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苗秧在镜子里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盛世美颜。
“果然,人状态不错,精神就不错,看着都要多帅几分。”
苗秧吹着口哨,夸了自己两句。
168道:[宿主,你心情很不错呀!]
苗秧:“一般一般吧,还能活。”
168:[……]好吧,精神状态良好。
苗秧最近有点烦恼,想跑去国外躲一躲。
他被催婚了。
苗秧原本不怕的,他聪明的带着一个oga上门。
结果他的oga老爸,直接叫他和人女孩子打啵。
苗秧和对方的表情都一整个碎掉。
嘴巴往前伸,脑袋往后。
最后被他爸按住头一个用力。
“啊啊啊啊。”两人都一下跳起来。
苗秧:“我不能欺负我朋友。”
女孩:“我实在不喜欢同性。”
两人异口同声。
等反应过来,就看到苗爸爸抱着手臂,冷笑。
苗秧:“……”
朋友:“……”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最后苗秧的朋友吃了一顿饭,和苗爸苗父聊得笑呵呵的,只有苗秧郁闷的干了三碗白米饭。
朋友一走,苗爸脸色一下垮了下来,拧着苗秧的耳朵,“你说你,不想结婚就算了,怎么还想到找人骗你老爸我?”
苗父假装没看到老婆教训孩子。
苗秧眼泪汪汪:“痛痛痛。”
苗爸下意识松开,又拧起来:“老子都没用力。”
苗秧:“……”
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苗父,苗父眼神闪躲,突然拿起手机喂喂喂,走开了。
苗秧:“……”嘟囔道:“我那么年轻。”
苗爸:“你奔三了。”
苗秧懒得说,“反正你们别管,等宫责回来再说。”
他一副要收拾人的模样,搞得苗爸心里慌慌的,“我可告诉你,你不要在宫先生面前太放肆。”
苗秧一下不高兴了,“凭什么啊?你都想让我和他结婚了,现在又让我别放肆,难道我嫁给他,以后还要忍气吞声?爸,我生气了。”
苗秧气呼呼的站起来,收拾收拾,离家出走了。
苗父顿时炸了,一拍桌:“苗秧,怎么和你爸说话的?”
苗秧看似很用力实则轻的砸上门。
出了门,委屈的表情一下消失不见。
偷摸摸趴在旁边小院的落地窗边,看着他爸因为自己的事哭鼻子没?
毕竟他爸爸是个小娇o,他得宠着。
他爸被他父亲抱在怀里哄,然后下一秒就被苗爸一下推开了,大声吼:“你他妈凶儿子干嘛?这下好了,他离家出走,你高兴了?”
苗父:“……”
苗秧:“……”
其实他是个有脾气的娇o。
苗秧已经几日没回家了。
虽然他两个爹给自己发消息说不逼他,就是问问而已。
但苗秧也就敷衍的嗯嗯。
实际上他都这么大了,很多事肯定能做主。
所以大人的烦恼差不多也成了他的烦恼。
总归要给宫责回个痛快。
想了想,苗秧干脆打算跑。
把手里头的工作交给心腹。
至于很多大项目,全交给他父亲处理去。
苗秧收拾行李,在宫则责回来那天跑了。
就是运气不好,飞机上遇到了邢琛与,并且还甩不掉了。
到了一栋房子,苗秧坐在沙发上抖腿:“邢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邢琛与点了一支烟,正在对面的沙发上,吞云吐雾。
“没什么意思。”他神色淡淡,看向苗秧的眼神十分地幽深,可表情似乎在笑:“只是想到苗公子出来玩,怕你找不到好的住处,顺手帮个忙。”
苗秧差点气笑了。
这狗比的人都在外面守着,里三层外三层的。
“别和我扯这种好听的,说吧,目的。”
苗秧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一直都很不舒服。
很难形容,反正像个变态,那种不是苗秧口嗨别人的变态,而是真真切切的大变态。
真是让他不喜。
邢琛与点了点烟蒂,“没什么咯,就是单纯的很喜欢你这个人,想交朋友,把你当做比邢夜昂还亲的弟弟。”
苗秧笑了:“那哥哥,我现在有点想回家了。”
邢琛与摇头:“既然来了,就玩够了再回去。”
苗秧脸色微沉,眼珠子一转:“你知道我背后有人的。”
“宫责,宫先生,”邢琛与微微一笑:“那你可知,我背后也是有人的。”
苗秧蹙眉。
这是事实,像他们这些阶层的家族,身后必然有大世家依附,这是帝都的一个制度。
而邢家背靠的似乎是司家。
实力自然不弱。
可以说,这几个世家实力都相当。
而宫责年轻,其实最不受待见和重视的。
之前苗秧还暗自动手脚,弄过那几个世家的公子哥。
他就是觉得宫责对自己好,苗秧又不是宫责那种正人君子,他手段脏呗,就搞阴的。
结果差点暴露被抓,被宫责收拾一顿。
然后才老实下来。
这样一想,苗秧顿时觉得自己真讲义气,可人家看中的是他的。
笑开了花~
哼!宫责不要脸。
现在,邢琛与干说这种话,就意味他留自己留定了。
苗秧脑子飞快的转,在想他困住自己的理由,难道是威胁宫责。
苗秧眸子犀利的一眯,“邢总,你有点过分了。”
苗家似乎也不是这老阴比随随便便能威胁的吧?
邢琛与把烟摁灭,看着苗秧一脸戒备的表情,失笑:“紧张什么?你总把我想得很坏,甚至不如我那个私生子弟弟,苗秧啊,你这样,我心里就十分的不高兴,不高兴啊。”
苗秧翘着的那只脚抖啊抖,心想要是他揍自己的话,自己有没有胜算压制对方。
好像不太可能,先不说自己是个oga,就他的体格和对方相差甚远,吃亏。
苗秧顿时换了一副笑脸:“哎呀,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年代不能比烂,其实我不喜邢夜昂的程度不比你的浅,咱们两家来往不多,又有竞争,磕磕绊绊总有的事儿,但生意场上,关系都是塑料的,现在一盘散沙,没准过几日就拧成了钢筋,琛哥,咱们好好谈谈,你知道的啊,我这人也喜欢交朋友。”
邢琛与眼里含笑,看着苗秧:“这就好了嘛,你会听话,事情就好办很多,我没有恶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用一双深黑的眸子瞧着苗秧,苗秧觉得他下一秒好像就能开枪崩了自己。
“只是想和秧秧你一起游玩几日,你放心,我还做不出把你弄消失的事儿来。”
苗秧手指在沙发靠背上敲打:“正好,我也没能力把你搞消失,咱们一起做个伴,玩几日是可以的,只是宫责要是找不到我,会发疯的。”
一个世家的掌门人发疯,可不是闹着玩的。
邢琛与突然起身,坐在这一面来,手掌撑在沙发上,身体向苗秧那边倾斜,眸色沉沉,像团深不见底的迷雾,语调慢悠悠的,显得缱绻:“能玩几天是几天啊,秧秧。”
苗秧没有后退躲避,反而凑了过去,两人一下就挨得更近了。
邢琛与呼吸微乎其微一滞。
苗秧手指戳戳他的胸膛,“行啊,那我就陪你好好玩。”
oga嘴角邪性的一勾。
令人兴奋。
邢琛与突然觉得牙痒。
想咬点什么。
撕碎点什么,舔了舔犬齿,邢琛与坐直,漫不经心的道:“真是很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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