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本主的孩子一定得是聪明伶俐的,若是呆呆傻傻皇上不喜怎么办。”
“吩咐御膳房每日再多送些来。”
俗云见主子执意如此便放弃劝说。
琅嬅通过系统知晓内情,却也不会生起一丝同情的念头。
转眼间到了怀胎八月,艰难产下一个畸形儿,弘历强忍着看了一眼,无力坐下扶额,琅嬅当即下了封口令。
白蕊姬醒来得知自己产下死胎的消息,根本不相信,她分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定是被人害了。
一家欢喜,一家愁,她这边刚失去了孩子,仪贵人便怀上了。
刚成功打下一胎的金玉妍怎么忍得住,贵子只能从自己的肚子里出来。
准备故技重施,不料被琅嬅警告,她这才反应过来,一切都在皇后的掌握中。
立刻老老实实,只是她的性子实在不是安分的,皇后看不上自己,便去找贵妃。
贵妃听了嘉贵人的挑唆,决定将此事按在青樱头上,正好那个阿若不是个安分的。
于是,私下联合阿若做局陷害,白蕊姬本就疑心有人害了自己,眼下都指向青樱,连忙向皇上皇后告发。
青樱面对阿若的背刺,憋了许久就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臣妾百口莫辩。”
众人听后愣了一瞬,人证物证确凿,这句百口莫辩实在苍白无力。
弘历气她是摊扶不起的烂泥,面对诬陷愣是像个锯了嘴的葫芦,只得将她禁足在延禧宫。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收用了阿若。
白蕊姬不满皇上如此偏袒青樱,拿着鞭子闯进延禧宫。
抬手就给了青樱一鞭子,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原本是双手交叉护住了脸,见护甲被鞭子打落了一个,也顾不得脸了,连忙捡起来戴上。
白蕊姬见她这矫情的死样子就来气,一鞭接着一鞭狠抽了青樱一顿。
海兰听闻,连忙求见了皇上,说了姐姐日日被鞭打的事情。
弘历在太后的劝说下将青樱贬为庶人挪去冷宫,也免得白蕊姬时常寻她撒气,也算是变相的保护她。
青樱二进宫,白蕊姬这才消停。
冷宫
青樱这次可是学乖了,带了许多金银,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护甲和衣裳,没有一个宫女肯跟她进冷宫。
她闲着没事,便溜达到了门口,心里想着今天是不是凌云彻当差。
若是的话,就跟他聊聊天解闷儿,想到这,悄悄从门缝里看了一眼外面,果然看到了凌云彻的身影。
青樱忍不住娇羞地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凌云彻~许久不见了!”
凌云彻听到声音,连忙转过头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稍微往门缝挪了挪,与青樱交谈起来。
二人很是开心,有说有笑,仿佛时间回到了上次。
青樱一激动,再一次向凌云彻许下承诺。
表示如果自己能够出去的话,一定会想法子将凌云彻调到御前。
这让凌云彻感激涕零,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坚定地说道:“臣谢过娴主子,若真有那么一天,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青樱微笑着点了点头,想着弘历哥哥定会接自己出去的。
阿若表面上很得皇上宠爱,背地里如何只有自己知晓,怨天怨地就是不能怨自己,当她看到昔日向青樱献媚的海兰时,心中的怒火更为旺盛。
她走上前去,狠狠地扇了海兰一记耳光。
打人不打脸,便是罚宫人也是不会打脸的,阿若这一举动让周围的人都惊了。
阿若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过分,甚至觉得这一巴掌打出去,心中的怨气都消散了不少。
得意洋洋地离开了现场,留下了满脸委屈,泪水汪汪的海兰站在原地哭泣。
海兰哭着跑去冷宫,只是被侍卫拦下,青樱不在意的劝了两句,她便破涕为笑。
在冷宫时间一长,青樱便忍不住了,在冷宫里什么都得亲力亲为,护甲也坏了好几副,还是得想个法子出去。
经常在海兰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闻琴知雅意,她一向对姐姐是掏心掏肺的,这点子小事,定会办妥。
还约定办妥了,便放风筝知会青樱。
不过青樱心底还是觉得她是个无用的,连阿若的对付不了,还得动用姑母留下的人手才稳妥。
琅嬅一时不察,倒真让她们钻了空子,永瑚璟瑟中了朱砂之毒。
待给他们兄妹解毒后,琅嬅才空出手来。
青樱还不能死,得让她生不如死才行。
珂里叶特氏这条毒蛇,就不留了。
琅嬅暗中引着弘历的人,发现海兰这条毒蛇,不然凭他们自己恐怕还要耽搁许久。
帝后二人携高位嫔妃守了许久,弘历看着床上两个孩子苍白的小脸和虚弱的呼吸,不禁想起了之前玫贵人的事情。
虽是人为所致,但加上这次永瑚与璟瑟中毒之事,他心中总觉得不安。
于是,他决定祈求上天保佑,便央了琅嬅等人一同前往安华殿。
一行人刚刚走了一半,便遇见海兰正嬉皮笑脸地放着风筝。
弘历顿时怒从心中来,快步上前给她来了一记窝心脚,直踹得海兰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随后怒斥道:“永瑚与璟瑟才脱险,你这个没心肝的贱人竟然在这里欢欢喜喜放风筝!”
话音刚落,就见毓文匆匆而来,附身到弘历耳边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弘历听着查来的结果,气得脸色铁青,随后怒极反笑。
“好一个柯里叶特氏,竟敢谋害皇子公主,朕要将她夷三族!”
最终结果海兰被挫骨扬灰,灭族了。
冷宫里的青樱听着凌云彻打探来的消息,吓得一激灵。
姑母留下的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也好,查不到自己身上就好。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青樱阿玛的死讯传来。
青樱不相信便求凌云彻再去打探,她背靠柱子不停的摩擦,虽然看起来不太正常,但这就是她解压的方式。
像是想到了什么,快速回屋换了一身靛蓝色的衣裳和一副银护甲,她像只狗熊一摩擦了许久,终于等回了凌云彻。
她嘴巴开开合合了,眼睛也不停的眨,愣是没有憋出一滴眼泪,呜咽道:“我,我不相信,不相信,阿玛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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