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大大哥,冷静,我一个月没洗澡啊~”
施斓的下巴杵在苗秧的后脖子上,往下蹭来蹭去,把苗秧的后脖子都弄红了,“没洗澡?骗我的人没好下场,宝贝。”
苗秧穿着的衬衫领口大,上面两粒并没有扣上,这下好了,直接往后褪去不少。
苗秧打了个寒颤,“我,我,就虽然不爱洗澡,但干净的,呵呵。”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咦~
靠!
他的手企图用力的掰开横在腰上的手臂。
施斓的鼻尖慢慢往上划,“沈少爷叫你来勾引老大的?”
粗重的呼吸伴随着酒气,喷洒在苗秧的耳廓,激得那处寒毛倒立。
苗秧声音怕得发颤,“嗯,嗯。”
听起来还怪可怜的。
施斓没开过荤,喜欢男人,也不介意玩玩男人,“这样说,沈少爷叫你来勾引他的未婚夫?呵呵,小朋友,你说我该信你,还是该信沈少爷有毛病?”
苗秧:“”
眼珠子滴溜的转,“斓哥,其实少爷的意思是我先来试探试探老大是不是正人君子。”
这就是扯了几句谎,连自己到底说了啥都忘了的坏处。
所以话里全是漏洞,关键是苗秧还以为自己真的蒙混过关了。
施斓的手真的很大,手指修长骨感,自是很好看的,只是手掌和指尖都有粗粝厚重的茧子。
握在苗秧的小腿上,那种细小灼热的触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而且已经不仅头皮发麻了,他被迫折在沙发上的小腿,在紧张的氛围下越来越麻。
苗秧想要撑起来一点,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
但是他这不经意的行为,动来动去的,惹得施斓一阵火大。
施斓眸子越发幽深,手臂稍稍放松,放任这家伙微微抬起来一些,可等苗秧试探的想要把腿抽到前面放直的时候,他又一个收紧,把人勒进怀里,坐得更深了。
苗秧感觉自己腿没知觉了,哎哟哟,断了断了,要断了。
自救不了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发财了,168,快出来救我,啊啊啊啊!
恕小黑屋的168无能为力。
苗秧这下是真的怕得腿抖了,真怕这人把他当球一样团起来。
施斓啧了一声。
突然把身上的人抱了起来,只用了一只手,夹在腰侧,稳稳的,大步往床的方向走。
“啊啊啊啊,大哥,大哥,我头疼,哎哟,哎哟。”
施斓把他扔到大床上,扯了扯腰上的皮带,“老子给你治。”
苗秧:“不是,不是,”他连忙往对面爬,“我是脑袋疼,不是屁股疼,啊啊啊,救命,来人啊,大哥喝醉了”
苗秧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因为他感觉有什么破开了空气,直直的朝他使来。
啪的一声,剧烈的声响在耳边炸开。
皮带划过苗秧的脸侧,甩在离他不远的被褥上。
顿时,蚕丝被皮开肉绽。
苗秧惊恐的转身,警惕的望着站在床前高高大大,宛如厉鬼的男人。
手颤巍巍的握着身下的被子,一吸鼻子,眼泪我见犹怜的掉了下来,一双小鹿眼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哥哥,我怕。”
连撒娇都让人不觉得违和。
施斓笑了起来,在床边坐下,抬起手,手指微曲,“过来。”
苗秧垂下眸,小心的移了过去,“那你不准打我啊,我怕。”
施斓柔声道:“当然。”
苗秧挪过去以后,便被施斓一把握住后脖子,一下扯了过去。
“怎么?这么排斥我,是因为还想去勾引老大?”
苗秧手抓着男人的衣服,“当然没有,我是大哥你的小弟嘛,而且老大那样的人,我有自知之明,够不上的。”
施斓冷笑,摸着他的脸,“我,你就够得上了?”
