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无语:[不是,你还有空想这个?]
苗秧摇头晃脑,“我就随便一想。”
168:[……现在这情况也没多差啊,你想想,只是抱一抱而已,又不是do一do,不仅能吸收纯正的气运值,还不用脱裤子,宿主,你赚啦!]
苗秧:“……”
这样一想好像也是。
最起码不被揉搓。
苗秧一边漱口一边说,“不过这秦司砚什么情况啊?不抱他老婆,为毛抱我,是他老婆不如我香软吗?”
说着,他抬起咯吱窝闻了闻,没味道,又抬起手腕放在鼻子前,一点沐浴露的味道,要用力嗅才闻得到。
“老子也不香啊。”
168又看着他把牙刷含在嘴里后,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肉,然后少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
168:[……]
苗秧抓着捏了捏,紧接着是腰。
“哈哈哈哈,”苗秧的腰有点敏感,刻意一捏,整个人像条毛毛虫一样扭曲了一下,继续刷牙,嘟囔道:“我也不软啊!”
168:[……]它已无语凝噎。
洗漱完,苗秧还重新擦了一个脚呢!
他出去以后,淡定的爬上床,盖上被子,睡得很安详。
闭上眼的时候,道:“晚安,我的好老板。”
168:[……]
一旁的秦司砚伸手,把人抱进怀里来。
手掌落到苗秧的腰上,手从他的衣摆下伸进去。
嗯?苗秧蓦然睁开眼。
秦司砚不过用点力就已经将他抱进了怀里,抱得不是很紧,却坚固而炽热。
苗秧感觉自己都要呲牙了。
玛德,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爱动手动脚?搞得苗秧都有点不服气,想要摸回去。
他脸越来越红,抿着唇,闭着眼,羽睫颤栗,睫毛根部溢出水光。
怎么睡着的不知道。
反正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一看窗帘,还拉得死死的,腿一伸,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你还不起,你上班迟到了。]
苗秧软绵绵的回168:“迟到就迟到吧,有种他把老子剐了。”
都这样了。
苗秧不装了,有本事来弄死老子啊?
有种来啊,来啊,来啊!
168知道他在打嘴炮,但是不知道他打嘴炮能这么厉害。
秦司砚跑完步回来洗澡,走进卧室见少年睡得四仰八叉的,走过去坐下,拍了拍他,“起床。”
两个字,暗含威严。
只见刚刚跟168口嗨的苗秧瞬间就睁开了眼,一骨碌爬了起来,痛心疾首的道:“我真该死,竟然起晚了,我不配做这份工作。”
说得那是义正言辞。
秦司砚笑了一声,“那你就去死吧。”
苗秧:“……”娇羞一笑,把头靠在男人宽厚的肩上,抬起手在男人心口起起伏伏的画圈,“先生,刚刚说笑的,我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能爬树,下能游泳,能说会道,能言善辩,拥有一个苗秧,你就等同于拥有苗秧的脑子,先生,你现在有两个脑子了。”
168:[……]
它自己滚进小黑屋了。
它真的没眼看这个宿主。
秦司砚眉头蹙了蹙,他不是不知道少年就是这样一个虎头虎脑的人,只是有点烦躁自己竟然在慢慢接受这样一个人,甚至于还没将那些手段付诸行动,便已经忍着不要发火。
真是奇妙。
苗秧见他身上冷厉的气息平缓下来,松了一口气。
连忙收回了手,却蓦然被扣住了手腕。
苗秧一惊,下意识抬头。
四目相对,他被秦司砚深黑的眸吓得喉咙一紧。
人蓦然往后一倒,“我,我起床了。”
秦司砚松开他,站了起来。
苗秧赶紧下床。
在床上说话忒他妈不安全。
洗漱完出来,他又换上了昨天穿的衣服,结果被秦司砚看到以后,直接叫他脱光光了。
这要是之前,苗秧动作肯定麻利利的,现在,他只觉得寒毛倒立。
感觉哪哪都不自在。
他站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身上穿着一条裤衩。
这副身体倒是很漂亮。
不过分结实,也不过分纤细。
秦司砚觉得什么都刚刚好。
“过来。”
他坐在沙发上,明亮的室内,只有他们两人。
苗秧着急的喊168:“快想办法,秦司砚这是想干嘛?我靠,不会真他妈想把我锁起来吧?”
168:[这……不好说。]
苗秧慢悠悠走过去,缩着肩膀,突然觉得自己好猥琐。
想了想,还是正常一点走过去。
一屁股坐在秦司砚的旁边,两腿岔开,以一个豪迈的姿势坐下,手撑在膝盖上,故意用粗狂的声音喊:“大哥,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
是真的很粗犷的声音,卡着嗓子发出来的。
苗秧问:“发财了,你有没有觉得我这样很爷们儿,让人提不起性[当打错字了吧]趣?”
168:[……呃,或许,嗯~有点吧!]
老实说,苗秧的声音本就清透,人又大咧咧的,突然来这么一嘴,鼻音又重,有种诡异的诙谐感。
虽然可能不会提起性[当打错字]趣,但一定想把他抱在怀里当面团玩。
不过168是回答不了宿主的话了。
因为它进小黑屋了。
日常几进,它都习惯了。
很稳定,很安心。
苗秧倒也没时间去关注168了。
秦司砚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腿。
苗秧:“……”
侧目对上秦司砚这张冷漠的脸,苗秧舔了舔唇瓣,手指扣抓着膝盖。
秦司砚目光像冰刀子,烫得苗秧一哆嗦。
只见少年突然站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抱紧秦司砚的双腿,把脸压在他的膝盖上,脸颊蹭了蹭,小声喊:“先生。”
在选择坐腿上还是坐地上,他选择坐地上,呵呵。
侮辱我的人格可以,侮辱我的清白。
no!
秦司砚一怔。
被苗秧这投机取巧的行为搞得并不那么开心,也不那么生气。
少年总是会做出一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举动。
奇怪的是,他并不厌恶。
秦司砚抬起手,落到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上,“叫我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有着上位者和年长者的沉稳冷漠。
苗秧一双手臂穿在男人修长的小腿之中,然后抱紧,他抬眸,明亮的眼瞧着男人,说:“是先生啊!”
秦司砚摸了摸他的脑袋,“很乖。”
苗秧眉眼一弯,垂下眸的瞬间,嘴角微动。
切~
等着,老子也有让你乖的一天。
他这人,只要对谁不满,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他都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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