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咒回:性转cos穿后总遇见正主 > 第440章:圆梦的使用机制
    注:本章二合一

    与清水雅人的对话仍在继续。

    清水雅人:悠心小姐,关于“圆梦”的使用机制,我认为,最关键的因素不在“事成”,而是在“心想”上。

    我:这些都是你从那位匿名者手中查到的资料?

    清水雅人:是的。假如您还是有疑义,可以试着回想一下,在过去的那段时间内,是不是已经使用过“圆梦”,只是当时并没有意识到。

    在无意中,已经使用过?

    我握着手机,仰躺在床上,眼睛游离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思绪飘回到过去发生的事情上。

    突然感觉每一件事,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但是细思之下,又好像没有。

    发生过太多,太多事情了。

    即便在我那个世界的时间线上,万圣节到圣诞节过后,仅仅只过去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然而,期间的几次穿越所累积下来的信息量,庞杂繁复的程度,甚至要远胜过上班几年,这到底要从哪开始找起嘛。

    有些头疼地闭上眼睛,我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继续给清水雅人发消息:能不能举个例子出来。

    半分钟后,他发来消息:

    其实,想坚定地相信某事会发生,并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情。

    比如说,即便在您的内心深处,再强烈地渴望能买中彩票,中几个亿并且实现财富自由,可在内心深处,只要是个神志清醒,受过基础教育的人,都清楚“劳动获得收获”比“不劳而获”的概率高得多。

    所以,比起“我会中彩票”,更多人坚信的其实是“我不可能会中彩票”,在这种情况下,圆梦就绝对不会帮助人中彩票。

    我:“”

    拿这个举例,似乎有点滑稽。因为,我是真中过彩票的那个。

    扣掉税之后,到手将近四百万元,并且这还是彩票站的员工核查过后,主动补发过来的等等!

    这个数字,和一周目我还是夏油洁事情,拼死拼活祓除咒灵,得到的扣除99拿到的报酬,好像是一分不差的吧。

    该不会,在我的内心深处,坚信的并不是能中彩票这件事,而是我本来就应该有那么多钱,所以才会通过彩票的形式反馈给我吧!

    嘶好像有点可怕,鸡皮疙瘩冒出来了。

    按照这种思路去设想,好多一开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的东西,就像退潮后留在沙滩上的贝壳,变得格外显眼起来。

    比如一周目的时候,我被真人带着四个特级围攻,明明最开始,我胆怯的要死,但一想到自己现在是性转夏油杰,马上就能爬起来反败为胜了。

    那次在松下婚礼上发生的水晶灯事故,重达十几公斤的水晶灯从七米高的位置砸下来,落到我的手臂上,我都以为手要被废掉了,但是后来一想,天与暴君的身体应该没那么脆弱,于是没一会儿,我就能好端端地站起来吊打禅院直哉了。

    还有很多时候,我根本都感觉不到疼痛,是发现伤口以后,身体才开始出现反应的。

    还有还有好多事情。

    我每次穿越过来,都是变成性转的烫男人角色,当时,只是以为自己是s穿——结果,是因为我认为自己是s穿,才会拥有他们所能拥有的能力????

    这也太超过了吧!

    我猛地坐起来,看到镜子里的女孩子,头发的颜色在粉色和黑色间来回变换,仿佛在进行一场手速飞快的换发游戏比拼。

    手机嘟嘟嘟地震动,清水雅人继续给我消息:圆梦能发挥多大的作用,主要取决于它的主人,越是契合的主人,越是发挥出毁天灭地的效果。

    考虑到,您是目前为止,走的最远,威胁最大的那一位。所以,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结论。

    从客观角度上讲,大概,您已经拥有了与神明比肩的能力。

    与神明比肩我对着镜子,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却无法抑制住狂跳不止的心脏。

    不知道,有没有体验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亿万富翁的感觉,但是,我现在所受到的冲击,远比那个还要再高上十倍不止。

    刚才,我已经亲眼见证圆梦生效的情况。

    并且,根据那个青瓷瓶和两面宿傩的佐证,这玩意儿应该已经和我的灵魂进行绑定,变成了所谓的“我真正的能力”。

    可以稳定灵魂的戒指,召唤死者的招魂幡,心想事成的法宝“圆梦”都在我的阵营内,相当于一次性上了三重保险。

    比肩神明,屡次刺杀都不死,现在还变得越来越难对付,难怪羂索和他背后的家伙会变得越来越激进和暴躁。

    本来还在犹豫,可既然是这样的话,新宿的那场决战,我就是非去不可的,无论如何,不能缺席。

    捂着心口,我深深地做了一次深呼吸,紧接着,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冷静,铃木百合,你现在必须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

    事情没这么简单。

    镜中的女孩,发色经过多次变换之后,最终还是回落到粉色身上。

    在刚才,我想的是恢复成原来的铃木百合,以真实的自我去面对所有人,但镜子里最终呈现的,却还是性转虎杖悠仁的样貌。

    这就证明,至少到现在为止,“圆梦”的力量依旧非常不可控,我并没有因为知道它的使用机制,就一下子变成无敌之人,称霸天下了。

    啧抓了两把头发,我走出房间,对着门外试探性地大喊:“我要出去!”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过去除了我的声音在回荡外,根本无事发生。

    不是随着我的“心意”发生作用,而是随着我的“相信”产生效果。

    一切都是关于相信的力量关于相信可恶可恶可恶,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是无法说服自己,不用天逆鉾,光凭我自己的一句话,就能出去的吗?

