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确实酸爽。
有种雾里看花的痛快。
然而他痛快了,苗秧却很痛苦,浑身都热了起来。
这人肌肉硬邦邦的,根本不好推开,苗秧使了老大的劲儿,一开始并不难,感觉很轻松,但是越到后面,越累。
他额头上都起了细汗,脸热得都红了。
本就白,现在的红显得真是娇艳得很。
苗秧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心里正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二二一,二二一,二二三四五六七……
168:[……]
他们这情况还比较纯洁的,所以168没有进去小黑屋。
就是听着苗秧给自己打气,要不是他喊的乱七八糟的,说不定168都要跟着他一起喊起来了。
还有这小子在施斓的背上,跟搓衣服似的。
太惊悚了这一幕,简直没眼看。
不过很快它就进去小黑屋了,挺突然的。
其实别看苗秧跟洗衣服似的,给施斓揉着脊背。
实际上,施斓被他这些动作弄得手臂绷紧,青筋暴起,要不是死死忍着,铁定把这小子按在各个地方,死死的搞死。
施斓呼吸越来越热。
在这一番推拿里,酒劲散了,但是新的欲望又产生了。
苗秧还在他身上使劲儿,别说施斓的宽厚的脊背都被搓红了。
苗秧会的推拿不够专业,不过勉勉强强够用。
就是可惜没有点精油,否则会更好用力些。
“斓哥,舒服不?”
苗秧用手背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后背都起了细汗。
真特么累。
苗秧想,以后要是去按摩店工作……算了,他不想去按摩店工作,谢谢。
这活,没个几万块,他才不干勒。
施斓声音沉闷,命令道:“还行,继续。”
苗秧差点翻了白眼,忍着气性,甜甜的道:“好勒,不过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精油,或者药酒哈,你这身体平时肯定没少劳伤,正好给你松松筋骨。”
说着就去翻箱倒柜,最后在卫生间找了一瓶不知道啥精油的精油。
好像是沐浴用的,还是新的,就没人打开过。
哎哟,这玩意他以前没看到啊,不然都享受享受了。
想他二十年来还没用过这玩意儿呢!
苗秧走过去,“大方”又自然的又坐到施斓的脊背上。
很快,那处就升起了烧人的热意。
施斓喉结又是一滚。
这小子确实让自己又爱又恨的。
不想弄死他了。
等过几天再弄死吧!
如此想着,施斓放任苗秧给他推拿。
并享受这力度带来的舒爽之意,别说,还真比他去大澡堂搓澡按摩来得舒服。
而苗秧整个身体也跟着推拿的力度在变重变轻,推进的手法使得他整个人都在用力。
又是一脑门的大汗。
他胳膊酸胀,瞅了眼施斓睡着没?
结果男人突然出声,“继续。”
继续,继续你老母。
苗秧后槽牙都咬紧了,还用温柔的语气道:“斓哥,这推拿得休息半个小时才能继续,你等我一下,我给你捶捶肩。”
于是苗秧开始给施斓捶肩膀。
用了很大的力。
嘴上诚惶诚恐的问:“这力度对斓哥来说是不是轻了点?”
心里大吼一声,“锤不死你个大变态。”
然而施斓慢悠悠道:“还成。”
这套操作下来,施斓确实冷静了不少,最起码不会想着把苗秧搞得血流成河。
苗秧手都抖了,小臂肌肉胀得不行,最终从施斓后背上爬下来,一下软倒在地下的地毯上。
有气无力的大喊:“我没了,我没了。”
施斓侧身,上半身微微抬起,手掌撑着自己的脑袋,垂着眸看地上躺着的人。
苗秧成大字躺在茶几和沙发之间。
脸色酡红,额角有细密的汗水,睫毛很长,生无可恋的压在眼下。
少年摊开双臂,舒展微蜷缩的手指在发颤。
累死了,下个小世界能不能让他当个有钱人?
他这辈子还没感受过当有钱人的快乐!
想到还是有这个可能性的,苗秧感觉自己对任务的激情又回来了一点。
然后一看进度6/100。
苗秧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个口气。
想到什么,他问168,“发财啦,我不会真的要给主角团做人工呼吸才能更有效的吸到气运值吧?”
168:[嗯~呃~倒是没有这种明确的说法,不过宿主可以试一下哦,没准会有别样的惊喜呢!]
苗秧自闭了。
施斓起身,抬脚踢了踢他,“起来。”
苗秧没动,施斓正要一脚踹去。
只见刚才还挺尸的少年以扯火闪的速度爬坐起来,一把抱住施斓的大长腿,脸颊压在他的膝盖上,“斓哥,我好累,嘤嘤嘤。”
施斓:“……”
视线下垂,看着膝盖上仿佛依恋着自己的人,少年额发微湿,侧脸蹭着他的膝盖上,压出粉白的软肉,莫名其妙的,施斓心跳突然加快了一瞬。
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却有种别样的酥麻感。
当然,如果苗秧话末没有加一句嘤嘤嘤,或许会让施斓对他产生更多怜爱之情。
这是实话。
“秧秧,”施斓像摸小动物一样的摸着他的头,“你以后少说话吧,我肯定把你当樱雨一样对待。”
樱雨是一只蓝金渐层猫。
很温顺,不过很讨喜。
苗秧突然抬眸,用亮晶晶的眼看着施斓,“斓哥,你好不一样哦!”
施斓:“……”
眉头一蹙,直觉不好。
便听到苗秧笑嘻嘻的道:“原来你喜欢的是猫啊?口味好变态,好酷,好牛逼,嘿嘿,好喜欢。”
施斓:“……”
“嗷喔~”
那晚,苗秧的声音响彻整栋别墅,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巡逻回来的兄弟,听到这惨烈的声音,啧啧啧,“大哥玩得真花。”
“这也太刺激了吧,苗秧那小子能受得住吗?”
“害,你操心啥,大哥的事你别问。”
不过也就两声惨叫,之后就没什么声音了。
房子隔音还是不错的。
苗秧又被揍了。
一把拉起裤子,跑到床脚下蹲着,“啊,啊啊啊,我不活了,家暴啦,救命啊!杀人了。”
这次施斓下了狠手。
几巴掌下去,立马就被打肿了。
苗秧痛得都不敢坐下了,勉强蹲在角落,警惕的看着对面这个身影高大的男人。
眼睛湿漉漉的,一脸怨气的瞪着对方。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苗秧伤心了。
他拉着裤腰带的手指还是抖的。
只觉得自己真心都喂了狗。
这大哥不感激自己就算了,还暴打自己。
苗秧又气又委屈。
眼眶都红了。
眼尾湿漉漉的。
施斓双手插在胯骨上,看着蹲在地上好似想躲起来的人,哼笑了一声,“我看是我太给你脸了,让你一时间失去分寸,你这张嘴以后还不会好好说话,我就找医生,一针一针给你缝起来,或者,我亲自动手。”
最后一句,阴森森的,苗秧又开始怂了,腆着脸笑了一下,“哎呀,斓哥,你真是一点都不幽默,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
他站起来,只觉得被打的那处是木的。
表情还是扭曲了一下,委委屈屈的嘟囔:“你打得我好疼啊,都吓到我了,不过我知道,肯定是你没有把握好力度啦~”
说着,苗秧走过去,一把抱住施斓的手臂,插科打诨,没人再比他熟练了。
施斓抬起手,拍拍他的脸,“我要是把握好力度,你不是进医院就是埋土里。”
苗秧:“……”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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