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由于父母之间的情感问题,我从不相信爱情,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谁会离不开谁,你我之间也可以说是缘于一场权衡之下的选择,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亦对你心生好感!”
“诚如你方才所言,你有我,有了孩子,有了家,于我又何尝不是呢?所以楚莫离,我愿意!”
“我愿意与你共同维护我们的小家,共同看尽这世间的繁华,共同学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你之所想,亦为我之所愿!”
虽然,不知能不能做到,但我会努力!
最后一句沈玖月没有说出,但此刻的楚莫离已经要被这巨大的幸福感给砸迷糊了。
无尽直言什么的最讨厌了,他只听自己想听愿听的那些就好。
“阿月阿月”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结果就是一把将人捞走。
坚实的步伐抒发不了其内心的激荡,怀抱‘俩人’的楚莫离,若不是还有那么丁点叫做理智的东西存留在脑子里。
真恨不得就这么的抱着自己的王妃在武威郡城上方耍上两个来回,以平复自己这如同着了火一般的内心。
屋外刺骨的寒风吹不散内室里似火一般的热情,睡的迷糊的沈玖月就那么的被一具滚烫的身躯覆盖。
甚至连到嘴的话都被对方那滚烫的朱唇吞没、纠缠、于唇齿之间缱绻。
“放心阿月,他这会儿早睡了!”
百忙之中抽空为其解惑的楚莫离,那充满磁性的语气中满是情欲,话音刚落就再度覆了上来,好像打定了主意不给自己身下的人说话的机会一般。
好吧,看出来了,这是个惯犯!
只是以往可能没今日受的刺激大,所以是收不住了这是。
本就温暖如春的室内,随着那旖旎的风光温度更是节节高升,床帐摇曳间共赴沉沦。
最终,在墙角的炭盆炸出其生命的最后一丝火星之时,一切方恢复平静!
翌日,经过了一夜的荒唐的沈玖月是在一阵饥饿感中被人给踹醒的。
至于何人那般的胆大妄为竟敢脚踹堂堂御王妃?
这还真是个胆大的恨不得能翻天的人物,不过天是翻不成的,也就只能在肚子里翻翻罢了!
“别闹,这就起了,整日里跟个孙猴子似的也不知你哪来的那般精力?”
说话间人屋外候着的丫鬟听见动静已经端了水盆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王妃!”
“嗯,瞧屋内这般敞亮,昨夜可是落了雪?”记得楚莫离昨夜是说会落雪来着的。
“回王妃的话,听守门的婆子说,昨夜亥时末就降了雪,只开始时的雪花极小,晨间时分方才下大的。”
小丫鬟名叫双喜,圆圆的脸蛋说话间一对酒窝若隐若现,人如其名的极其喜庆。
因着御王一惯不喜丫鬟近身,故此地的御王府中丫鬟倒是也有,但多是在别处当差的。
如今多了她这个女主人,王吉方才从府中挑了些知根知底的经过一番调教后给安排到了主院。
说话间沈玖月已自己拿过帕子置于铜盆中湿了水后拧干洁面,稍顷,洗漱完毕便朝着膳厅走去。
“下大些也好,瑞雪兆丰年,这般来年必定会是个大丰收!”
“王妃说的极是,有了这场雪,咱老百姓也能好好的多存上些水了呢。”
丫鬟双喜边说边小心的注意自家王妃的动作,想到一早肃着一张脸将她唤到近前交代了一番的王爷,双喜顿觉自己的头皮又紧了几分。
沈玖月见状莞尔,不用想就知道威慑力如此严重的怕是也没别人了。
饭后,边消食边来到了内院书房的沈玖月,看着桌子上的一摞纸张,方才想起昨晚本打算将自己整理的东西给楚莫离说说的来着。
唉,果真是美色误人呐!
“王爷如今在何处?”
静谧的空气中冒不突然的就响起了这么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其在自言自语。
然,也将话落的功夫,屋内便多了道人影来,呃还真让这家伙跳槽成功了?
“参见王妃,王爷在前院书房与几位将军议事,王妃若是有事,属下这便去传话!”
疋三十六,这个本就该在前院的暗卫,此时却出现在了她这里,还有其那一副虽极力隐忍但依旧欠欠的表情
“怎的到了后院来了?影镀呢?”
“回王妃,雷大哥昨夜传了信回来,说是需要人前去接应,王爷命影镀随甲字营一道前往,属下便借机向头儿提了要到您这当值的事。”
接应?
莫不是老雷他们遇上了麻烦了?
“信中可交代了何事?”
“属下不知,但约摸着应不是太棘手的事。”
疋三十六被问的一愣,心中瞬间感到惭愧,深觉自己该打听清楚了才是,也不知王妃会不会嫌弃自己没用从而退货?
“知道了,不用传话了,本妃刚好有事要去前院一趟,你就随我一道吧!”
沈玖月点头,将手边的那摞纸张卷了卷便出了书房的门,然后向着前院走去。
其实楚莫离实在是担心的有些过了,虽然雪依旧下着,但有着连廊的遮挡,这点路对她来说还真是不算什么。
前院书房,居于上首的楚莫离正听着武威郡郡守云大人说着对于来年春耕的忧虑。
其中,鲁将军更是提议可率部队里的将士们开荒,赵将军则持反对意见,觉得如此恐耽搁了将士们的训练,怕是于西北的安定不利。
要说眼下谈及春耕也属实是太早,但有着几十万大军以及西北这万千的百姓,如此多张的嘴在,这粮食问题不解决,还真是让人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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