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挂断了电话。
家入硝子无语地凝望着医务室的天花板。
她一直以来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同期天天都跟个傻子似的。
夏油杰痛苦地抓着自己的脑袋。
“杰。”她不带感情地说:“把你的手机拿给五条。”
“喂,硝子,你说她会不会”
“记住,事情要是败露了,别把我供出来。”
“要是让禅院老师知道我也参与进来,你们就死定了。”
她说完就火速下线了。
五条悟:“”
夏油杰合上了手机。
他就说过,他就说过,他们中间最大的破绽就是五条悟!
“所以现在怎么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夏油杰问道:“她应该已经起疑心了吧?”
“没关系啦。”五条悟抱着手臂哼哼唧唧:“只是稍微有一点点怀疑而已,不是很快就被糊弄过去了吗?”
夏油杰:“”
他可不觉得禅院老师是个好糊弄的,她从互联网里都能把人都认出来!
虽然其中也有五条悟乱填个人信息把他们都背刺了的关系。
“果然她还是很可疑吧!”五条悟思索道:“莫名其妙地跑到一个小山村,然后救了一个姓枷场的女人。”
“可是她们压根都不认识吧?”夏油杰想起两人的对话:“甚至在此之前都没有见过面。”
“所以我们之前猜测的那个枷场是她的白月光,应该是错的吧。”
“唔是啊。”五条悟也思考道:“她们三个都是女的,唯一一个男”
两人话都没说完,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喊道:“不可能吧?”
难道她对这个男人这么念念不忘,以至于多年后他已经结婚生子了,她还要来照顾对方的遗孀和孩子?
“杰,衣服就由我们亲自送过去吧。”五条悟握着拳头说道:“我们可以顺便看看这个神奇的男人到底是谁。”
“等等,我们都还没确定那个死去的枷场就是她的前男友吧。”
“那我们就去调查到底是不是他。”
夏油杰捂着脑袋说道:“你还是别去添乱了,万一被识破了怎么办?”
“诶”五条悟拉长了音:“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不是胆小不胆小的问题啊!”夏油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我们直接过去好了。”
“但是她要的硝子外套……”
说起这个,他的眼神就闪了闪。
禅院老师好像很喜欢宽松或者休闲的款式,平时总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偶尔一次穿着紧身的衣服,看着确实和平时不太一样……
“哇!杰,你的耳朵红了。”五条悟指着他的耳朵说道:“你脑子里面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啊?”夏油杰撇开五条悟的手指,“我只是在想外套该怎么办而已!”
“什么怎么办?”五条悟说道:“当然是回高专拿硝子的外套啊。”
“”夏油杰沉默了一下,说道:“需要我提醒你,硝子今天早上把她的外套全都拿去洗了吗?到现在还没干呢。”
“诶,一次性都洗了?”五条悟问道:“为什么啊?”
“嗯。”夏油杰说道:“我们之前不是把她的裙子翻出来穿了嘛,她说衣服被我们碰过,脏了,需要全部都洗掉。”
被百般嫌弃的五条悟:“她不至于吧”
“禅院不会也这么搞吧……”五条悟望天:“她也把衣服都洗了?”
“那应该没有。”夏油杰说道:“她好像只是比较嫌弃你的脑子,其他倒没什么。”
当然,也不只是她,所有人都嫌弃五条悟的脑子。
“所以我们现在拿不了硝子的外套交差了?”
五条悟看了看夏油杰,盯着他的外套说道:“你不是也穿着一件外套吗?脱下来给她穿不就得了。”
“开什么玩笑!”夏油杰急忙说道:“你也有一件,你怎么不脱?”
“我怕冷。”
夏油杰抬头看了看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再看看五条悟那壮的跟牛似的身板,眼神微妙地说道:“你是怕身上有汗味被嫌弃吧?”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闻了闻身上的衣服。
“你有闻到汗味吗?”
“没有。只有洗衣粉的味道。”五条悟摇了摇头,问道:“你呢?”
“我也一样。”
“那就用你的外套好了。”五条悟说道。
“我不要!”夏油杰说道:“用你的!”
两人最后打了一架。
五条悟和夏油杰各自顶着一张乌青的脸站在我面前,看起来之前刚打过架。
如果说27岁的时候,我还能心疼心疼那两张帅脸。
那么现在看到这两张18岁的脸,我已经心如止水,毫无波澜了。
他们俩挨的拳头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我不是只要借一只咒灵吗?”我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你们俩都跑来了。”
其实不是很想见到他们,五条悟和夏油杰加一起八百个心眼子。
每次眼珠子咕噜转悠一下,不是各种试探就是开始给我找事。
今天也这样,看见他们,我的警惕心就直接拉满了。
“反正今天学校里没有事干,就过来了咯。”五条悟眼神飘忽,若无其事地说道。
不用猜,就知道他又想找我的“破绽”。
“对了,你要的外套。”他把手里那件外套递了过来。
“这不是硝子的衣服吧……”
一看型号就比硝子的那件大了好几个码子。
“这是我的。”五条悟不情不愿地说道:“硝子的衣服拿去洗了,都还没干。”
“不会有汗味吧?”我接过衣服,在领子的位置轻轻闻了闻。
“怎么可能!”五条悟立马跳脚大叫起来:“我很爱干净的好不好,每天都洗澡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敷衍地回应了五条悟一句之后,我就把外套穿上了。
五条悟确实很爱干净来着,连被关狱门疆之前,也要关心一下脸上的血渍是不是让他看起来很丑。
确实只有洗衣粉的味道,掺杂了一点点的甜味,估计也有他很喜欢吃甜食的缘故。
真是的,到28岁的时候也这副样子,多少年过去了一点变化都没有,跟个小孩子似的。
注意到我脸上的笑,五条悟不爽地撇撇嘴,低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
“你说什么?”我问道:“你刚刚是不是说我坏话呢?”
“没有。”他又看了一下套在我身上的外套,把头扭开了:“赶紧把外套穿好吧,松松绔绔的看着好难看。”
我:“”
本来衣服的码子就不适合我,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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