接到任何的电话,证明victor昨晚是喝的有些多了,不然不至于还不打电话联系她。而至于那个突然和自己道歉的季北潇。季北潇?怎么有一种感觉就是需要遇到他一样,以至于她会愿意这人靠近她,只不过,她的愿意并不代表自己会和他试着谈恋爱。
相差的太多,始终不是一个恋爱很好的开始,也不是一个有必要的开始,这是在郤欲佳的思想中。虽然,虽然她遇到的人有很多比自己优秀很多,但是也没有必要说,优秀的人,她都需要去和别人试一试。
或许郤欲佳知道,别人只是嫌弃她了罢。
罢了,自己这样不是也挺好?
郤欲佳正在敲打着键盘,突然门被敲响了,郤欲佳没有问是谁,因为就算是什么坏人,她不开门别人也有办法能进来。郤欲佳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季北潇,相对于昨晚的那一身熨烫的笔直的西服,现在的他有那么几分的慵懒,左手里还抱了一束花,右手不知道提着什么,一个没有品牌的袋子。
郤欲佳疑惑的问着:“你怎么来了?”
“我来很诧异?能进去坐坐不?”季北潇说着还是笑了笑,好像想将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掩盖了过去。
“进来吧!今天不是周六周天吧?”郤欲佳的意思就是,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不是,今天周五,这个花给你放哪儿?”季北潇微笑着问她。
“为什么给我买花?”郤欲佳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有些头疼不舒服的用手去抚摸了自己的鼻梁然后顺着鼻梁上去扶着额头。
“头不舒服?”季北潇本能的就问着他。
“可能一直在这里坐着的原因吧!”郤欲佳支支吾吾的话,算是给他解释了。
“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自己来弄我的东西吧!”季北潇说着要郤欲佳自己好生的休息,郤欲佳没有去管季北潇要做什么。
之前季北潇来的时候都能见到郤欲佳的办公室里插着一两支花,就好像是从那里搬运过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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