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蒙古之行,江璃可是收获满满。
不光找到了大雕,俘虏了蒙古十皇子,最重要的是,神行炼体术第二层药浴所需的珍稀药材,也已找到了大半!
从巨蟒那儿得到了九品续筋草,大雕又带着她从一处悬崖峭壁上,找到了紫血灵芝。
昨日,巨蟒又寻到了雪玉骨参!
现在只差寒玉培髄枝了!
江璃当即兑现诺言,将化龙之术的心法、口诀传授给巨蟒。
巨蟒狂喜之下,立马找了一个寒潭,闭关修炼去了。
不久,大雕的幼雏破壳了!
大雕殷勤地请江璃去看它的孩儿,江璃兴冲冲地带着小鹰,一起去看新生的雕宝宝。
小雕长着一身软软的绒毛,两只骨碌碌的大眼睛,十分可爱。
它一见江璃,便下意识地往她怀里钻,唧唧地叫着,依恋至极。
母雕喜道:“这小子倒是识趣,知道讨好仙子。”
江璃笑道:“是位小公子?”
大雕咕咕笑道:“对,所以才如此调皮,在蛋里都不安生。”
母雕道:“可否请仙子赐名?”
让她给雕宝宝取名?这可把江璃难住了。
她给自己的灵宠取名简单粗暴,什么鼠鼠、花花、小红,只有小鹰是谢长安取的名字,才有个正儿八经的大号“乘风”。
她总不能给人家雕宝宝取一个如此敷衍的名字吧?
江璃挠挠头,直接把这个难题甩给谢长安。
谢长安通过同心契笑道:“你是不是想叫人家小雕?”
江璃吃吃笑道:“对啊,大雕的儿子不就是小雕?”
谢长安叹气:“日后咱们孩儿的名字,万万不能让你取。”
照她这个逻辑,他儿子是不是该叫谢小安?
江璃嗔道:“赶紧的,雕兄等着呢。”
谢长安想了想:“小鹰叫乘风,它便叫驭风吧。”
江璃击掌:“驭风凌云,好名字!”
她笑吟吟地对大雕道:“名为驭风,如何?日后若再生个闺女,便叫凌云。”
大雕夫妇大喜:“驭风、凌云,好,好!”
母雕赞道:“仙子果然好文采!”
江璃不由惭愧:“哪里哪里,姐姐过奖了。”
小鹰一挺胸脯:“我叫乘风,他叫驭风,日后他便是我弟弟,我会罩着他的。”
母雕眼前一亮:“不如仙子也将我家驭风收为灵宠?”
跟着大仙,一定前途无量!
江璃笑道:“那是要签订主仆契约的,等驭风长大后,看他的意愿吧。”
她与大雕约定三日后出发。
至于寅二等人,暂时就在谷中待着,顺便挖挖草药,帮龙门医局扩充一下药材库。
在离开蒙古前,她要先去一趟女真,把女真的舆图补全了。
女真国占据了黑龙江流域,与蒙古国以大兴安岭为界,与大楚辽东镇相邻。
越过大兴安岭,便是女真国的范围了。
三日后,江璃和谢长安,一人骑着一头大雕,往女真国飞去。
江璃把新生的雕宝宝驭风放在一个背包里,垫上细软的棉布,背在身上,以免它着凉。
大雕飞行速度极快,没多久便到了女真国的地界。
江璃和谢长安都练了神行炼体术,目力远超常人,因而大雕并不用低飞,他们便能清楚地看到地上的山川地貌。
两人分别将自己看到的东西默记下来。
谢长安在东厂任职已久,对各种军事建筑了如指掌,顺便也将女真国的防御工事一一记录下来。
尤其是女真的国都——上京会宁府,他差不多把整个国都的城门、宫殿、建筑都详细地画了出来。
回到山谷,谢长安将他与江璃分别绘制的舆图一一比对、汇总后,得到了最终版本的女真国舆图。
寅二这才明白,江璃为何执意要来蒙古找这两位“小伙伴”了!
他们仅仅用了几日,便能在女真国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他们整个国家的地貌详细绘制出来。
估计连女真国自己,都没有这么细致详尽的舆图!
众人俱都又惊又喜,有大雕帮忙,靖安侯岂不是能轻而易举地补齐大楚舆图?
此时,他们已在蒙古待了差不多一个月,谢长安遂吩咐,准备拔营,返回大楚。
他让寅二他们押解巴特尔和察合台,继续假扮皮毛商人,避开蒙古各部落,原路返回。
他和江璃勘探完蒙古国后,便尽快与他们会合。
为以防万一,他把小鹰留给寅二,如大部队遇到危险,有小鹰示警,他和江璃就能及时回援。
次日,众人分头出发。
巴特尔得知自己要被押解往大楚,不由万念俱灰。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无非是要用他与蒙古谈判,索要好处。
他虽是幼子,也想过日后要继承大汗之位,挥军南下,攻占大楚,建立不世功业!
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的地盘里,成了大楚的俘虏!
就算能回到蒙古,他也会被父汗轻视,被人们耻笑,再也没有继承汗位的可能!
况且,这些大楚人竟能得到雕神相助,他们蒙古还有什么胜算?
江璃和谢长安骑着大雕,开始飞越蒙古国国境。
女真国好歹还有都城等一些城池,蒙古国并没有固定的建筑物,基本都是由一片一片的帐篷,组成一个个“聚居地”。
出发前,谢长安特意曾向鸿胪寺的官员请教过,对蒙古国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
他告诉江璃,蒙古国并没有固定的都城,大汗王帐所在称为“斡耳朵”。
蒙古国目前共有四个“斡耳朵”,蒙古大汗的后妃,便分别居住在这四个“斡耳朵”里。
大斡耳朵在呼伦湖边,算是国都,蒙古大汗一般都在这里处理政事,他的正宫大妃也是居住在这里。
第二斡耳朵设在萨里川,第三斡耳朵设在土拉河畔,第四斡耳朵设在色楞格河支流伊德尔河。
所以,他们除了要绘制蒙古国山川河流等地貌、各部落所在地,还要找到蒙古大汗的四个“斡耳朵”,把它们标注出来。
江璃被这一长串的名字绕晕了:“这都是什么古里古怪的名字?我哪里记得住?”
谢长安笑道:“那是蒙古语的发音,你不用记,咱们只要把那些地方画出来,自有鸿胪寺的官员去完善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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