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分身转身看向女孩,问道:“同伙?你看到过什么?”
女孩哭着脸道:“格蕾丝没有被领养,我看到她被神父带到教堂后面的房间就再也没出来了,那些过来领养格蕾丝的人只带走了一个笔记本大的小箱子…”
“我听到那两个看车的在说,富豪从孩子身上提取某种激素和细胞能够保持青春和延寿…世界各地的福利院都在偷偷做着这种生意赚大钱,他们都想搞个福利院了。”
女孩说着就害怕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呜呜,对那些大人来说,我们就像后院养的鸡一样,需要的时候就会被吃掉,神明大人,我好怕,呜呜啊…”
直播间里,观众们虽然早有耳闻,但之前的那些大多数都是捕风捉影的自媒体信息,愿意相信的其实并不多,再加上一些富豪请人辟谣,相信的人就更少了。
而此刻事实摆在眼前,很多人都震惊地无以复加。
【妈惹发克!这些该死的有钱人!这个该死的金钱世界!】
【为什么要让这些可怜的孩子再遭遇这种痛苦。】
【审判!必须开启审判!让所有对孩子出手的魔鬼全都去地狱!】
【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等价交换…福利院也不能白养他们。】
【楼上,报个位置,我让你知道什么叫能量守恒,我的枪打出去的能量,刚好可以换你一条狗命!】
【魔鬼露出马脚了吧!等死吧!】
【福利院养的他们吗?每年官方和社会捐给福利院多少钱你知道吗?】
【有些人办福利院是为了做慈善吗?是特么为了减税啊!】
此刻,陈仙已经面若寒霜,他没有说话,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修道院旁,纸人分身蹲下身摸了摸女孩的头。
“放心吧,神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魔鬼,审判很快就会开始了。”
他起身准备先去收拾另一个杀人魔时,女孩抽泣着轻轻拉住了他的道袍一角。
“神明大人,能带我走吗,我不想留在这里,我害怕…呜呜…”
纸人分身沉默了一下,便笑道:“放心,我稍后就会回来的,你叫什么?”
“您真的会回来吗!神明大人,我叫辛西娅!”
辛西娅激动地说道,比起自己离开,她还是很想要小伙伴们一起得到保护的。
纸人分身温柔地道:“先回去睡觉吧辛西娅,我会回来接手这里的,睡醒你就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修道院。”
“好的神明大人。”
辛西娅高兴地点了点头,便想从狗洞钻回去。
纸人分身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道:“你可以走正门,那里我已经打开了。”
“额哦哦…”
辛西娅尴尬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羞红着脸朝正门跑去。
她在心里不断想着神明大人会不会以为她是爱钻狗洞的笨蛋了。
【陈主教真是太温柔了。】
【湿了,这次真的湿了,我的眼眶。】
【爱死你了,温柔又冷酷的神。】
【呜呜,谁懂啊姐妹们,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目送辛西娅回到修道院后,纸人分身便全身亮起金光然后冲天飞起飞向安第斯山脉方向。
第二个安第斯山脉恶魔也还活跃在安第斯山脉附近。
不过这个变态已经做出了改变,以前他只虐杀男童,现在他荤素不忌,将几个城镇当做自己的猎场,而且他还加入了帮派,成为了职业杀手。
点着粉色霓虹灯的脏乱窑子里,一个秃头中年人正在烟雾缭绕的房间里磨着一把剃刀。
这把老式剃刀是折叠的,而且刀头不是可以更换的那种。
这把剃刀与原来相比刀身已经小了一半。
这把刀跟了他二十多年了,被这把剃刀割开脖子放血的人他已经忘记有多少了,不过估计已经超过六百人了吧,其中小男孩占一半。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带着一个卷发男走了进来。
对方拿出一卷钱和一张照片放在了磨刀石旁边。
“听说你手段很残忍,帮我虐杀这个人,然后在他旁边留下一行字:欠债不还的下场。”
连环杀人魔看了看照片,然后露出了饥渴的笑容。
卷毛男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因为对方的笑容实在太变态了。
连环杀人魔问道:“期限呢?”
卷毛男咽了咽口水回道:“三天内。”
“没问题。”
连环杀人魔说完,就用磨好的剃刀在照片上轻轻一划,照片当即变成了两半。
就在这时。
轰!!!
房间的天花板直接被撞塌了一个大洞。
烟尘中连环杀人魔拿着剃刀十分警惕,老女人和卷发男吓得僵立着。
烟尘被吹开,一个缠绕着金光的身影冷漠地注视着连环杀人魔。
“安第斯山脉恶魔。”
连环杀人魔脸色难看地回应了一句。
“东方的神…”
“哇啊!!!”
老女人尖叫着跑了,卷发男想跑,却又想到了雇佣的钱得拿走,毕竟连环杀人魔肯定是要栽了。
他要是不把钱拿走,回头没办法跟老大交代。
“跟我没关系…我拿了钱就走。”
他颤抖着伸手去拿钱,下一秒一道刀光在空中闪过。
卷发男捂着血液喷发而出的脖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连环杀人魔。
连环杀人魔用衣服抹了抹剃刀上的血迹,语气冰冷地道:“没人能拿走我的钱,即使我已经用不上了。”
扑通!大量失血的卷发男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然后眼睛一翻彻底躺平了。
连环杀人魔好奇地看着纸人分身问道:“为什么不阻止我杀人?”
纸人分身:“因为他和你一样,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牲。”
“原来神骂人,也这么难听。”
连环杀人魔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就突然脸色一冷挥刀斩向陈仙的喉咙。
下一秒,砰!
连环杀人魔直接撞碎了背后的豆腐渣墙壁滚在了外面的走廊上。
他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走廊上的灯光,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觉全身骨头都散了根本无力爬起来。
紧接着他感觉一道红光笼罩,他的身体慢慢不疼了。
但不等他回过神,他就感觉手脚一疼。
他割断过很多人的手脚筋,所以很清楚自己的手脚筋是被割断了。
“哇啊啊!!杀了我!!!”
他对着纸人分身嘶吼了一句,而纸人分身也回应了他。
“会的,但不是现在。”
他的语气就像调色盘,带着三分冷漠三分厌恶还有四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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