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很早的时候,就有一种极具特色的竹木房屋。
干栏式房屋。
竹木搭建的二层楼,一楼当牛羊马圈,二楼住人。
晋屹建议大家建造的房屋,只是把一楼二楼都变成了住人的地方,拿竹子再搞个围栏,当院墙。
院内整两间杂物间,后院再建个饲养牲畜的场所。
当然,他自己家的,肯定不会这么寒酸,高低得整个具备岭南特色的二层四合院。
越人落后,但人家还是有自己的建筑风格。
很多东西的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
他也没想过,一朝一夕间,就让所有的事情,都顺着自己的观念去改变。
哪怕他的观念是经过历史考验的正确路线。
一天,在房屋筹建中度过。
傍晚时,小货郎又跑来禺山请教并收购药材、皮毛爪牙,这次,多了点渔货。
临睡前,晋屹惊奇的发现。
进度条上的数字居然又有所增长,变成了‘18’。
“要是每天能稳定增长三个,那也不错哈。”晋屹心头暗暗想着,进入梦境。
后面两天,渔家三兄弟仍只是打渔,与江潮几人互换猎物,没有分到药材的收益。
但,系统面板进度条上的数字,每天却在翻倍增长。
贡献的人,来自于渔家三家的家人,以及附近半里之内渔猎的越人。
晋屹事后才知道,江潮、南海、渔家老三渔叔三人,居然干起了二道贩子的活。
拿他指点他们的点子,跑去指点旁人,再拿货郎手中换得的货物,收购旁人手中的猎物、渔物、药材。
渔家渔伯、渔仲、渔叔加入才三天时间。
渔叔领头干二道贩子的活,帮晋屹把系统进度条的数字,干到了‘54’。
有这样的例子后,晋屹当即让江潮、南海、渔叔三人,专门负责收购渔猎物和药材。
和他们同一组的六人,分别再领两个眼红货郎每日携带的货郎的新人,继续渔猎或采药。
晋屹的众望范围,从阴坡十家,快速扩展到了禺山北山阴坡脚下的四十九家。
每日号令的人手,不断增加。
竹木房屋成型的速度,超乎想象。
从零开始摸索,只三日,就建起了一座宅院,分给了居功甚伟的渔家老三,渔叔。
在此基础上,左右两边,并排开始建造。
一座胜却巢穴住所无数的竹木宅院拔地而起,渔叔大大方方的开门让北山四十几家的人参观。
一时间。
晋屹进度条上的众望之数,开始了病毒式的增长。
第一座宅院建造成功第三天,左右两座宅院大体成型。
这时。
晋屹浑身微微一颤,系统面板自动弹了出来。
进度条上的数字,冲破了一百大关;右端的数字,变成了‘1000’。
颤抖,自然是因为第三次的奖励灌顶。
这一次的奖励,是金庸武学。
「独孤九剑」
共九式,修炼到大成,达无招胜有招之境,能破尽天下武学。
独孤九剑本来便无招数,固可使得潇洒优雅,但使得笨拙丑怪,一样的威力奇大,其要点乃在剑意而不在招式。
乘虚而入,料敌机先,后发先至,只攻不守。
不受内力束缚,内力到了这剑法之下,尽数落空。
对于只有全真心法的晋屹,再合适不过了。
哪怕他的全真心法有登峰造极的感悟,可内力的积累,是需要时间的。
这个过程,即便是绝顶武学也无法瞬间完成,顶多就是缩短。
对内力几乎没什么要求的独孤九剑,于晋屹羸弱的内力而言,能称一声‘天造地设’了都。
系统不愧是系统,给他奖励的武学,都是搭配着来的。
众望之数病毒式的增长,使晋屹快速获得了第三门武学。
令他不由自主的遐想多长时间能获得下一门武学,下一门又会是什么武学。
然而。
当天晚上。
晋屹就遇到了穿越以来的第一个阻力,而且还会是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困难。
越人互伐。
北山脚下的四十九家南越人。
大部分选择了加入晋屹的阵营,选择用自己的努力,改变生活处境。
少部分人,选择武力抢夺让他们眼红的东西,宅院、食盐、布匹等等。
晋屹吃完饭准备睡觉时,是南海冲进巢屋叫他过去的。
等他到渔叔家门口时,渔叔兄弟及二十几个为他的众望之数贡献了一份力量的人,正与十几个中青年对峙。
双方小半人手持兵器,大半则双手呈怪异姿势或诀印。
越人的武学,是特么的巫术,千奇百怪的,赶尸都木得问题的巫术。
站在人群后边听了一会。
晋屹在江潮和南海两人担忧、着急的眼神推动下,决定快刀斩乱麻,用简单粗暴的武力,先解决这一次的困难。
念想萌生,眨巴眼的功夫。
他的身形,径直掠升大半丈,越过人群,落在了领头闹事的一人身侧。
手里拿着一把剑,架在领头闹事之人的脖颈。
“滚。”晋屹惜字如金,冷眸以待,并没有动手杀人。
因为他担心杀了人以后,会控制不住局面。
卓绝的轻功身法铸就的奇快速度,令空手仿佛凝固了些许。
领头闹事的人,额头渗出几滴冷汗,咽了口唾沫,眼角余光瞥见跟自己来的人,纷纷撤步后退。
握了握空荡荡的右手,手心本该握着一把剑,此时剑却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见晋屹保持持剑的动作不变,此人缓缓朝左挪了半步,让脖子远离剑刃,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晋哥儿,我们要不还是把这些人都杀了,不然后面可能还会有大麻烦。”渔叔上前两步,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
因为他清楚,现在正是捆绑心思不定的一些人的最佳时机。
错过这个时候,此刻站在他身后的有些人,可能会投靠对方。
“怎么,这人还有什么大背景不成?”晋屹随手挽了个剑花,问道。
“这个的身份挺复杂的,杀了有麻烦,不杀也有麻烦,不过我还是觉得杀了比不杀好。”渔叔仿佛是在说服自己,然后才介绍道:
“这人搬来禺山还不到一年,是闽越人,他的兄长,是闽越的一个部落首领,手里有好几千军队。”
“他母亲,是番山最大的部落首领的亲妹妹,番山的部落,也有一千多人的军队。”
晋屹扔掉了手中的青铜剑,环视一周,见大多数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便朗声说道:
“一个和我们一样落魄的人,能召来几千人军队撑腰,你信吗?再说了,就小几千军队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音刚落,一部分人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抬头之时,脸上挂着笑容。
渔叔察觉组建还没几天的脆弱的利益联盟,人心浮动,咽下了泼冷水的话。
等大家散去,只剩下他们兄弟三人和晋屹、江潮、南海时,渔叔才道:
“半年前,有一次我打渔时偶然听见,刚才那人和一个闽越人聊天。他来禺山,是他兄长和母亲让他来的。”
“来这儿,是为了收拢附近零散的南越人,组建一支几百人的队伍,然后以此来继承番山部落首领的位置。”
“为了让他达到这个目的,他兄长,给了他一百名军卒,就潜藏在禺山附近。”
“一点小纠纷,他不可能调用军卒,但晋哥儿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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