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莉斜睨了双胞胎一眼,凉凉地说道:“要是能让你们的魔药学考试拿o,同时让斯内普抓到你们这两条‘蛇’,撇清我们的嫌疑,达成双赢,那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闻言,乔治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冷气,抚上心脏的位置,痛心疾首地说:“布朗小姐,你那三十七摄氏度的体温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弗雷德更是跳脚:“要真让那油腻的老蝙蝠抓到我们,我就算期末做份福灵剂,他都敢给我一个t!我为赫奇帕奇流过血,我为赫奇帕奇拼过命,你不能这么对我!”
安吉丽娜噗嗤笑出声:“韦斯莱先生,我记得,你们两位是格兰芬多的学生吧?”
阿什莉故作苦恼道:“哎,也是,总不能让别人说我卸磨杀驴。行叭,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争取让你们魔药学期末都拿o。”
弗雷德&乔治:¥……&!!!
看着三人在那里斗嘴,维奥莱特抿嘴一笑,一边试探着红薯的温度,一边和埃里克说:“所以,你们之前下雪都去干嘛了?我都看到你们拎着扫帚逃自习了。”
埃里克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故作高深道:“不可说,不可说。你等着过两天看好戏就是了。”
说着,他又顿了一下,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说不定,不用等到比赛那天,就有好戏看了。”
看见埃里克那蔫坏的笑,维奥莱特心里疑问更多了。但是埃里克一副不欲再多说的样子,她还是收回了已经到嘴边的话,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红薯上去了。
接下来两天,维奥莱特都在下意识地去观察斯莱特林的动静。然而让她失望的是,除了日益暴躁的弗林特,以及同院越来越多意有所指又遮遮掩掩的视线,维奥莱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遑论是埃里克口中的好戏了。
因为第二天就是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比赛,罗斯、卡萝都早早睡下了,养精蓄锐。阿什莉和维奥莱特一起,给芝麻修剪已经又尖又长的指甲。今天负责寝室卫生的卡米尔,则边走边低声念着“整理整顿!”,力求把每个角落都收拾干净。
“乖乖,还有一只爪子,剪完就好了嗷~”
“喵……”
“乖,别叫哦,两个姨姨都睡着了,别吵醒她们。”
“呜……”
听着芝麻软糯又委屈的叫声,卡米尔忍不住露出了姨母笑。天哪,怎么会有这么软萌的小猫咪啊!
哦,不对,芝麻已经十二斤了,不是小猫咪了。
想着赶紧收拾完好撸猫,卡米尔加快了念咒的速度。当她收拾到窗边时,却被窗外的什么东西吸引住了视线。
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在悬崖中间的地方,因此,她们的寝室也算得上是风景独好的湖景房了。阳光明媚的时候,从圆圆的窗户看出去,黑湖波光粼粼,远处山林叠嶂,偶尔几只猫头鹰滑翔而过,雅致闲适的风景,令人心旷神怡。
就算是冬天,已经结冰的湖面覆满白雪,黑湖摇身一变成了“白湖”,又是别样的美景。
但现在已经接近了宵禁的时间,举目看去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只剩下黑湖边船屋里昏暗的灯光,像鬼故事里的鬼火一样忽明忽暗,莫名地渗人。
卡米尔打了个冷颤,打算收回视线时,一道微弱得连颜色都分辨不出的光芒像流星一样划过,无声地坠落在黑湖上。紧接着,已经冻结的黑湖下,靠近岸边的地方亮起了一片诡异的惨绿色光芒。
因为湖面结了冰,又覆盖了一层雪,绿光显得朦朦胧胧的,看起来就像是湖里正在发生一场绿色的雷暴,又像是极地那变幻莫测的极光。但绿光的范围并不大,从这里望去,也就是一个在闪烁着的小小光斑。
大晚上的看到这画面,真是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要不是卡米尔记得罗斯和卡萝已经睡着了,把尖叫死死压下,她分分钟就要化身尖叫鸡了。
她惨白着脸,哆嗦着远离窗户,一头扑到阿什莉的身边,捞起刚梳好毛的芝麻,无视芝麻压低了音量的不满抗议声,埋头深呼吸,平息着咚咚狂跳的小心脏。
“怎么了这是?”维奥莱特被卡米尔的动作和惨白的脸色吓到,眼露担忧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刚刚看到她在看窗外。”阿什莉也很担心。
窗外?
维奥莱特后背一寒,脑海里瞬间浮现了各种各样恐怖片的画面,整个人都僵住了。没办法,恐怖片里的鬼都是特效和道具,但霍格沃茨是真的有鬼啊!四个学院人手一个的那种啊!
