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往哪跑”就在胡三飞奔的时候,前方不远处的树林中突然窜出来两个人,正是村民王老头和他儿子王云,这王云身材高大,体格十分的壮硕,胡三在他面前直接矮了半截,王云说完直接一把将胡三按在了地上,胡三吃痛,奋力反抗,奈何王云力气太大,挣扎了一番后,也不见有啥效果,反而被王云绑了个结实。
“你们这是绑架,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我要”胡三见反抗没啥用,急忙大喊了起来,还没等他喊几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就被塞进了他的嘴里,这时陈解放和刘瞎子也赶了过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只见王云把这家伙的手捆的严严实实,此时王云正坐在胡三的身上,用手拍打着脚丫子上面的泥土和草屑,那只看起来还带着热乎气的袜子已经塞进了胡三的嘴里,估计是味道有点强烈,呛的胡三眼泪是哗哗的往下流,样子别提有多惨了。
“我去,我说王云,你这可够狠的,这还不把他熏死了啊!”陈解放看胡三的那个衰样,忍不住打趣道。
“陈师傅,这家伙是罪有应得,要不是你及时化解,我儿子现在,唉,就是宰了这家伙,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先带回去吧,问问什么情况再说,别弄错了,那就不好了,”陈解放趴在王云耳边小声说道。
“嗯,走,”王云扛起胡三就往回走去。
“说吧,这都是怎么回事!”王云家中,陈解放随手扔了一根蟒纹钉过去,询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跟你说,你最好赶紧放了我,要不然,我可要报警了,”胡三虽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但是依旧不肯松口。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陈解放说完就从屋外边拿回来一个帆布包裹,胡三一看这包裹,顿时就傻了眼了,这不是他在宾馆放着的那个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你们”胡三一看见自己的包裹,顿时变得结巴起来,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哗啦一声,铁器撞击的声音传了过来,一堆一模一样的蟒纹钉从包里掉在了地上。原来几人刚刚回来,陈解放就叫王云翻了胡三的衣兜,将里面的宾馆钥匙找了出来,拿回来一个包裹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这下你不再狡辩了吧,根据咱们阴阳协会的规矩,踩了他人的地界,故意挑起事端,是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但是你要说出背后指使,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陈解放缓缓说道。
“我说,我说,是商老大让我来的,你们拿到新区的地界,他很不满意,就叫我过来制造些麻烦!”胡三听见陈解放说出阴阳协会的规矩后,也是吓了一跳,他在江阴派的时候也听说过,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反正以后是不能在干这阴阳行业了。
“商老大是谁啊?”陈解放有些不满的问道。
“就是商海!江阴派的领头人!”这时,一旁的刘瞎子开口说道,听刘瞎子说完,这才恍然大悟,那天聚会的时候,他在宴会上见过这个人。
“师伯?你难道认识这个商海?”陈解放转过头去看向刘瞎子。
“何止是认识啊!”刘瞎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说着他那枯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面部表情也变得扭曲难看,仿佛他与这个名叫商海的人有着深仇大恨一般。陈解放的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丝疑惑。他对刘瞎子这个人还是有些摸不透,估计之前有些事刘瞎子对自己有所隐瞒,从他的表现来看,明显与这个叫商海的人有些过节。
心存疑惑,陈解放决定试探一下刘瞎子,他故意问道:“师伯,没事,不就是一个阴阳师吗?日后我一定给你找回场子!”刘瞎子听到陈解放的话,身体猛地一抖,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来,也就过了两个呼吸的时间,他又慢慢放松下来,变的十分平静,像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不用管我,先看看这个人该怎么办吧。日后做事时,切记要思虑周全,免得被他人钻了空子。倘若你能提前跟主家做好提醒,或许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刘瞎子并没有回应陈解放的话语,而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个人就让村民交给警察处理吧,看来以后做事还真要考虑周全才行”
经过这一番折腾,陈解放也累了,回到家中倒头就睡,一起回家的刘瞎子一直心不在焉,心中像是有什么事一般,靠在火炕的边上,喝起了闷酒。
第二天一早,陈解放起来买早饭,当路过刘瞎子的屋子时,不由得有些诧异,这老家伙竟然早早就起来了,被子叠的十分整齐,只是人不见了踪影。
陈解放暗自嘀咕:“真是怪了,这家伙这么早去哪了?”,随后便摇了摇头,未做他想,径直奔向早点摊位。
“老板,给我来一屉小笼包,一杯豆浆!”“好嘞,您稍候,片刻即好。”老板依然是那副老腔调。
“陈叔叔!”陈解放刚接过老板递过来的早餐,就听见身后有一个小姑娘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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