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虽然拥有多处房产,但他们对这个庭院情有独钟。在这里,他们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和繁忙,享受难得的宁静和闲适。
每当工作繁忙、压力倍增时,这里总能成为他们心灵的避风港,让他们暂时忘却烦恼,放松身心。
然而,此时的庭院却显得有些拥挤。郝建国生前作为公司的老总,他的人格魅力和卓越的管理能力使得他深受员工和下属的尊敬和爱戴。
即便是在他离世之后,那些曾经与他共事过的人们依然对他念念不忘。他们纷纷前来吊唁,表达自己对郝建国的哀思和敬意。
庭院内,人们络绎不绝。除了郝家的亲朋好友之外,还有许多来自郝建国公司的员工和下属。
他们有的手持鲜花,有的带着慰问品,有的则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祈祷。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悲伤和不舍,但更多的是对郝建国生前为人处世的肯定和感激。
此外,由于郝建国的公司涉及了几项国家重点项目,因此还有一些官方人员也前来吊唁。
他们的到来不仅体现了对郝建国的尊重,也显示了对郝家的关心和慰问。整个庭院被一片哀思和悼念的氛围所笼罩,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不过,在这众多的人群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郝建国的亲戚们。他们站在人群中,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郝建国有两兄弟,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像是一幅对比鲜明的画卷。郝建国,这位坚毅的创业者,与他的兄弟郝建社在人生的道路上选择了不同的方向。
两人曾一同踏上创业的征程,但中途郝建社选择了退股,而郝建国则独自面对困难,历经艰辛,最终将公司发展壮大。
郝建社的人生则充满了波折。他的投资失败,让他一贫如洗,生活陷入了困境。
然而,在郝建国的慷慨援助下,他勉强维持了一个小生意,虽然收入不多,但也能勉强维持生计。这种依赖和感激之情,在郝建国去世后,逐渐演变成了对郝家财产的觊觎。
郝建国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郝敏。因此,郝建国的离世,让郝建社看到了机会。他开始打起了公司的主意,希望能够在郝敏手中分得一杯羹。而站在他身边的,正是他的儿子郝斌。
郝斌与他的父亲郝建社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时候的他或许还显得天真无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长成了翻版的郝建社。
他缺乏郝建国那样的智慧和决断力,却继承了郝建社那种浮夸和虚荣的性格。他做事总是夸大其词,喜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不禁对他心生反感。
这对父子俩的出现,无疑给原本就充满哀伤的庭院增添了几分不和谐的气氛。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郝家财产的渴望和贪婪,让人不禁为郝敏的未来感到担忧。
郝斌坐在郝建社的对面,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焦急与不甘。
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着郝建社的耳朵说道:“爹,如今大伯离世,他们家里又没有儿子,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产业都落到那个丫头手里?我们总得想点办法吧?”
郝建社轻哼了一声,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与冷漠。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那是自然,女儿始终是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哪里还能再收回来?
郝家的产业,岂能落入外人之手?我已经暗中与公司里的几个关键董事进行了沟通,他们已经答应站在我们这边,准备联合起来夺权!”
说到此处,郝建社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冷芒。他一直以来都对郝敏心存不满,认为她不过是个女娃子,不配继承郝家的产业。
如今郝建国去世,他更是看到了机会,想要趁机将产业据为己有。
在他看来,他不去主动伤害郝敏,已经算是仁慈了,至于从郝敏手中夺取产业,他更是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和负罪感。
郝斌听到父亲的回答,心中一喜。他知道父亲一直以来都是个有野心的人,如今终于要行动了。他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郝建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沉声道:“接下来,我们要继续暗中与那些董事联络,确保他们站在我们这边。同时,我们也要暗中调查郝敏的动向,看看她是否有什么后手。只要时机一到,我们就立刻行动,将产业夺回来!”
“不过,大伯真的就这么死了?”郝斌突然话锋一转,眉头紧锁,似乎难以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他微微侧过头,对郝建社说道:“这也未免太突然了些,这老东西平时看起来硬朗得很,会不会是诈死,故意在戏弄我们?”
他的语气中毫无对郝建国这位大伯的尊重,甚至可以说带着几分轻蔑和不满。可事实上,郝建国对他们父子两个的帮助极大,说是他们的恩人也一点不为过。
郝建社闻言,冷笑一声:“肯定死了,不会有错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继续说道:“鹰国那边的匹斯麦医生已经亲自确认了他的死亡,那可是国际上的知名专家,他的诊断怎么会出错?
况且,你大伯的身份非同一般,不仅匹斯麦医生确认了,官方也特地派人过来再次确认。你看看那些围在周围、面色沉重的人们,他们的反应就足以证明郝建国是真的去世了。”
郝斌挠了挠头,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可这也确实有些突然啊,他明明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疾病的,会不会是……”他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似乎不愿将心中的猜测说出口。
郝建社却是不以为意,他的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不管是生病死的,还是被人杀的,对我们而言都是好事。同样是一个娘生的,凭什么他就能住这种豪华的庭院,而我却只能住在那破旧的平层里。”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郝建国的嫉妒与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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