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约我,可是我不想去。”
“为什么?”
“他们的目的很显然,我不想,就不去。”
“哦!怎么?有人想钓你?金龟婿呢!”郤欲佳嬉笑的和季北潇说。
“我不是,想让你钓我吗?可是你不愿意。”
“抱歉,我可以和你说的是,我和你不叫钓,是你想追我,ok!”郤欲佳一副你不要混淆视听的笑着。
“所以我不去和他们玩,反正说来说去,要么是钱,要么是名利的,去披着外衣转一圈,也没有什么能让我特别开心的。”
“为什么?你不是应该很熟悉这些吗?为何会觉得厌倦?”
“有了想要的人,就不会想其他的,而且,我感觉,你不会想要一个四处涉猎的男人做自己的男朋友吧?”季北潇很会抓住郤欲佳的小心思,应该说他很会抓住女生的心思。
“是,但,我现在对男的不感兴趣。”郤欲佳的回复又是如此的简单且随意。
“你和他什么时候结束的感情?不会是这周吧?”
“这周?”郤欲佳好笑的笑着:“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看我是不是一面要着他的好,一面享受你的追求?”郤欲佳好笑的说着。
“见你这样的笑,感觉心里很踏实,总感觉和平时的笑不一样,更加的发自内心的开心。”季北潇可看不出来郤欲佳在笑话他。
“你在往自己脸上贴金。”郤欲佳笑着:“说的好像你不一样,就算是现在换一个人在这里,我也是一样的。”
“好,你别总是这样强调,我会伤心的,真的不能带着我?”
“不行。”
“为什么要你去?不会你的老师?”
“你思想能否纯洁一些?我又不是第一天在这个地方了!哎~!突然,想到一开始的时候,感觉自己很想融入这里,别人讲的什么都不懂,后来发现,也没有什么。”
“哦?是什么?”
“不想和你讲了,感觉等一下你觉得我为什么不和别人讲,非要和你讲。”
“哎哟!让我小小的窃喜一下都不行吗?”季北潇笑着喝了一口咖啡,冰咖啡成了常温冷咖啡。
“你容易得意忘形,不过,你们都是一样的。”
“我们?我,还有谁?”
“就是感觉自己很懂得人,以前的时候,虽然知道什么是经济,但是总的来说,了解的也就书面上的东西,当我进到这个校园的时候,每个人都在谈论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我有想过去融入,可是,最后都发现我跟不上别人的步伐,后来我知道了,那是因为别人根本就不想我跟到他们的步伐。”
“这种人很坏的。”季北潇突然觉得有些心痛她了,她只是像对待一个人一样的对待季北潇,不管他是不是季北潇,可季北潇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不一样,他不应该这样想,因为郤欲佳在他的眼里永远是一个猎物。
“是吗?”郤欲佳冷笑了一下,“我只是觉得人家不想和我玩而已,一开始大家大放厥词的谈论股票、经济形式,他们没有说我不适合学这个,慢慢的我也发现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看重的是可以侃侃而谈的东西,但是我却真的做到了。”郤欲佳笑着,那一脸的有些许的骄傲和自豪,“但是我后来发现确实不那么适合我,我就去学了法律,因为感觉每一个美国人好像都好懂法律一样。再后来他们发现没有我的出现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想和他们谈话的人,发现我好像是一个十项全能的人,即会演讲、辩论,又会电脑设计,能实际的自己创业、调研,又能论文一样不落,那时候,大家都问我,‘走在大街上,不会想睡觉吗?’,你想想,多么讽刺!”郤欲佳叹了叹气,微笑着看着季北潇。
一个人,一个融入不到别人之中的人,成为了别人想要来融入她的生活圈层的过程,是多么的讽刺又极具笑话?
“确实,你一个人,很小的一个人来到这里,还是有些让人不放心。”季北潇看着她,好像在注视着什么,好像又觉得自己缺失了什么,忘却了什么!
“有什么?太多几岁就独自过来上学的,我只是运气好,一直都在学校里。”郤欲佳笑着,温柔的笑容总是将她塑造的无坚不摧。
季北潇想了想,确实是这样,谁都被家人给予了重望来到这片土地,又有多少人能够学有所成而归?自己也是15、6岁来到的这个国家,那时候他懂很多,又不懂很多,季北潇思索了半分后,说着:“我想知道你的一切,就有一种渴望。”
“渴望?”郤欲佳笑着,“那不过就是一种性欲欺骗你大脑的一个手段而已。”
季北潇笑了,他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二十岁的姑娘她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想想,她比一般大小的姑娘提前的去了解了社会的运转,你就不能渴望她如正常年龄的那些姑娘一样眼睛里有一束光看着季北潇?
季北潇想起了自己的二十岁,那时候也是有很多女生的眼光在他的身上,华人圈里的一个名利场的富二代,又有学问好学的富二代,孜孜不倦的勤恳富二代,斩获了学业和金钱的双向魅力型富二代,季北潇也是很多人想要攀附上的人。
只是如今的他有些吃亏于眼前而已。
他已不再二十岁,面对的是一个被名利场抛弃又捡起的二十岁女孩。
“嗨!你是那个郤欲佳吧!我之前有去听过你的演讲,我是学生物的一个研究生。”来人自我说起,然后又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喻红,比喻的喻,红色的红。”
“你好。”郤欲佳坐着,并未起身,然后等待对方说明来意。
“我挺仰慕你的,能不能和你聊两句?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加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喻红很是热情的说着。
“可以聊,我没有关系。”郤欲佳显然是拒绝了她说要联系方式的事情。
“我还深怕打扰到你们的谈话。”喻红笑着说,她是一个二十六七的女人,笑容中透露着自信和散发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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