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一人,想要赢下这场战斗,确实是困难重重。”肖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烟尘,直达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
“篁枯荣的修为深厚,经验丰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沉稳与从容。而程越虽然英勇无畏,但相较于篁枯荣,无论是境界还是经验,都显得稍逊一筹。”
他继续解释道:“更为棘手的是,篁枯荣所修炼的枯荣禅功,实在是一门令人胆寒的武技。每当他发动攻击时,那枯荣禅功仿佛能吞噬一切,将对手的内力源源不断地吸收,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这种武技在持久战中几乎无敌,时间一长,程越的内力必然会被逐渐消耗殆尽。”
海烟雨听到这里,脸色不禁变得凝重起来。她紧握着双手,焦急地看着战场上的两人,心中充满了担忧。
她转向肖晨,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篁枯荣如此强大,我们岂不是毫无胜算?”
肖晨轻轻拍了拍海烟雨的肩膀,给予她一丝安慰。
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烟雨,你不必过于担心。篁枯荣的枯荣禅功虽然厉害,但并非无懈可击。任何武技都有其致命之处,关键在于如何找到并击破它。”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已经观察了许久,发现这枯荣禅功在吸收对手内力的同时,也会让篁枯荣自身陷入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只要我能找到机会,打破这种平衡,他的武技就会失去效用。”
肖晨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淡淡一笑,继续说道:“而且,我手中还有一张王牌。只要我稍微运用得当,一句话,便能让那老东西败下阵来。”
肖晨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他转身看向战场,准备寻找那个能够改变战局的关键时刻。
听到肖晨的话,海烟雨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了大半。她深知肖晨的智慧和实力,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坚定地看着肖晨:“我相信你,肖晨。你一定能够找到机会,打败篁枯荣。”
大约交手上百招之后,程越的攻势明显减弱,被篁枯荣那凌厉而持续的攻击全面压制。他的身影在战场上不断后退,每一次都险象环生,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不仅仅取决于程越的勇气和实力,更取决于他能否找到并击破篁枯荣的破绽。
篁枯荣见状,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程越,你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快就不行了?看来你真的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我。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上路吧。竟敢与赵老爷子为敌,你简直是愚蠢至极!”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同时攻势也变得更加狂暴。一拳接着一拳,如同狂风暴雨般向程越倾泻而来,打得程越连连后退,几乎无法站稳。
此时的程越已经陷入了绝境,他的内力在篁枯荣的枯荣禅功下不断被吸收,而自己的攻击却难以对篁枯荣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只能拼尽全力进行防御,但这样的消耗战下去,他的失败已经是迟早的事情了。
然而,就在这危急时刻,肖晨摇了摇头,微微张开嘴巴,轻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同雷霆般在程越的耳边炸响,让他原本疲惫不堪的双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这句话只有程越能够听到,它像是一道指引,让程越在绝望中找到了转机。
程越在听到肖晨的话后,明显愣了一下,但紧接着他的眼中便闪过了惊喜的光芒。
他毫不犹豫地按照肖晨的指示行动,尽管接下来的战斗中他仍然处于下风,被篁枯荣全面压制,但他的双眼却透出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篁枯荣原本以为能够轻松击败程越,但分钟后,他却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发现自己吸收的程越的内力中,竟然夹杂着一种剧毒。
这种毒素极为猛烈,让他的内力受到了严重的侵蚀。
“你!你竟然给自己的内力注入了毒素!而且还是剧毒,你就不怕死吗?”篁枯荣怒吼道,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无比。他万万没有想到,程越竟然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
然而,肖晨却淡定地开口了:“有我在,他死不了!”他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枚解毒丹,递给了程越。程越毫不犹豫地吞下,没过多久,他的情况便明显好转。
而篁枯荣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明白,自己中了肖晨的计策。原本他以为能够凭借枯荣禅功的优势轻松取胜,但没想到却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他的内力在不断被毒素侵蚀,而程越却因为肖晨的解毒丹而逐渐恢复了战斗力。
篁枯荣此刻已经陷入了困境,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再像之前那样轻松地击败程越了。而肖晨的智谋和实力,也让他开始感到不安。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篁枯荣的怒吼声回荡在战场上,然而这已是他最后的挣扎。他七窍流血,颓然倒地,再也无法起身。他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再也无法复燃。
程越目睹了这一切,心中对肖晨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走到肖晨面前,深深一鞠躬:“肖先生高明啊,一般人即便知道他有这个弱点,也是不敢乱来的,毕竟毒死了对方,自己也得死。您这一招真是神来之笔,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肖晨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行了,别拍马屁了。今天赵文鼎能派篁枯荣来,明天就能派别人来。你的事情还没解决,我们还是赶紧行动吧。以你的实力,想要对抗赵文鼎的势力,恐怕还是太过勉强。”
说完,肖晨转身上了车。程越急忙跟了过去,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汽车发动,向着那水下墓葬的所在地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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