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琼竟然有内乱?他泰安当然喜闻乐见。
司马佳和开心的点点头,“我要怎么信你?”
“你选择一个你信任的人,我派人将书信送到他手上,你为我找个本事大的巫师,我带她回上京做法。”
司马佳和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行,这信必须我自己写他们才能相信!”
杨政点点头,二人达成共识,司马佳和用泰安文字写了一封家书,随后由他带出。
出门的时候,杨政还特别拜谢王大人。
“多谢王大人,信我已经拿到手了。”
看着上面的泰安文字,王大人也不认识,对他所说信以为真。
“只要有利于鹿琼,杨大人不必客气!”
涟水冲的犯人都押回京了,劫匪名单第一个就是程夜的名字,霍毅行不由得心头一紧。
程夜不会是程寂的亲弟弟吧?林放和雷孟知还在调查单朝辉,一时也说不清楚。于是叫来林放的侍卫虚植一问究竟。
“这程夜是篷州程通判的儿子吗?”
虚植点点头,“一起的还有莫家的女儿莫灯彩,从他们口中得知,此二人在山寨待过四年,所以属下以为此人定是程通判之子。”
“他们俩为何不在抓捕人员里?”
“听说程夜早就外出了,不知是不是回篷州。他与前面土匪头子的女儿英红生了个女儿,叫英红的女子因难产而死,一直是莫灯彩在照顾幼女。”虚植跪在下面头也不敢抬,此时的圣上面如冰霜。
“莫灯彩呢?”
“她与二当家旺褚出门后,不知发生了什么,好似回上京了,王大人那边正要登门问清楚!”
与土匪成婚,这程夜真想得出来。
“你退下吧!”
他离开后,霍毅行又是一阵头疼。全是些会惹事生非的主,偏偏家里又是为官的,让他怎么定罪?
不一会霍毅行回了明君殿,程寂如临大敌,早早想好了如何应对。
针一扎完,霍毅行见他异常安静,肯定是嗅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你弟弟在涟水冲做了寨主,这事你可知晓?”
程寂故作惊讶,“什么?皇上,我弟弟他是强盗?”
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霍毅行有八分信了。“看来你也不知。”
程寂忙跪下,“皇上,我弟弟虽然生性顽劣,绝无可能害人啊!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霍毅行见他这么重情重义,反倒好奇。
“他抢走了莫灯彩,你不恨他?”
“恨过了便也释然了,只是草民真的不知弟弟如此行径。”
“你爹在官场谨慎行事,从不攀附权贵,独来独往。你以前也是个怪人,更没朋友,我相信你们应当不会知晓此事!”
“皇上圣明,草民的母亲日夜思念,若我们知道他的下落,定不会让他落草为寇。”
“程夜是被人绑架到山上做了强盗,听说在位期间,经常劫富济贫。以前的事与他无关,打仗那几年,他经常为百姓伸张正义,倒是与你在山间做个夫子有些相似,只不过他触犯了律法。”
程寂不敢求情,只求他秉公处理。
“事已至此,臣不敢奢求皇上从轻处置,只是我与父亲并不知情,只望皇上不要迁怒于父亲。惩处如何绝无怨言,皇上自有公断。”
他们当时只想让他回头,不再出山,何故又被一锅端,这下父亲他们又该着急了。
“等人都抓齐了再说吧!”
王大人带着下属去了莫家,此时的莫灯彩还以为高枕无忧,事不关己的在家养花。
莫大人见了上级,忙迎上去,“王大人,下官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王大人并不将他放在眼里,直言道:“将令爱交出来吧,她在涟水冲一带与土匪共住四年,也参与掠货劫财。”
莫故成眼见事情败露,自己还瞒着爹娘,不得已交出了姐姐。
莫灯彩哭着与他们告别后,莫故成对着哭红了眼睛的母亲说出了实话。
“姐姐她并不是被程夜绑架,而是被强盗绑架了,后来又自愿待在土匪窝,这便是我不说实情的缘故!”
莫夫人一听气晕了过去。
莫大人更恨她是扶不起的阿斗,被人耍了还傻傻给人为奴为婢!
这件事又成了上京的一件大事,姜雪时也有所耳闻。
关乎到程寂的家人和旧爱,不知他作何想法。若是自己听了,定会觉得大快人心,自作孽不可活。
可惜从那天开始后,程寂再也没有出宫,她也没正务再去找皇上禀报,林放和雷孟知等人还未回来,冯铮先去的铅州,应该比僮贵知道得更多。
林放放出瞎老三之后,一路派人尾随,后来又被人潮冲散,了无音讯。
无奈之下张榜贴告示,全城缉拿。而后便将重心放在单朝辉身上。
单家的儿子回家以后,单朝辉又开始表面上对他们感激,背地里却在催他们返京。
林放将单府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也没找到疑点。
这天雷孟知刚要出门,门口来了位商人。
“咦,单府新来了位管家?”
雷孟知见他的打扮,颇有家财,手上的扳指有四个,脖子上的一串黑菩提特别引人注目。
雷孟知笑问:“敢问这位老爷是……”
“嘿嘿,我是你们家大人的老相识了,上回他看上了我一双翡翠鞋子,我那已经许了人,就没送给他。今儿特地送了朵翡翠灵芝,来给他赔罪!”
雷孟知正愁找不到突破口,立刻将他领进家里。
“老爷说的哪里话,您这么破费,我家大人怎好不领情。”
“但愿如此吧,一会也麻烦你多多说点好话。我做的生意大,玉石器物居多,有好的我就给他送来了。以后出关的时候,还望单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多带点东西回来。”
多带了东西就能少收点税,像他们这种大手笔,吃的回扣也多。
那富商也是个实诚人,一来就塞给他五两银子。
雷孟知点点头,“您说的是,拿钱办事,天经地义。我家大人一句话的事,不可能不帮您的,您这边请!”
等快到了正厅,雷孟知借口离开。真正的管家已经外出了,他就让小厮去将单朝辉请来,自己悄悄爬到二楼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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