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苦笑道:“我就一俗人,只是有些人觉得我不错,对我过于美化罢了,每个人都俗,如果你接受不了别人的俗,又何苦去打扰别人呢? ”
聂雨苦着脸:“那我帮你想想办法吧,秦凡,你要明白,有些人虽然帮不了你,至少努力过。有些人有能力,却选择视而不见,有时候你就算俗,也不能只看结果,要看别人有没有努力过。”
她在暗示张齐,她就算做不到,张齐也得念她的好。
张齐无所谓道:“哦,其实我或许比你想象中更俗。”
她暗示张齐,张齐也暗示聂雨,他就要看结果,不看过程,失败了他不会念谁的好。
“更俗……”
聂雨喃喃说了一句,随即走向张齐。
张齐警惕道:“怎么了?”
聂雨心疼的看着张齐:“你看你,都如同惊弓之鸟了,真让人怜惜,我只是带你,去收拾一下你的房间而已。别担心,你在这里很安全。”
说着,她伸手,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张齐的手:“走,我带你去房间。”
张齐看了看她的手,心中微沉:“带我去收拾房间,摸我手干什么?”
“我只是牵你手,和摸有区别的,再说了,你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不要碧莲。”
聂雨嘴角一勾,牵着张齐走进了卧室。
卧室中的大床上有一套被褥,很明显是用过的,房间内散发着一道淡雅清香。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女士包包。
一些女士衣物随意丢在了飘窗上。
张齐皱眉道:“不是带我收拾房间吗?这,像是有人睡在这儿啊。”
“有吗?或许吧,你先坐床上,我来忙就好了。”
聂雨口中不经意间哼着小调,心情愉悦的将柜子里的一瓶喝到一半的红酒取出。
又取了两个高脚杯放在床边。
“这是……”
张齐再次皱起眉头。
聂雨笑道:“白日漫漫,不如喝点酒打发时间。”
张齐道:“我以为你要帮我收拾房间。”
聂雨道:“房间可以慢慢收拾,但酒醒了,不喝就浪费了。”
紧接着,聂雨不动声色的将一卷卫生纸放到床头,又把床头柜半开的抽屉关上,倒了两杯酒。
聂雨主动端起一杯一饮而尽:“我干了,你看着办。”
张齐眼角余光看到,床头柜里,有一盒某勒丝一闪而没。
张齐心中顿时机警。
“真的只是喝酒吗?”张齐凝视着聂雨。
聂雨嗯哼一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白净纤瘦的脸上,颇有种别样的美感 。
“当然,你若是想发生些什么,也不是不可以哦,咱们可以边喝边聊,互相了解一下对方。”
“一会儿收拾房间的时候,更能放得开。”
张齐面无表情,默默的端起酒杯喝下。
“来,我们继续。”
聂雨显然不想放过张齐,继续给张齐倒酒。
张齐皱眉道:“这酒我喝不惯。 ”
聂雨嗔了张齐一眼:“你嘴巴还真挑啊,不过你放心,我家酒柜还有不少酒,你想喝什么样的?”
张齐道:“比起这些洋玩意,我更喜欢白酒,你应该没有这玩意吧?”
“巧了不是,你喜欢,我也喜欢,我家酒柜藏了不少陈年老酒,十几年的红高粱,老八大酒,红高粱金种子,还有茅五剑各系列,你想喝什么口味的?我去取。”
她显然是行家。
看来今天不把张齐灌醉不罢休。
于是张齐道:“那就喝凤香酒吧,我要二十年份的。”
“行,我去取。”聂雨起身作势要取。
这都有?
张齐心中一惊,暗道聂雨的窑藏还真丰富。
于是他招手道:“等等,我要镜湖秘酿。”
聂雨看了张齐一眼:“你还真会挑,我就这一瓶了,一直舍不得喝。”
张齐脸色一拉。
改口道:“算了,老酒我喝不惯,来一瓶两块五二锅头或者牛二吧。”
聂雨脸色一僵。
她什么酒都有,但就是没有低端酒,也就十几年前的低端酒才会藏上一些,那时的酒都比较实在。
张齐喝的酒简直在污辱她的酒柜。
“我出去买。”
张齐点了点头:“嗯,你去吧。”
聂雨起身,她走到门边,随即用钥匙,将门反锁,但她却并没有出去。
张齐豁的一声站起身,警惕的看向聂雨:“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聂雨也笑呵呵的看向张齐:“你提各种古怪的要求,我早就看出你的意思了!你真以为我傻?”
张齐道:“你以为我会乖乖就范?别傻了!”
“呵呵,没关系,我根本就没想过让你就范,因为我要强行让你就范。”
话音刚落,聂雨脸上竟然浮现一抹红晕。
与此同时,张齐内心微热,一股躁动传出。
他看了看红酒杯,脸色微变,不禁对聂雨道:“你无耻!”
“呵呵,秦凡,我又不会要你命,你这么紧张干嘛?”
张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看向聂雨:“原本你帮了我,我内心对你已经有了些好感,未来极有可能接受你,但你这样,只能让我讨厌你。”
聂雨脸色微变,随即又笑了起来:“我又不傻,与其等着飘渺的结果,不如自己主动要一个结果!”
张齐心头有些沉重。
他深吸口气,神色有些失落:“为什么,为什么只是让你帮个忙,你却一定要对我做出这种事。”
说着,张齐将一只手伸到后背,在几处穴道捏着。
“秦凡,原本我是真想无条件对你好的,把你当成一个不错的异性知己。可惜,我在视频上看了你的真面目。”
“把你的面具摘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你放心,我只看看,绝不做其它的。”
聂雨眼神迷离的靠近张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张齐不经意间透过窗户,看到一些壮汉默默的守在大门处,似乎在防止有人逃走。
当下张齐脸色微变。
他一咬牙,突然一脚踹向聂雨。
砰的一声,聂雨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吃惊的看向张齐:“怎么可能!你不是中毒了吗?按理来说,你现在应该一心想要得到我,而不是拒绝才对!你怎么还有力气……”
张齐喝道:“我早就料到你这女人不安好心!你以为你的毒,真的对我有用吗?”
话音落下,他脸上的红晕退去,体内的毒性被压制下来。
随即他一掌拍碎窗户上的玻璃,纵身一跃,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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