阿什莉胆子大点,虽然心底也有点发虚,但还是走去了窗边,壮着胆子往外小心翼翼地看。
“咦?”
阿什莉来慢了一步,她看出去的时候,绿光刚好消失了,她只看到湖面绿幽幽地闪了一下,便重归平静。
维奥莱特听着阿什莉的描述,先是抖了一下,紧接着猛地抽了一口冷气:“等会儿,那个位置……好像是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吧??”
“应该是那儿。”阿什莉点了点头,然后也反应过来了:“嘶,他们的窗外就是湖水,按卡米尔的话来说,那光是在湖下面出现的……”
这画面真是想想都觉得美。
卡米尔这时也缓了过来,嘴角抽搐道:“妈耶,这大晚上的,还没到宵禁,估计还没几个人睡,那群斯莱特林怕是要吓得魂都没了。”
“说不定,不用等到比赛那天,就有好戏看了。”
维奥莱特正在同情了一把见鬼的斯莱特林,前两天埃里克坏笑着跟她说过的话突然出现在脑海。她一怔,不会吧……
这不会就是埃里克那天说的好戏吧……
明天问问他好了。
收拾完芝麻梳下来的毛,三人也很快睡下了。只是在梦里,维奥莱特一直被一团啊呜啊呜叫着的绿色幽灵追杀,怕鬼的她崩溃地哭喊着伙伴们的名字,在城堡里跌跌撞撞地逃跑。然而城堡里空无一人,她只能无助地继续叫喊着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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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醒来的芝麻茫然地看着时不时挣扎一下的主人,感受到她根本不应在熟睡时出现的急促心跳,眨巴了下眼睛,从被窝钻出来伸个懒腰,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枕头上趴下,用自己柔软的腹部,把主人的头温柔地包裹了起来,然后把大尾巴轻轻搭在她的脖子上,发出轻缓的呼噜声。
而梦境里的维奥莱特一头扎进了像是被云朵填满的有求必应屋里,被温暖柔软的触感安抚了怦怦跳的小心脏。她回头往门口看去,绿色幽灵气急败坏地在门外徘徊,被缓缓关上的门隔绝在外。
感受到主人急促的呼吸慢慢放缓,芝麻用冰凉的鼻子轻轻蹭了蹭主人的脸颊,放心地闭上了双眼,缓缓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维奥莱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梦境里的云朵城堡,回到了现实中的寝室。感受到头顶的温暖和呼噜声,维奥莱特回过神来,看来昨晚为她驱散噩梦的,是她的亲亲大宝贝呢!
梳洗完,换上厚实的衣服和挡风的斗篷,神清气爽的维奥莱特牵着顶了个黑眼圈的阿什莉和卡米尔离开休息室,前往礼堂。
“早上好啊!”唐克斯向她们问好,却被维奥莱特的獾獾帽子吸引住了视线:“嘿,这帽子真不错!”
是的,为了今天这场比赛,维奥莱特把去年莱拉给她做的獾獾帽子找出来戴上了,沿路收获了不少赫奇帕奇高年级学生的好评,让她很是神气了一阵。
“你这帽子哪里买的呀?我也想买一顶戴上!要是整个学院人手一顶,在比赛时一起戴上,那可太壮观了!”唐克斯好奇地绕着她打量,得知这是维奥莱特的母亲亲手做的之后,惋惜地叹了口气,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
倒是唐克斯的话给了她灵感,要是让莱拉和摩金夫人合作,一起出个四大学院联名的帽子,怕不是要赚翻了!
维奥莱特想到这里,一边吃着燕麦粥,一边用龙飞凤舞的字迹写了封信,让埃里克下次寄信的时候帮她寄出去。
“都快到圣诞节了,怎么还写信?”埃里克把信小心地放在外套内侧的口袋里,奇怪地问了一嘴。
维奥莱特和埃里克跟在阿什莉和卡米尔后面,并肩走出礼堂,被凛冽的寒风吹得翻了个白眼,口齿不清道:“想到个点子,说不定能赚大钱呢。话说回来,”她谨慎地看了看四处,压低声音道:“昨晚黑湖那动静是你整出来的吗?”
埃里克有些意外地挑了挑英气的剑眉,说道:“你居然看见了?”
“真的是你做的啊!”维奥莱特扁了扁嘴,没好气地说:“我说呢,怎么他们今天一个个跟被邪剑仙吸了似的。我倒是没敢亲眼看见,是卡米尔和阿什莉看到的。你知道的,我们休息室那位置能看到黑湖。”
埃里克嘿嘿两声,说道:“我之前不是找你要了一个萨拉查老祖造型的沙炮吗?”
