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程言序叽叽喳喳的话张愿一只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呃程道友，据我所知，目前妖族是有学校的，但像是水晶这种器灵好像并没有专门的学校。”
程言序听后只觉得很可惜，并希望张愿一向事务所反映一下器灵也该上学。
张愿一赶紧表示以后可能会有。
但还是在心里默默吐槽，在已知的有实体的器灵也就只有四个而已，完全办不了学校啊啊啊啊啊。
“好吧好吧，哦对了，谢谢张道长给水晶买的电话手表。”
张愿一表示顺手的事，“程道友要不要下载一个绑定的软件？这样水晶打电话什么的都能知道了。”
程言序把手机递给张愿一，不一会一个软件出现在了手机上，点进去就能看见现在的定位和今天手表的开机时间。
“谢谢张道长了。”说着就走出了张愿一的屋子哼着歌去了厨房打算洗点水果吃。
张愿一看着自己手机上那个同款软件，点开以后查看了程水晶这几天的通话记录和足迹，发现的确没有和陌生号码通话过足迹也在屋子里。
奇怪，总感觉和第一次见面时候不一样了，到底是哪不一样了呢？
程言序洗了一点昨天买的水果，给张愿一送过去了一部分后就把剩下的留给在客厅看童话故事的程水晶了。
“爸爸不吃水果吗？”
“我刚刚吃过了呀，水晶吃就行了。”其实是因为程言序在洗水果的时候就已经吃了好多了，现在胃里一点缝隙都没了。
程言序回到卧室本想着休息一会就看到了那个瘸腿桌子上面还倒扣着一个豁口碗。
“哦对了，怎么把它忘了。”程言序拿起那个碗仔细观察了起来。
碗面上有着很精美的画，那天晚上太黑了都没看清楚。
碗面上好像是在讲一个故事，只见画中左侧一个老人躺在床上像是要命不久矣一般，他的儿子拿着一个碗走了进来，喂了老人喝了一点水，随后老人居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拿着锄头就开始耕地。
“这是老当益壮？”
程言序拿着碗走到厨房，把碗内有些发黄的地方刷干净，窗外阳光反射进碗里，他发现碗内好像还有文字，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好像不是汉语因此根本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
“程道友，你在做什么？”张愿一来到厨房，看见程言序捧着个碗左右翻看。
“这个碗是和水晶在一起给我的，我刚想起来，你看看碗里是不是有一些字啊。”说着就把碗递给了张愿一。
接过程言序手里的碗，张愿一仔细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碗中有字。
“没有啊程道友，哪有字啊？”
“不应该啊，我刚还看见了。”拿过碗使劲对着太阳瞧，发现的确没有刚刚被反射出来的字了，“刚刚的确有的。”
“也许是程道友这两天有点疲惫眼花了？”
程言序只能暂时接受自己刚刚眼花了的这件事。
“哦对了程道友，之前在苍山挖到的那个盒子你有办法解开锁吗？”张愿一想起自己包里的那个木盒子好像还上着锁。
程言序突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捡到了一枚精致小巧的钥匙，会不会就是那个木盒子上面锁的钥匙。
程言序回到卧室把自己手机拿起来，拆开手机壳，那个钥匙稳稳的待在手机壳的里面。
张愿一拿着木头盒子也走了过来递给程言序。
“那天梁老爷子的坟被炸开之后，梁夫人使唤那群人把坑里的尸体搬出来，梁老爷子的遗体经过咱们身边的时候，从上面掉下来一个钥匙。”
程言序摊开掌心，一枚钥匙出现在张愿一的眼前。
程言序接过盒子，左手拿着盒子，右手拿着钥匙，然后把钥匙插进锁芯。
“啪嚓。”锁被打开了。
“我去居然真的是那个钥匙。”
程言序把小锁摘下来，迫不及待的打开那个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个红色的绒布被团成一个球。
张愿一把布球拿出来，解开缠着布球的绳子，只见绒布中安安稳稳放着一个。
瓷器碎片。
“”
“啊？这是啥啊？”程言序把碎片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发现就是一个普通的再普通的碎片了。
“诶，这面的花纹颜色有点眼熟啊。”程言序跑到厨房，把放在窗台上的碗拿起来，发现碗的豁口好像刚好能和碎片贴合。
他把碎片摁到豁口处，发现果真严丝合缝。
“不是吧，他们费那么大劲挖个碎片干啥啊？”程言序举着碗真不知道这个碗究竟是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张愿一拿出手机给碗拍了一张照片。
“程道友，你之前说这个碗是和天珠一起出现的，说不定也不是凡物，我拍个照片问问我师父，他老人家见多识广。”
“好好好，替我向张道长您师父问好哈。”
程言序拿着碗从厨房回来，走到阳台上发现角落里有一个枯死了的植物，辨认不出生前究竟是什么。
走到客厅往碗里倒了点水，给那个枯死的盆栽倒了下去。
只见那株枯死的植物周围泛点星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开苞长出叶子，花苞展开后又合上结出了一株橘子树。
“。。。。？”
“不是，卧槽这个？”程言序从上面揪下来一个橘子扒开吃了一瓣，有点酸。
“张道长，张道长快来啊。”程言序激动的朝屋里大喊。
张愿一听到程言序大喊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就朝阳台跑，程水晶见状也跟了过去。
“怎么了程道友，发生什么事了吗？”
程言序指着橘子盆栽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这个，这个。”
张愿一走进以后发现只是一个看着普普通通的的橘子盆栽，不过长势喜人，居然结了那么多小橘子。
“程道友何时买了这个盆栽啊，养的挺好的。”
“不是啊，是是哦对了，是这个碗，这个碗浇水，橘子长出来了啊！”
程水晶踮着脚也摘下来一个橘子，剥开以后吃了一瓣。
“爸爸这个橘子好酸啊。”
“我刚刚用碗给这个盆栽浇水，本来是枯死的树枝，几秒内就长出了橘子啊！”程言序指着程水晶剥开的橘子冲着张愿一说。
张愿一没反应过来，以为程言序是不是那天晚上被吓到了现在开始说胡话了。
“程道友，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程言序见张愿一不相信自己的话，直接大力出奇迹把橘子树拔下来，瞬间花盆里剩下一个坑，程言序摘下一个橘子埋进土里，往碗里倒上水以后把碗里的水倒进了花盆里。
“你仔细瞧好。”程言序激动的连张道长都不喊了。
水倒进去以后，一点点的星光围绕着花盆，花盆里面的橘子开始生根发芽，接着抽出枝条，长出叶子开花，最后又结出一堆橘子。
这下就连程水晶都被惊呆了，迅速又揪了一颗橘子，剥开。
“啊，还是好酸。”
张愿一被眼前的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伸手摸了摸橘子盆栽，冰冰凉凉的，活力满满，不像没有生命的样子。
“程道友，我现在立刻给我师父传信，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要不然会引起疯狂的抢夺的。”张愿一回到自己的屋子提笔给自己师父写信。
就算是灵力也只是能维持表面，内里的东西不能瞬间实现，但是那个橘子居然能实实在在长出来，这也太——令人感到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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