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山川问:爸,那你是怎么被打死的,我跟妈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你的尸骨,后来还是一位知情人,偷偷告诉我妈,你的尸骨位置,等我妈找到的时候,你的尸骨,已经散架了,头不见了,我妈能认出你的尸骨,也是因为你手上的那条独一无二的红绳,是我妈亲自帮你绑的。
曹安军滔天怒火愤怒的喊着:我会死,是因为我们中间,出了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一直小心翼翼,从来没有出错过,没有想到,千防万防,防不住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为了钱,把我出卖了。他才是真的够汉奸,卖国贼。对了他叫刘子虚,也是因为他的告密,被狗日抓到我跟地下工作者联系,会面的时候,被抓到的,我们几个人,跟他们血拼,最后死在他们的抢下,他们看见我已经死了,也不放过我,把我尸体,丢荒郊野外,骨头都被他们敲碎,我的头,你们找不到,那是这些畜生,把我的头,丢进粪坑里面,我身上的肉,是他们放的狼狗,撕碎的,剩下那些骨架,他们才罢手,他们恨我,恨我泄密,把他们的行动破坏了。
曹山川听见刘子虚的名字,整个人都不好,他不确定的问:爸,你确定,出卖你的人是刘子虚吗?他不是你的远房亲戚吗?
曹安军讥讽的说:我呸,他也配当我的亲戚,他就是狗日,卖国贼,就是他,披着羊皮的狼,他不是我的亲戚,他是喜欢你妈的人,可是你妈不喜欢他,你说他前几年一直资助我们家的事情,傻儿子,你跟你妈都被骗了,你知道为什么,我牺牲了,你们等不到我平反的事情,我怀疑就是他从中作梗,他怕我的事情曝光了,牵连他的事情,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在军中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退下来,当政府部门的官员,他就怕有一天东窗事发,儿子,你们离开家乡,来到他管辖的地方,是他安排的吧?这其是他控制你们的局,我每一次中元节回家,都看着干着急,可是能怎么办?人鬼殊途,两个世界,你们看不见我,我看得见你们,却不能告诉你真相。
沈蓓蕾感叹,真是人心太可怕了。好深的坑啊!
曹山川咬牙切齿的说:爸,欠你的,他一定要还,几十年的公道,我一定会讨回来,真相一定要公之于众,让你可以不再背上骂名,死了还要遗臭万年,我们也可以挺起脊梁,抬头挺胸,堂堂正正做人。
曹安军看着儿子,是一脸的满意,他的儿子,一点都不差,特别是他的大孙子,更是人中龙凤,以后一定有前途。
他说:我现在不知道老领导,是不是退休了,还是死了,他是唯一可以帮我翻身的人,你去找他,他叫李爱国,今年五十八岁,他是京市人,现在找人,犹如大海捞针,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军区任职,儿子,我留给你妈的木盒子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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