苗秧嬉笑道:“自然也是够不上的,我只想跟在大哥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你,当你的小弟,别的我不敢想的。”
施斓眸色淡淡,猛地翻身把因为他动作而一脸懵逼的苗秧压在身下,“你够得上。”
他捏着苗秧的脸颊,眼神落到苗秧的唇瓣上,一凑近,呼吸似有若无的挨在一起。
好像,好像碰到了?又好像没有。,但是……
啊啊啊啊,苗秧觉得自己要吐了。
他是男人啊~
一歪头就被用力的捏了回来。
身上是结结实实压着一座山似的男人。
关键是这人块头太大,身上硬邦邦的,还热。
苗秧感觉自己要背气了,呼吸非常不畅。
而且
他很想说你他么的不是醉了吗?还en了。
真喵的令人嫉妒的……
苗秧只觉情况不妙。
在保命还是保之间来回纠结。
“大哥,其实,沈少爷叫我给你带话。”
正当施斓要脱他裤子的时候,苗秧急忙道。
“哦?”施斓果然停住了动作。
苗秧咽了一口唾沫,连连点头。
施斓眸色幽深。
这家伙头发剃了,光溜溜的一个圆脑袋,剃的不是很好,一块深一块浅,滑稽得很。
施斓便松开他,微微撑起身子,伸手拍了拍苗秧的脊背,虽然他觉得自己没用力,但这手又大又厚实,还是发出了声响。
苗秧想躲,对上施斓阴森森的眼神,他咽了一口唾沫,忍住了,只是脸红得好可怜。
眼里也起了水汽,可怜兮兮的弓着肩膀,妄图不让施斓那样顺手。
施斓似笑非笑的望着想要躲闪的人,“他让你带什么话?”
手上蓦然用了点力。
苗秧便打了个冷颤。
啊~我脏了。
他内心崩溃,表情管理倒是很好。
“唔,少爷说有点想你,许久未见,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
唉!沈少爷对不住了。
为了保住,只能牺牲陌生的你了。
施斓带着些醉态,脸色微红,两人在大闹间,他的衣服散开了些,露出古铜壮实的胸膛。
老实说,很性感。
可惜,苗秧不仅连嫉妒的心思都没了,只觉得这狗东西在性骚扰自己。
施斓看着一脸无辜的苗秧,微微一笑:“哦?他怎么想的?”
只见一只粗壮的手臂被苗秧掀起来的衬衫盖住,分开的两侧衣摆下,古铜的肤色覆盖在白皙的肌肤上,若隐若现。
他的指尖在苗秧胸口上画圈打转,漫不经心的问着,好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刀,只要苗秧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能刺破他的心脏一样。
苗秧脸一会白一会红,还是没忍住按住男人的手,“他,他当时是睁着眼睛想的,大概有些怀念。”
“哈哈哈哈。”施斓没忍住笑起来,笑声愉悦。
从庭院路过的几个小弟隐隐约约听到施斓的笑声,对视一眼,“哎呀,大哥玩得好开心哟。”
“刚开荤,估计心里高兴,嘿嘿。”
施斓收起笑意,拿起苗秧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腰上,“行,我知道了,接下来办正事吧。”
苗秧:“”
不是,你不是暗念小沈吗?还和别人办正事,啧,不干净了,怪不得你只是个炮灰攻。
苗秧在心里腹诽。
手不小心摸
他表情扭曲了一瞬。
慌里慌张的抽回手。
“大,大哥,我,我没准备好。”苗秧眼眶一红,“我还是个黄花大闺男,斓哥,呜呜,我怕。”
这人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学表演的,反正眼泪说掉就掉。
虽然哭得也没什么美感,但是确实有别样的味道。
看起来可怜得有些狡黠。
而且做作得没那么讨厌。
所以施斓并未生气,反而松开了苗秧的手,好脾气的问:“行,你告诉哥,什么时候准备好?”
苗秧纤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痕,“应该很快的。”
施斓笑了一下,“好啊,我等你准备好,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否则就把你拖去喂鱼。”
苗秧知道鱼是真的大鳄鱼。
立马点头,眉眼一弯搂住施斓的手臂:“斓哥,你也太好了吧,跟你真是三生有幸。”
施斓大拇指剐蹭了一下少年的脸颊,没说话。
苗秧起身去上厕所时,施斓脸色一下冷下来,目光淡淡的望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他起身坐在床边,眸色沉郁,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刚刚的醉态消失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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