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笑了:【虞总真会开玩笑】
虞商:【苗少,以后你啊,估计会让人又爱又恨】
苗秧骚话随口一来:【这不正好?又爱又恨才刺激,会让我兴奋(色色表情)】
虞商:“……”
他被oga这段话弄得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真是,真是的。
确实让人又爱又恨呐!虞商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
苗秧和助理打了一个电话,关于和虞商合作的事,让助理去对接。
处理完几个文件,眼皮打架了,困得不得了,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宫责回来的时候,苗秧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已经换了一身绸缎睡袍,神色淡淡,坐在床边看了苗秧许久。
久到苗秧一伸腿,把自己蹬醒了。
迷迷糊糊看到了宫责,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打了个哈欠,继续翻身,趴在床上闭上眼。
他身材修长挺拔,四仰八叉的把床都霸占了一半,软白的脸颊压在手臂上。
骨感单薄的后背背对着宫责。
宫责喉结滚动,躺了下去,躺在苗秧的后面。
他声线冷漠的提道:“秧秧,我不喜欢你和别的alpha走太近。”
他会想杀了对方。
如果,宫责想,如果苗秧真的喜欢谁,他觉得自己会棒打鸳鸯的,至于那个邢家的孩子,他已经送去医院了。
手落到苗秧的手臂上,“在听我说话吗?”
苗秧躺平,软绵绵的回:“哎呀,听到啦听到啦,我尽量。”看了眼进度值,51\/100。
在经历两个小世界后,苗秧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进度值好像不如之前那般吸得缓慢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花稍微长一点的时间,也是能把进度值吸满意了的,不必采取非必要手段!
得到这个结论,苗秧顿时不慌了。
想着慢慢来也行吧!
宫责已然闭上眼,“我睡会儿。”
苗秧侧目看他,瞧见这人一脸疲倦,关心道:“诶?你昨晚没睡好?”
宫责突然睁开眼,泛红的双眸直直地锁住苗秧的视线,苗秧瑟缩一下,眨巴眼,纤长的羽睫像小扇子。
“秧秧,我和你说过的,我是alpha,本体是兔子。”宫责突然靠近他,“你知道兔子的特性是什么吗?我的易感期,比普通alpha的易感期,更长,更频繁。”
苗秧脸颊和脖子、耳朵上被热气扑来,他不自在的偏了一下头,紧张得有点磕巴,“啊?这,这样啊!”
他觉得今天的宫责有点不对劲。
翻身的时候,刻意远离了对方。
可下一秒,一具温热的身体又靠了过来。
苗秧:“……”
手臂又被握住。
这次,他感觉到了烫。
苗秧倏然坐了起来,大床上,青年睡衣的领口散开,清秀的发微乱,脸颊透粉。
他坐起来后,宫责也随之坐起身来,竟然靠在他的肩上,修长的手臂撑在苗秧的另一侧,以一种包裹性的姿势,将他圈在其中。
肩上的脑袋突然侧头。
苗秧耳朵后那薄嫩的肌肤顿时紧了紧。
被子凌乱,苗秧的脚随意的蹬在上面的,这一来一往的,两人都没说话,却无声胜有声。
苗秧眼珠子一转,往前扑过去,想要趁机翻身下床。
却被宫责及时勾住了腰,带起来。
苗秧一惊,侧头惊慌失措的看向宫责,双手撑在宫责的肩上,“你,你不对劲。”
宫责把他抱在怀里,脑袋又靠在苗秧的肩上。
“是,我不对劲。”
他闭着眼,鼻子在轻嗅。
苗秧葱白莹润的指尖攥住了宫责的衣领。
仰起头,想躲。
“不是。”
苗秧想说什么。
可宫责根本听不进去。
……
“帮我一下,不可以吗?”宫责盯着苗秧问。
表情认真,且眼里闪过一抹受伤之色。
“秧秧,为什么我不可以?是我不如那个姓邢的小子吗?”
他表情好认真,是真的以为苗秧是这样想的。
苗秧眼神闪躲,落不到实处:“……是你说的,alpha要尊重oga的。”
宫责正扣住oga的双腕,压在被褥之中,闻言,怔愣了一瞬。
“可我现在,忍不住想要不尊重你,苗秧。”
天了,这是宫责该说的话吗?
苗秧有点懵逼了,喉咙一紧。
只见宫责突然把脖子上的佛珠取下,缠在他的手腕之上。
“诶?你做什么啊?”苗秧眼睛一下瞪得溜圆,想挣扎,却怕把这珠子给扯断了。
宫责没用什么力,只随意一缠,随即躺下,靠在苗秧的身侧,“别担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做什么的。”说完,又重复:“什么都不会做的。”
宫责向来可以忍。
他鼻子微动,衣衫不整,脸色绯红。
可表情淡漠,还是那样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清冷高洁。
可是又有些不同。
他的神色透着欲,动作却强势霸道,又显得狠。
如此反差,更让人神往。
可惜,苗秧是个不会欣赏的。
他现在觉得热,手指一动,便有响声。
想抽手,却被宫责以不可抗拒的力度握住。
“别动。”宫责厉声道。
苗秧立马不敢动了,提醒道:“宫责,你现在不清醒。”
宫责手臂横在苗秧的腰上:“对,我不清醒。”
苗秧:“……”
宫责把头埋在苗秧的肩上,像是在生闷气。
他不高兴。
而且苗秧发现,宫责的这种不高兴连他自己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想了想,苗秧安静下来了。
“我的信息素真的对你一点用都没有吗?”
宫责呼吸略沉,未言语。
苗秧继续道:“那要不我继续念经?这样会好受一点吗?还是我叫人送抑制剂过来,你为什么不用抑制剂?”
他不言语,苗秧为难的道:“宫责,你现在好难懂哦!像个孩子,要不我抽你一顿吧。”想到什么,苗秧还有点兴奋,内心蠢蠢欲动。
宫责:“……”哑声呵斥:“不可胡言乱语。”
被他一骂,苗秧反而笑了起来,“那你怎么这么别扭啊?你想干嘛,好好说不行吗?你这样,我是乖乖当你的人形抱枕,还是推开你,把你锁在屋里自生自灭呢?”
宫责蹙眉,精致清冷的眉眼像拢上了忧愁,他微微抬起身,垂眸看着苗秧,眼神幽深晦暗。
“我是个罪恶之人。”他教苗秧警惕alpha,却任由心底滋生恶劣的想法,一天比一天更肮脏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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