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盐书记官,还有纳莎娅,你们好。”
“你认识我?”纳莎娅疑惑道。
纳莎娅对面前这人毫无印象,两人应当是没有见过的,那么她又怎会认识自己呢?
听到纳莎娅的询问后女子笑了笑:“我与学姐,也就是你姐姐合作过几次,你们长得很像,一眼就认出来了。”
纳莎娅点了点头,对此也不再深究下去了。
“对了,二位醒来多久了?”
“按照斯卡迪先生说的,我将近一周,她还在梦游。”纳莎娅指了指满头黑线的诺盐。
纳莎娅自进入这里后就一直是记得的,记得原有的一切。而诺盐昨日想起了了一些,但她本人却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
对此斯卡迪说是正常的,梦大多时候是内心想法的具现化,因此很少会有人能摆脱这种诱惑,更何况这还是有人特意诱导的呢?
因此聚集在此地的大家只能暗中观察,找到开始挣扎的人,然后送上一个醒来的引子。
“果然,我们之前认识吗?”一旁的诺盐看见
“我认识书记官大人,但您可能不认识我。不如说教令院的人不认识书记官才是不可能的吧。”
“是这样吗?”
“是的哦,书记官与风纪官两个职务本就引人注目,在加上一些小小的意外,大家对你的印象自然就深刻了许多。”
诺盐不确定的点了点头,虽然做了书记官许久,但她很少注意这些。
书记官的本职工作是记录,除此以外的都无关紧要,除课题外诺盐确实很少与别人有所交集。
“那你们来这儿多久了。”
女子点了点头,似乎是在思考:“大概快两个月了吧,我只记得当时是在咖啡馆里,之后的事都迷迷糊糊的。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
啊,对了,如果我是在咖啡店突然消失的话算不算逃单啊。”
“你关注的是这个?”诺盐震惊。
“不可抗力的话事后补上就行了吧。”纳莎娅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是欸,还要和老板好好道歉才行。”
看两人就这事越聊越热诺盐一时间怀疑是自己不对劲还是她们不对劲。
生活不易,诺盐叹气。最后只能无奈的在两人聊天的时候掏出自己的笔记本。
【“梦境?”分析:
入梦有迷糊阶段,醒来后或许也会缺失这个阶段的相关记忆……
……梦境中或许会分散注意力?(也可能是个人因素)】
记录完后又从头看了一遍,这是诺盐的习惯。
“这是?”诺盐翻开下一页,上面却有着字迹。
这本笔记是私人用的,一般里面记录的东西都是不会展示出去的,但即便如此自己也不可能在空着好几页的情况下隔页写吧……
“和…样,但却是给…小鬼呢。”这写的是谁?后面还有“化城郭”和“阿尔”名字。
果然我的记忆也有问题吗?
当看到这段消失的文字时诺盐便基本确信了斯卡迪的话,因为她本人是绝不会主动损毁记录的。
世上唯一会消逝的只有玻璃上的文字……
“还要去哪看看吗?”
“啊,去里面看看吧。”听到纳莎娅的询问后诺盐合起笔记本然后看向柯酪科森宫。
这种在教令院百年未能解决的难题她自是听过的,也好奇的去查过,如今就在面前,怎能不仔细的看一看呢?
进入其中,头顶上,高而狭长的天花板让人感到一种压抑,仿佛头顶上压着一片沉重的乌云。墙壁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简约而线条硬朗的设计。
这感觉不像是宫殿,更像是一艘,巡轨船?只不过这大了许多,脚下也是木头那种稍软的感觉。
这真的是一座宫殿吗?诺盐不由的想到。
“诺盐?你也来这儿了?”伴随着一阵小跑,男子下了楼。
“这座宫殿可真棒啊,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这是一个天才般的想法。”
“扎哈克?你不是出差去了吗?”
面前这个看起来夸张的像个瞑彩鸟的家伙就是之前诺盐说的傻白甜,妙论派的。
在记忆中他应该是接了一个委托人的工作出去了,这是一个大单子,因此为了不出什么意外他决定亲自到现场监制。
说到这事扎哈克气愤的捶了捶手,恨不得嘴吐芬芳,可是最后又憋了回去。不是放下了,单纯是个人素养。
“我正赶路呢,突然被人敲一闷棍,醒来时就被斯卡迪拉到这了。”
斯卡迪,如今诺盐对他的记忆也回忆起了不少。
不多,就一件事——狂傲者最后的余晖。
要知道老以前的斯卡迪可不是这样的,那是谁也看不起,整个人就是一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
如今的斯卡迪收敛了许多,对人对事几乎可以用“平和”来看待。
对于这个变化当时引得不少人直呼“都是赤王遗迹的错!”
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的,没有丝毫预兆。只知道他去了沙漠一趟,再见面时就变得如今这般温和了。
不少人还装模做样的去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若是原来那斯卡迪大抵要大骂一顿,可那一次他却细致的讲解了过程……
对此诺盐只想说:怎么还有人专门去讨骂的。
只不过他们交集不多,当时也就当个笑资过了。
“所以这个营地是斯卡迪组织建造的?”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扎哈克一来到这儿就被柯酪科森宫给吸引了,整日泡在这里,吃喝都在这。
没有那个土木老哥能拒绝这种超乎想象的房屋。
“真不靠谱。”
“还真是不留情啊。还记得齐尔维不?”扎哈克抱着手略有不满的看向诺盐。
“这座宫殿的建造者?”
“在梦境中是这样的。”扎哈克不屑的说了一句。
这是只存在于梦境中的建筑……字面意思,有些地方都不符合现实,比如这承重柱就完全不合规。
虽然有许多值得参考的地方,但如今这般做法只能辱没建筑本身。这种只能东西称为瑕疵艺术品,而非建筑。
“梦中……”
“对,一个连名字都隐藏了的胆小鬼,他的真名应是维齐尔,那个只会幻想却毫无实绩的空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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