    可是,想要解除狱门疆的限制,就必须坚信自己能出去。

    要坚信这一点,就脱离不开现实基础的支撑。

    安慰剂效应的实验中,病人必须得相信自己拿到的是真药,才有病愈的可能,他绝对不可以在事先知道药是假的前提前实验成功。

    也就是说,假如我想完整地利用圆梦达成目的,就必须说服自己服用的是真药。

    可是,我怎么可能找到一个人,把谎言告诉他,然后让他用这个谎言哄骗我成功的?

    一来,我生性多疑,不是什么都能相信的。二来,我又不是个傻子!

    这简直就是个悖论,比叫人不去想白熊还要困难。

    好烦好烦好烦,我无力地瘫回到床上,又沉沉地滚动两圈,努力地平复焦躁的心情,开始会议前几次里,我都是怎么解除狱门疆封印的。

    第一次被关,手上莫名其妙出现过狱门疆的印记,把那个转动起来,就能自由地出入里边和外边。

    可是,那个时候,实际被关的人不是我,而是从概念意义上,和我属于同个人的五条悟。pass。

    第二次,是甚尔修复天逆鉾后打开的,但我现在又不可能凭空变出一把。pass。

    第三次第三次是羂索拿着狱门疆,用恶毒的语言诅咒我,试图让我万念俱灰地活不下去。

    呃那时我是怎么解开的?

    我记得在他张口说话的时候,半点伤心都感觉不到,只有无尽的愤怒和恼火,仿佛全身上下的小宇宙爆发出来,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我一心一意地觉得,像这种人的算计,绝对不能得逞的。

    紧接着,我的精神就变得格外亢奋起来,手上的戒指开始发光发亮,狱门疆伸出的触手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似的,忙不迭地褪去了。

    所以我伸左手的中指,凝视着上面散发着光芒的宝石,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不仅是圆梦,其实这枚戒指也能打开狱门疆的限制

    就在这个念头产生的瞬间,狱门疆内的空间开始旋转变换,低头看着脚下,发现自己已经拖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站在平整干净的地板上。

    我眨了眨眼睛,目光移到面前的冰箱上。

    一台很眼熟的冰箱,我曾经偷吃过这里的很多东西。打开来一看,现在里面还是塞满了甜食甜品和零食。

    朝左边看去,重新闭合的狱门疆恢复成原来的大小,静静地躺在桌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窗外的天已经亮起来,墙上的时钟拨到六点钟——所以现在是11月1日早上。

    盥洗室里传来淋浴喷头洒出的水流声。

    我恍然地四处查看,好像是五条悟在高专的教师寝室所以,不用依靠天逆鉾,我也能这么轻松就跑出来的?

    那看来还挺好用的嘛。

    心随意动,要真的使用得当,岂不是比狗卷的“言灵”术式还便捷?

    就在这时,身后的推拉门滑动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头,看见五条悟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肩膀上挂着一条白色毛巾,水珠顺着发丝落到锁骨上,顺沿着向下滑,露出健硕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

    他腰间仅系着一条灰色的浴巾,右侧的位置上,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一个眼熟的骨头图案,好像还是我上次恶作剧的时候画上去的,到现在都没洗干净么?

    呃这堪比男模的身材,怪不得能烫穿地心,这简直是罪孽啊。

    “百合?”五条悟开口叫我的名字。

    然而,当我看到他的时候,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围的那么松,不会掉下去嘛。

    紧接着,绑在五条悟腰间的浴巾,居然歘的一下,真就掉了下去。

    一览无遗。

    。。。。。。

    空气安静的可怕,我甚至能听见墙上的时钟上,秒针一分一秒地转动着走过去的声音,每一声都像小刀似的在挑动脆弱的神经。

    沉默,震撼,难以置信,疯狂。

    三秒钟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抬手,死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发出了高专里的第一声比杀猪还凄惨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少不更事的纯洁小女孩,在互联网发达的年代,就算母胎单身也能做到见多识广,储备丰富,阅历饱满。

    但是但是这是不是略显离谱了点!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跟算好了似的。

    还有,五条悟早不洗澡晚不洗澡,偏偏在这个洗澡干什么!

    哦,苍天啊,我的眼睛,y  eyes,y  eyes!

    “五条悟,你这个你这个”

    贴在手掌上的脸噌的一下涨得通红,温度直逼100c,几乎可以和猴屁股一较高下,我紧闭着眼睛,恼羞成怒到开始口不择言:“你这个洗澡不穿裤子的家伙!”

    妈呀,铃木百合,你自己听听这说的什么鬼话。谁家好人洗澡是提着裤子洗的。

    而且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的导致的吗,哪有资格说别人啊!

    饶是本来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的五条悟,听到我的话,也语塞地停顿了一下,他无奈地说:“哪有穿着裤子洗澡的,根本洗不干净啊。”

    可是,此刻我这颗已经停止运转的大脑根本没工夫和他辩解。

    我仍旧沉浸在刚才所面临的震撼中,并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用圆梦把刚才的那段记忆删掉。

    这垃圾宝物,该灵的时候不灵,不该灵的时候灵光的要命,是专门来和我作对的吗?

    “”不知道过去多久,可能是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

    我一动不动地贴着墙面壁伪装植物人,五条悟衣着整齐地走过来,他拉下我的手:“好啦,百合酱,我都穿上衣服啦。”

    我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睛,看见高专的教师校服已经服帖地穿在他的身上,里面的衬衫严丝合缝地扣好,没有露出任何不该露的地方,堪称男德典范。

    我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

    五条悟正欲接着说话,就被忙不迭地打断。

    “你先别走过来。”我往后退一大步,左手抬起,做出阻挡的姿势,生无可恋地说,“我现在没办法直视你的脸。”

    万一这死脑再想些有的没的搞出幺蛾子,那我也不用等到12月24日了,现在就可以冲出去和羂索同归于尽了。

    真的,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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