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娄父这准备去实验室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封闭学习,所以,这两天,娄晓娥天天回娄家,帮着母亲给父亲准备各种东西。
刚开始,老爷子还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在听了娄晓娥说起之后,就告诉了他们,什么都不用准备,部队什么都有,都准备好了。
如果东西带多了,还要被收走,等到出来的时候,才能拿回来。
娄晓娥一听,就泄了气。
最后也就带了几件换洗的里衣和一些常用的药。
娄父就被军车接走了。
娄母刚开始还不适应,这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张帆和娄晓娥让他去四合院住,可是这老太太不愿意,年纪大了,换个地方睡不踏实。
娄晓娥也没有勉强,也就是经常回家看看吧。
可是,过了两天,娄母就没有任何不适应了,她又去街道帮忙了,现在啥也不用管了,也不用给娄父做饭了,可以全天的跟着街道那些大妈们忙来忙去的。
也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
这天,张帆刚下班回家,就被阎埠贵堵在了门口。
“三大爷,这是干啥啊!又在这里等着堵我!”张帆笑着说道。
“张所长啊,你咋没告诉我一声啊!”阎埠贵一脸苦色。
“啥事啊?最近也没啥事啊?”张帆有些懵,不知道他在说啥。
“老大工作的那里不是不做了么?这我家老大不就没工作了么?”阎埠贵很是着急,现在他家老大的工资可比他高。再说,马上就结婚了,这会要是没工作了,可怎么办?
“嗐,我当什么事呢!你家老大没跟你说啊,我岳父那边关了,但是你家老大还是轧钢厂的员工啊,就直接回轧钢厂工作呗,组织上会有安排的。看你急的!”张帆一听是这个事情,就说了两句。
这事呢,也跟娄父那个小作坊的情况有关。本来就是娄父带着几个老朋友在做,后面是阎埠贵求了张帆,张帆一想,小作坊那边都是些年纪大的,弄个学徒过去干干力气活也是好的,就想了办法,让阎家老大过去了。
现在,岳父去了部队实验室。其他几个老兄弟,年纪本来就大了,也就索性不做了,退休回家。
这一下,不就剩了阎家老大一个人了么。
估计是,轧钢厂那边的通知还没有下来,这阎家老大,每天一个人在小作坊,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啊!真的?”阎埠贵听张帆这么说,赶紧问道。
“什么蒸的,还煮的呢!放心吧你,那个小作坊本来就是隶属于轧钢厂的,估计是文件还没有下来呢,等两天就是了。估计就是回车间工作。你家老大都是三级工了吧!三大爷,有福气啊!”张帆笑着说道。
“好,好,那就好,吓死我了。这老大的婚事都定下来了,这要是没了工作,可怎么是好啊!”阎埠贵拍了拍胸口,一脸后怕的说道。
俩人正在闲聊,看到易忠海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口袋,看起来应该是二合面。
几个人打了个招呼。
没有多说话。
“三大爷,这易忠海还在贾家搭伙呢?”张帆轻声问道。
“可不是,这都什么事啊?这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他也不在乎。”阎埠贵一脸不屑。
“你老人家做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也不说说。”张帆笑着问。
“怎么没说,人家不在乎,还说我的不是。我才懒得管,等一大妈回来,看着吧,有的闹呢!”阎埠贵说道。
好心被当驴肝肺,谁还上赶子去找没趣。
要说,一大妈不在的这段时间,易忠海倒是舒服的紧,每天就到贾家吃饭,收拾家里,洗衣服什么的都有秦淮茹一手包办。
秦寡妇温柔如水,棒梗恭敬有加。
易忠海感觉现在的日子可比以前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至于他媳妇,估计现在他的想法就是,爱回来不回来吧。
“淮如,我买了点棒子面,你做上吧。”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贾家,易忠海一进屋,就把面口袋递给秦淮茹。
“成,我蒸点窝头。”秦淮茹接过面口袋,应和着。可是,这一送一接,秦淮如的手指从易忠海的手上划过。
谁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不过,这匆匆的一划,却让易忠海的心波动了一下。
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也就渐渐萌芽。
“爷爷,今天没有肉吃么?”棒梗看到易忠海进来,赶紧问道。
“今天没有卖肉的,过两天爷爷再到外面去看看。”棒梗的话,打破了易忠海刚刚的瞎想,赶紧说道。
棒梗听到这个,就继续回去逗他妹妹玩了,没有再跟易忠海说话。
“来,棒梗,看爷爷给你买了什么?”易忠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
“糖,糖,给我。”棒梗看到有糖,赶紧跑过来,伸出手。
“那去吃吧!”易忠海笑着哄着棒梗。
“谢谢爷爷没!”秦淮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孩子还小,没事,没事,慢慢教。”易忠海的脸笑的跟个菊花似的。
棒梗可不管这些,撕开糖纸,就把糖塞进了嘴里。之后就继续去玩了。
“师傅,可不能这么宠着。”秦淮茹似嗔怒,似诉说的给了易忠海一个眼神。
易忠海的心思,再次波动起来。
看着秦淮茹去厨房忙活,别看秦淮茹这已经到了榨干厂干钳工,每天都是力气活。
可是,跟车间里面那些粗壮的女人不同,秦淮茹依旧蜂腰翘臀,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风韵犹存。
易忠海看着,心痒难耐。
坐在炕边上,纳着鞋底的贾张氏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心中怒骂不止。一个老不正经的,一个妖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看到旁边的孙子,贾张氏也没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干活,假装一切都没有看到。
几天之后,第二天是周末休息。
张帆下午给李副厂长打了个电话,约了他晚上喝酒。
本来张帆准备约一个附近的国营饭店,可是被李副厂长拒绝了,还是在轧钢厂食堂。
张帆感觉不好,毕竟是自己请客,结果要到人家的地盘去。
可是李副厂长很是坚持,说是自己的地方,才喝的痛快。
两人关系不错,张帆也就没多做坚持。
下班之后,张帆就直接向轧钢厂而去。
“张所长,什么风啊,居然主动找我吃饭,不回家看孩子去了?”俩人刚一见面,李副厂长就开始调笑起来。
过年两家都互相拜过年,年后,李副厂长也约了张帆两次喝酒,都被要陪老爷子,要带孩子给推了。
这么一说,让张帆很是尴尬。
张帆也没回他的话,直接从随身的包里拎出了两瓶台子。
“喝吧,这还堵不住你的嘴。”张帆很是光棍,对于批评全盘接受。
“呦,看来今天这是有大事,你不会把老爷子的存酒偷出来了吧!”李副厂长评价着。
“别乱说,我还不想被老爷子打断腿。”张帆假装真是偷了老爷子存货一样。
两人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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