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府中,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悬挂在中堂之中。
刘琦和麾下两位爱将正在讨论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听说刘琦想要攻打雷鸣山,前不久刚刚在那里吃了亏的黄忠表现的异常兴奋:“主公要攻打雷鸣山,我黄忠誓要打这个先锋!扫平那些贼寇,为我的五十名兄弟报仇!”
徐达呵呵笑着,拍了拍黄忠的肩膀,笑道:“黄将军别着急啊!主公先前可是早就答应了我,等到攻打雷鸣山之时,让我当这个先锋大将!”
“什么?”
黄忠一瞪眼,看了看刘琦,见后者一脸微笑,却不说话,当即争辩道:“主公和你说了什么,我又不知道,又没有白纸黑字,怎能做数?”
徐达抱着胳膊,一脸笑意,道:“黄将军休得耍赖,你勇则勇矣,但是这件事情我却是不能让你。”
徐达说着说着,眼光一动,看向了刘琦:“主公,你说呢?”
“徐达说的有些道理……”
刘琦负手而立,脸上的笑容颇有些让徐达捉摸不透,不知道这主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刘琦笑道:“我先前是承诺过给你先锋大将当当,可没说是现在啊!”
“啊?”
徐达听了,嘴巴微微长大,似乎有些不能相信,愣了半天才说道:“主公……这……红口白牙,你可不能……”
“什么?”
刘琦看了一眼还在争辩的徐达,笑道:“不要说我当时没说让你当主将,就算我说了,也没有立下文书,难道能做数吗?”
“这……”
徐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支吾起来,过了一会儿,有些泄气,无奈笑道:“看来,不论说到哪里,都是主公占理,不过末将倒是长记性了,下次可得随身携带纸笔,让主公签字画押!这样一来,主公可就不能反悔了!”
“这就对了!”
刘琦大笑道:“吃一堑长一智嘛!这先锋的位置,看来还是得让我亲自来了!”
“末将愿听主公号令,荡平乱贼!”
玩笑归玩笑,该认真还是要认真起来。黄忠和徐达俱躬身抱拳,大声道。
刘琦这几天趁着闲暇之余,不光练习了武艺,还和徐达等人探讨了一些兵法和行军上的问题。现在在他看来,正是检验的时候到了。他也可以趁这个机会,积累一些战场上的经验,经一经风霜洗礼。毕竟,刘琦的志向是成为一名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的君王!刘琦也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一个提升自我的任务!
虽然刘琦宣布了自己才是这次剿匪的主将,但是说实话,让他纸上谈兵还好,但是一旦到了这实际的战场,他不免有些发慌,自己毕竟从未亲临过战场,具体问题还是要具体分析。所以,在接下来的行军会议中,刘琦大多听取了徐达和黄忠的意见,自己只是从中取舍协调。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们定出了大体的行动步骤和进军方略。
根据情报来看,雷鸣山的贼寇来源五花八门,有附近的逃犯、盗贼,也有原本是黄巾军、葛坡贼的残余兵马,一起聚集到了这座山头上,占山为王。其中为首的一人名唤陈天虎,据说他还是当年天公将军张角麾下的渠帅,后来被皇甫嵩击败,流落到了这里。此人生性极为彪悍,又嗜血好杀,常常掳掠四周郡县的百姓,使得大家畏之如虎。
“陈天虎?”
刘琦紧盯着地图上的雷鸣山,笑道:“我就让他变成陈喵喵!”
三天后,随着军鼓响起,三千兵马鱼贯而出,为首大将正是刘琦本人,只见他身着甲胄,将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一双眉目犀利而有神,已经初见锋芒。
在刘琦身边,徐达、武松、展昭、彭金、彭银五人分列两旁,这就是此次刘琦所指定的随行人员。其余人等,如黄忠、赵大眼等都留在了城中。
毕竟,城中的一千多人马不能没有人管,虽然黄忠三番两次地请命一同前往,但是均被刘琦拒绝了,理由是,江夏城里总要有重量级的人物坐镇吧?
刘琦让黄忠放心,此次出征,他怎么着也得把匪首陈天虎生擒,带回来任黄忠处置。
就是如此的苦口婆心,终于才把黄忠劝住。刘琦出征之后,江夏的大小事务,外事由黄忠执掌,内事则全部交给李琛,也算是井井有条了。
“哈哈哈哈!这次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
刘琦身边,尤其是武松表现得最为亢奋,只见他一身盔甲,手持长刀,一边骑在马背上,一边挥舞着拳头:“等到了雷鸣山,我要把陈天虎的脑袋按倒在地狠狠地捶!”
不得不说,当武松从一身布衣换上了墨色的甲胄之后,倒是少了很多的草莽之气,更像是一名久经沙场的朝廷宿将!
一路无话,到了距离雷鸣山还不足二十里的地界。根据地形,刘琦在一处空旷的平原上扎下营寨。
这片营寨依山傍水,不远处是大路,向西几里就有一处溪水,从这里向北而去,再有十多里地就到了雷鸣山脚下。因此,这个地形对于刘琦的兵马来说,是极其有利的,大军可进可退,又有水源,是个天然的兵马驻扎之所。
就在众人快速搭建营地时,刘琦策马站在山坡上登高远眺,只见雷鸣山上泛着点点火光,一眼便能看出是贼巢之所在。此时,不光是刘琦在看着他们,他们同样也在观察着刘琦兵马的动向。
雷鸣山的腹地,一座建筑拔地而起,里面灯火通明,几张虎皮交椅上坐满了人,俱是体格彪悍之属,尤其是正中央的一位,更是生的豹头环眼,一脸络腮胡须遍布颔下,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直接到了嘴边,如同一条狰狞的盘龙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很明显,这位就是雷鸣山的一号人物,陈天虎了!
陈天虎手拿着酒盏,慢慢摇晃着其中的美酒,冷笑道:“听说这次来的是个白面娃娃,是荆州刘表的儿子,放着好好的清福不去享,倒来捋爷爷们的虎须!”
在陈天虎身边的一名壮汉就是雷鸣山的二号人物,人称飞天豺,李达。别看这李达长得头大脖子粗,眼神却是阴翳无比,一看便知道此人十分的奸诈阴险,此刻也眯紧了双眼,笑道:“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娃娃而已,就是他的老父刘表,几次前来征缴,我们兄弟又何曾放在眼里呢?”
“对!”
除李达外,陈天虎身边还有两名匪首,分别唤做宋益、杜轮,此时都大笑着,丝毫没有把已经驻扎在外的刘琦放在眼里。
杜轮笑道:“我看荆州的那些将领大多都是一些酒囊饭袋而已!像那蔡瑁、张允之流,水战还行,一旦到了这山林之中,还不是被咱们兄弟打的找不着北!”
“话虽如此……”
陈天虎摸着下巴,思虑着什么,缓缓说道:“我们还是要加紧防备!传我的命令,让各处营寨的兄弟严加把守,一人一骑均不得出战,我们只需把好上山的各个要道,静观其变即可!”
“遵命!”
几人不约而同看向了正中的陈天虎,齐声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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