“嗯哼,等会儿……”维奥莱特觉得有点不妙:“所以昨晚斯莱特林不是见鬼了,是见自家祖宗了?”
想象一下,黑夜里,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窗外都是阴沉的湖水,你家老祖那绿幽幽的大头突然出现在窗外,嘴巴还一张一闭的。
萨拉查·斯莱特林:英子,开门,爹地。
维奥莱特嘴角直抽。
“没错!上一个风雪天的时候,我们把这沙炮埋在黑湖边的雪堆里。昨晚我数着时间,等到差不多宵禁的时候,就从宿舍窗户打了个四分五裂下去,把冰层破开,让沙炮沉到水里炸开。”
埃里克眉飞色舞地说着他“作案过程”,一脸的幸灾乐祸。
维奥莱特听得嘴角抽搐:“绝了,但是为什么你吓的是斯莱特林,我们这三个无辜的旁观者却做了整整一宿的噩梦啊!”
埃里克讪笑道:“我也没想到你们会看到啊!其实我们本来只是想让萨拉查去吓弗林特,可我们又不知道他的寝室具体在哪个位置,就只好把他们吓个遍了。”
维奥莱特傲娇地哼了一声,想到了什么,说道:“但你是怎么控制沙炮在水下炸开的。”
这时一阵风夹杂着雪花吹来,维奥莱特来不及合上嘴,被老天爷硬塞了一嘴巴的天然沙冰。埃里克用魔咒变出一把无形的伞,为两人挡住了大部分的风。
“这个哪用得着控制,只要给沙炮绑块石头,沉到一定深度之后,水压自然会把它压炸。”
维奥莱特语塞,好,很好,没毛病,这做法很理科生!
走去魁地奇球场的路上,埃里克看着越来越大的风雪,一边牢牢把着维奥莱特的手臂,一边面露担忧道:“这风雪也太大了,今天的比赛对高年级学生来说都不容易,我有些担心塞德里克他们啊。”
维奥莱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风雪扬起来了,死死抓着埃里克的手臂说道:“输赢都不重要,他们别受伤了就很不错了。”
埃里克的担忧没有错,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已经隐隐有变成暴风雪的迹象了。维奥莱特和阿什莉用上扩音咒喊出的加油声,也被呼啸的风声吹散了大半。更别提在空中比赛的球员,连好好坐在扫帚上都不行,只能把身体尽可能压低,用来对抗越来越大的风力。
塞德里克趴在扫帚上,在远离战场的高空待命,但这种天气待在高空简直就是酷刑,他都快被这鬼天气的整麻了。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拉文克劳的看台上,被围巾裹住了下半张脸的秋·张,正揪着一颗心,担忧地看着高空那个正苦苦支撑着的身影。
今天的天气实在是太恶劣了,她担心塞德会因为风雪阻挡视线,无法及时躲避游走球而受伤。
如今她还没有正式和塞德产生交集,没办法正大光明地为他加油,只能和玛丽埃塔一起,扬着赫奇帕奇的手幅聊表心意。
就在塞德里克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座冰雕时,看台上忽然有十来道洪亮的声音,冲破了风雪的重重封锁,直抵他的耳畔。
“赫奇帕奇加油!塞德里克、卡萝、罗斯加油!”
“给自己补个保温咒,别冻坏了!”
“只要坚持完赛,你们都是好样的!”
得亏他们的眼镜提前施了防雪防水的魔咒,虽然现在雪花被狂风裹挟的肆意狂舞,但眼神极好的塞德里克还是看见了看台上为他们加油的小伙伴。
为了让维奥莱特顺利开口,埃里克用魔咒为她挡住了风雪,正苦苦支撑着。
阿什莉和卡米尔死死拉着面前的栏杆,指挥着赫奇帕奇的学生,声嘶力竭地为他们加油。
弗雷德和乔治顾不上被吹掉的帽子,面容狰狞地支着应援的旗帜。安吉丽娜也顶着狂风,踉跄着把给赫奇帕奇加油的手幅高高举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更别提菲奥娜、路易斯和艾伯特正努力地让旗帜和手幅上的獾獾图案和文字变得更加鲜艳,力求让空中的球员一眼就能看到。
本来塞德里克觉得自己快要冻僵了,看到这一幕,忽然觉得身上暖呼呼的,甚至有细汗沁出,不由得轻笑出声。
卡萝和罗斯也颤颤巍巍地朝他们比了个大拇指,表示他们的鼓舞,她们收到了。
小伙伴为了给他们加油都这么拼命,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打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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