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捏着拳套,小声说:“秦先生,我,我不会。”
秦司砚弯腰进入擂台,“不会?上来我教你。”
他说得轻描淡写。
却听得人心尖发颤。
苗秧:“我觉得我完了发财啦。”
168:[没关系,好歹是小世界的主角,不会坏得没道理的哈,更不会草菅人命的。]
听到这里,苗秧放心了,不过下一秒168继续道:[大不了被打一顿好的,应该死不了。]
苗秧不想和它说话了。
他猛地被秦司砚的下属粗鲁的推着过去。
施斓上前,揽住了苗秧的肩。
对方见施斓护着,便没那么凶了。
秦司砚手握在隔离带上,看着下面的一幕。
像俯览众生的神,高大威严。
施斓推着苗秧走过去,轻声道:“怕什么?难道先生还能吃了你?先生说教你就是真的教你。”
他压低声音在苗秧耳边这样说,“乖乖听先生的话。”
苗秧眨了一下眼。
他穿得过于清冷,浅蓝色的衬衫,运动裤衩,露出的一双小腿雪白修长。
苗秧怂哒哒爬上擂台,站在秦司砚面前,那对比不可谓不强烈。
苗秧还是忍不住道:“先生,你别把我打死啊。”
秦司砚笑了一声,“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还是杀人狂魔,动不动就打死人?”
苗秧立马露出讨好的笑容,“唉,我这不是觉得先生你太厉害了嘛,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肯定一招就被你打趴下了。”
秦司砚朝苗秧走近一步。
苗秧忍住没敢乱动。,瞪着大大的眼睛瞧着对方。
戴着拳套的手却蓦然收紧。
秦司砚不动声色的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男人的手掌握住苗秧的手臂,像是摸骨一样慢慢往下。
苗秧感觉有什么在自己身上游走似的,“主要干端茶递水的活。”
秦司砚的脚踢开苗秧小腿,“别那么紧绷,放松点,我教你。”
秦司砚慢条斯理的说着话,还真像个好教练一样,教苗秧怎么握掌,怎么出拳,怎么抬腿。
苗秧会一点,但看起来不多。
只不过秦司砚和善到苗秧都快飘了,脑子晕乎乎的,脱口而出,“先生,我们还打吗?”
问完,他都恨不得抽自己的嘴。
让你嘴欠,让你嘴欠。
秦司砚瞧着他身上的衣服,“把衣服脱了。”
苗秧一懵:“啊?”
肯定是觉得自己穿的衣服不好操作。
于是又“哦”了一声。
苗秧动作麻利的脱掉衬衫,扔到柱子下的凳子上。
露出了肩宽腰窄的上半身。
这身板虽然单薄了一些,但是并不干柴,相反是有肌肉的,大概是年纪还小的原因,所以身形过于青涩。
哪怕有肌肉也顶多是比同龄人更有型,但是没有什么力量感。
而且和秦司砚比起来,就是个小弱鸡。
只见苗秧才抬起手想要活动一下,秦司砚已经出拳。
砰的一声。
苗秧倒地了。
台下的施斓和秦司砚的贴身下属:“”
秦司砚:“”
苗秧只感觉到了拳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倒在擂台上,哀嚎道:“我输了,哎哟,我输了。”
秦司砚快速收回手,手掌叉在胯骨上,鼓胀的肌肉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力量汹涌而暴戾。
苗秧哪敢真的和他干架,怕不是下半辈子就在病床上躺着了。
如果秦家还愿意养这么一个废物的话。
苗秧直接躺平了,还能翻身抱住秦司砚修长的小腿,“先生,我输了,我怎么敢跟你打,那不是自不量力嘛。”
他抱得紧,就怕这大哥踹他。
秦司砚没踹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的小子。
细皮嫩肉的,倒是很撒泼打滚。
只是这样的行为多少让秦司砚不是很高兴。
“我说不会打死你,就不会打死,在怕什么?”
秦司砚说话斯斯文文的,但是眉宇冷峻,眼神坚毅幽深,显得这样的温和,像上位者看蝼蚁之感。
这种眼神实则没有温度。
苗秧仰着头看他,显得原本就高大魁梧的一个人,看起来更威猛了。
唉,苟命不易。
他阿谀奉承道:“但是我不能以下犯上和老大你对打,我心里最尊敬的人就是您了。”
秦司砚觉得太好笑,蹲了下来,一把握住苗秧的下巴,“哦~如此,阿栩,把他绑起来,当我的人形沙袋。”
阿栩是他的贴身保镖,皆助手。
苗秧一听懵逼了,“啊啊啊,等等,等等。”
他麻不溜坐起来,一把抱住秦司砚粗壮的手臂,“大哥,老大,先生,我这么瘦,还不够你一拳,血糊糊的还会脏了你的手。”
见那叫阿栩的走了上来,他使劲扒拉着男人的手臂。
胸膛一下压在男人的结实的肌肉上。
用力抱紧。
靠啊。
“这狗东西没人性,168你怎么说的?你不是说我不会有危险吗?啊啊啊啊啊。”
168 被他吵得把自己关进了小黑屋。
自求多福吧。
秦司砚眉头却微乎其微的一蹙。
细腻的触感蹭在自己的手臂上。
短暂的怔愣促使自己并未甩开这个没有规矩的人。
视线下瞥,目光落到这小朋友的粉白的肌肤上。
苗秧死死抱住秦司砚,好像怎么都不松手。
原本不该关注到这些。
但是这小子的行为太过胆大。
秦司砚眸色微沉,被他蹭得肌肉开始紧绷膨胀,慢慢变得更加滚烫灼热。
男人表情开始不耐,身上的戾气很重。
施斓连忙跳了上去,在阿栩拉扯苗秧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的和秦司砚道:“先生,我还没玩够,可不可以放过他这一次?”
秦司砚拖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苗秧站起来,手臂上横在苗秧细软的腰肢上。
感受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触感,在自己手臂上滑过。
秦司砚神色不变,一把将人丢给施斓。
施斓接住小声呜呜呜,实际睁着一双狡黠双眸的苗秧。
秦司砚目露厌恶,“带走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施斓连忙道:“是,先生,我肯定把他锁起来,自己玩。”
苗秧听到这话露出恐慌的表情,下意识看着施斓。
施斓面无表情看他表演,手臂横在少年的腰上,揽着人下了擂台,最后把人抗在自己的肩上离开了训练室。
可怜苗秧脑子一热,差点没晕死。
秦司砚在拳击场打了会儿拳。
挥舞着汗水,每一拳仿佛都劈开了空气一般,又凶又猛。
他停下的时候,右手的拳头挥力最凶,已经红了。
手臂上青筋盘旋,肌肉隆起,坚硬如铁。
这身材完胜他身边几个正在训练的保镖。
不仅是身材,身手也深不可测。
秦司砚发泄了大概四五十分钟,胸上起了细密的汗水,肌肉呈现蜜色光泽。
而右臂隐隐还有酥酥麻麻之感。
娇嫩的触感挥之不去。
视线里一片白,些许粉。
很奇妙的接触。
倒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只是欲望的情绪像粗重的呼吸一样。
急促而热烈。
身上烧起一阵火,秦司砚突然抬起脚,一脚扫过去,只听到砰的一声,立式沙袋直接倒地,散架了。
吓得旁边的人都谨小慎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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