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到时候直接上就行,别那么矜持,女人都不喜欢矜持的男人。”
“我要你教?我不比你会。”
“别的方面难说,但在这方面,你可能还真没我会。”
“哟,谈过几个啊,这么嚣张?”
“单身贵族。”
“那你叫什么。”
“我可是军师,军师从不上战场的好不好。”
“好好好,军师,军师,陈大军师快教我两招。”我翻了个白眼。
陈歌和我说了许多,我记住的没几条,他说他会在后面辅助我。
他带我来到一处空地,嘴里念念有词,像是某种咒语一般,不一会儿,地面上腾空浮起一面封印。
“成了。”
话音刚落,那封印就破碎开来,紧接着听见一声提示音:“未知错误,请重试。”
我有点想笑,应该是没有这个功能了,但是陈歌不信邪,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没用。“这功能应该是关了,别白费力气了。”
“不是徐末他有病啊他,玩真的啊这次。”陈歌骂着,看来以往的几次狩猎都很简单,毕竟还有这种场外援助。
“行了,”我拍了拍陈歌肩,“回去吧,大不了我们自己查。”
“行吧。”
我们俩有些失落地回去了。其实说起来,最失落的还是陈歌。毕竟帮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结果什么用都没有。
我们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棕色天花板,我突然笑了起来。这声笑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为什么会笑?之前看见这个也没笑过。
“陈歌。”我叫了一声,陈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我想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但是想起来我和他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思索再三,我决定自己一个人行动。
这个房子里肯定有一个房间是用来放档案资料的。我必须找到这个房间。
我打开房门,顺手反锁上。我现在身处于二楼,二楼只有五个房间,剩下的就是大面积的墙壁。
琴房,杰西娅的房间,我和陈歌的房间,还有两个我不知道,因为房门上挂着锁。
是那种很老式的锁。
我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黑色一字夹,三两下的拨弄,锁就开了。
我只推开了一条缝,里面有光亮,我大着胆子把门全部推开。
是衣帽间。
虽然但是,我还是走了进去。
这些极其复古奢华的衣服让我觉得有些发毛,我绕过这些衣服,来到一面柜子前,这里满满的都是些首饰和包。
我眼前一黑,再睁眼,又进入了之前的回忆。
是杰西娅和米托维。杰西娅戴着米托维送她的宝石项链,但是很明显,她手里还捏着米托什的照片。
米托维坐在轮椅上,他正在看着报纸,我走到他身边,发现他摸着一个祖母绿的扳指。
突然,我被狠狠拉了回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把我的灵魂抽出去一样。
震慑过后,我缓过了神。视线向下转移到那枚祖母绿的扳指上。我打开玻璃隔板,把它取了出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拿着扳指就出了门。至于这锁……我也就是随意地往上一挂,下一个房间,还在等着我呢。
我本想故技重施,可没想到这把锁太过脆弱,轻轻一碰就掉了下来。
松了。
我没了顾虑,刚想推就感觉里面也有一股力在阻止我。这力气也不比我的小。
我后退了两步,一脚踹开了门。门被我踹开,同时被我踹翻在地的还有陈歌。不过他身手很敏捷,只在地上翻了个滚就立刻调整好姿势,手里还握着一把宝剑。
脸上的表情也是我没有见过的狠厉。
“你怎么在这?”
我们同时脱口而出。
“我看你在发呆,就想着自己来找找线索。”
“我叫你发现你不在,就一个人来找线索了。”我回头看了眼门口,“敢情那锁是你干的?”
“对啊,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年久失修。”我看了一圈,“这是哪?”
“米托维的房间。”
“你找到了什么?”
“还没找,就被你踹了一脚。”他的语气有些委屈,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胸口,“对不起嘛。”
我转头看见了挂在墙上的十字架,以及被一块黑布盖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好奇心驱使我走过去掀开黑布,一个头骨暴露在我面前。陈歌直接把它拿起来了,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头骨,在它的前额失去了一小块。
很完整的切口,像是某种手术后残留下来的缺口。
“它的前额叶没了。”
“前额叶?”丧尸?!
我和陈歌对视了一眼,他和我的想法一致,“难道说,我们之前在这里碰到的东西,全都是丧尸?”
“不完全是,如果是丧尸的话,旁边就不会挂十字架了。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东西。”陈歌把头骨小心翼翼地放回去,我又用黑布把它重新盖好。
突然,门外的门把手拧动了一下。慌乱之际,手里的黑布裹着头骨一起掉在地上,和地板产生碰撞。
陈歌和我都屏住了呼吸,那门把手又拧了一下,似乎是发现打不开,拧动的速度更快了。
隐隐间,我还能听到一两声低吼。
“好像是丧尸。”我提醒着。
“嘘——”陈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另一只手让我往后退,他拿起挂在腰间的宝剑,一点一点地向门口走去。
我捡起地上的头骨,发现它并没有被摔坏,只是刚刚前额叶的缺口,却突然地补上了。
把东西放好后,陈歌已经靠近了门口,他举起宝剑,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我也不能拖他后腿,但这房间里实在是没什么称手的家伙了。
我直接把墙上挂着的十字架拿下来了。
可能是某些心理作用,我居然感到一种很安心的感觉。门把手依旧在不停地拧动,可能是不会开门。
“咔嚓”一声,门把手被拧断了。“砰!”门被撞开,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丧尸。
他的全身皮肤筋脉凸起,显示出黑色的线条,肌肉充血,没有眼白,只有如一潭死水一般地黑的眼珠。
像是中了邪。
他张开嘴,我才发现他没有舌头,只有一口发灰的牙齿,还有一颗顺着他的口腔掉在地上。
陈歌举起剑朝他砍去,他来不及躲闪,生生被砍掉了一条胳膊,顿时,绿色的血液喷溅出来。我冲上去帮忙,可两眼一黑,又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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