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下午四点半
地点:校长办公室
人物:我,九十九由基,夜蛾正道,以及堵在门口的两坨不明生物。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夜蛾已经叹了不下十次气了。
“悟,杰。”他说道:“滚出去,别待在这里碍事。”
五条悟没个正形地趴在夏油杰的肩膀上,听到他的话,站直了身体,翘着嘴巴说道:“老师,我们怀疑这个女人心怀不轨,万一她进来把你杀掉怎么办,还是由我来把她赶出去吧。”
夜蛾正道气到声音都快变形:“我还没蠢到在自己地盘被人杀掉的程度!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散开。”
刚刚放完话戳中两人的心窝子后,他们的飞速跑到了我前面,在我进入校长室之前,就把门给堵上了。
真是不得不说,虽然看起来有18,心智加起来还没有上幼儿园的惠来的成熟。
两人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互相对视了一眼后,满脸的不情愿。
我干脆自己走上前,一左一右地把他们撕开:“听到了没有,要当听话的乖宝宝,别在这里当路障。”
“哈?”五条悟不爽地翻起了白眼,伸手抓我的衣领就要把我往回拽:“你说谁是乖宝宝啊!”
我敏捷地躲过他的手,越过门径直走向坐在办公桌前的夜蛾正道。
“你就是九十九口中的夜蛾老师吧?我叫禅院甚二,夜蛾老师,你好。”
这个时候的夜蛾,基本上和十年之后没有什么区别,非要说,就是这个发型,我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要在头发两侧剃出两条杠杠来?
看着更像是极道大哥了。
“噗哈哈哈哈”夜蛾还没说什么呢,五条悟先喷笑了出来:“杰,你听见了没有,她叫甚二诶,好难听的名字啊哈哈哈哈,她上辈子是不是造过什么孽了,这辈子才有这么搞怪的名字,去当搞笑艺人的话,冲着这个名字我也会买票去看看吧!”
以及,夏油杰稳准狠地继续补刀:“悟,别这么说啊,有这样一个名字人生已经很艰难了,要是再继续嘲笑的话,好像有点不做人了。”
额呵呵呵呵不不不,你们继续做人吧,我倒是不想做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百合,你要冷静。
考察你的夜蛾正道就在面前,你一定要拿出成年人的包容和大度,千万不能和这两个臭屁小鬼一般见识。
“夜蛾老师,听说贵校的学生早就是附近有名的问题学生了,我一直都不太相信。直到今天,见到了本人,我才发现,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夜蛾闭上眼睛,单手捂住了脸:“啊,这个”
“你放心好了。”我露出恳切的表情:“进入这个学校之后,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这两名问题学生改邪归正的。”
“说起这个。”夜蛾的表情又是一变:“其实,今天主要找你来,是有几个问题,我还需要”
“你们,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旁边的九十九由基忽然站起来,以一种三流选秀节目里主持人问歌手梦想的姿势——一只脚向前,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向正前方:“来吧,少年,诉述你们内心的所求吧!”
再一次被打断对话的夜蛾:“”
说真的,九十九由基,说真的,你对当主持人是有某种执念吗?到底为什么能这么锲而不舍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尴尬!
五条悟拽下墨镜,上下看了看九十九由基,手放在下巴上思考道:“看你的术式和咒力,你应该是那个”
“哪个哪个?”她期待地指了指自己的脸:“你们作为咒术师,应该全都听说过我吧?”
“那个闲得没事干就喜欢纠缠别人乱问问题一遇到正经事就跑路的九十九由基吧!”
五条悟,你和夏油杰不愧是挚友,一句话就把她暴击的直接石化了。
“我讨厌高专”她靠回到沙发上:“学生也好,老师也好,对我都这么无情”
“九十九小姐。”夜蛾赶紧打断了她的悲春伤秋:“还是先赶紧聊正事吧。”
“有什么好聊的呀”她揪着自己的头发绕圈圈:“我们已经和甚尔君立下了束缚,他也答应进入高专接受监管了,禅院也会跟过来看住他的。”
“我想问的,是关于禅院小姐的。”夜蛾正道沉声说道:“你说,你是伏黑甚尔的妹妹?”
我指了指头发,眼睛和嘴巴:“怎么,不像吗?”
“悟在追杀伏黑甚尔的时候,已经用茈轰烂了他的内脏和手臂。”他皱着眉说道:“你作为零咒力的天与咒缚,也是绝对不可能施展出反转术式的。按照常理老说,伏黑甚尔必死无疑,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当然是必死无疑啊!连我都没想到他能活过来,当时我看到尸体倒在那边,只是去收个尸而已啊!不过没有路人经过这一点也是蛮神奇的,他们好像总是能很懂事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不该出现。
“一定要说吗?”我露出很为难的表情,看着他:“这个应该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内吧?”
“话是这么说。”他说道:“我只是想确认你使用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邪门歪道,咒专对这个十分的重视。”
该怎么圆过去呢?要不干脆说他进黄泉比良坂里游荡了一圈,因为挑食死活不吃里面的东西被赶出来好了。
好好个球啊!
这么说也太可疑了。
“这是禅院家不传秘法。”我尽量不做出心虚的表情。
“什么不传秘法,我怎么没听说过?”五条悟跳了出来。
“都说是不传的秘法了,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听说过。”我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还有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啦。”
“哈?你说谁是小孩子!”五条悟气的快上来打我了。
活该,谁让你说我是欧巴桑的。
“这方法禅院家人人都能用吗?”夜蛾又问道。
“额”我绞尽脑汁地圆谎:“不是,发动的条件很苛刻,必须得两个人的体质十分相似才可以。”
“相当于我把命借给了他一半。”我编着编着,居然越来越顺口了:“所以说,如果我们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死了,另外一个也会死掉。”
“原来是这样”夜蛾正道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不对吧!”碍事的五条悟又插话进来:“你干嘛要为了一个多年未见的哥哥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啊怎么想都很可疑吧!”
“这个你就不懂啦。”九十九由基指了指我嘴角的疤:“她是伏黑甚尔的狂热粉丝嘞,你看,疤都特意搞的一模一样。”
我斜着幽幽瞟了九十九一眼,这是你自己脑补的,并不是我说的好吗?
“还是很可疑啊!”
五条悟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一只拿到线团抓耳挠腮却怎么都找不到线头的猫,“反正我就是觉得她可疑,老师,我们还是把她赶走吧。”
“我说五条悟。”我挺了挺腰背:“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在体术上应该没有甚尔那么厉害吧,所以你怕了。”
“好低劣的激将法哦。”他臭屁地摆出了发射茈的姿势:“你们俩一起上我都不带怕的。”
“只是觉得怎么可能有人会为了素未谋面的兄弟做到付出性命这一步罢了。”
那十年以后,你遇见那个嘴里只有欧豆豆的男人,估计会开了大眼了吧。
“你懂什么。”我凉凉地说道:“这可是家人啊,亲情啊,羁绊啊,未来啊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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