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接着说道:“对了,你目前还不是我们狂潮公会的成员,所以有些事情有必要跟你说清楚。在这里待着不是不可以,但你需要支付天元晶石——每天两枚。要不然,就得离开这里。”
陈清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心中疑惑不解。
他好奇地询问道:“之前就听你提过天元晶石,这晶石到底是什么东西?”
杜宇微微一笑,像是早料到陈清会问这个问题,解释道:“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在流浪深渊里,无论你击杀多少异兽,都不会获得任何经验值。想要提升等级,就必须通过吸收天元晶石。”
“天元晶石?”陈清低声重复,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
杜宇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对,一枚天元晶石大概储存了五十万左右的经验值。它是你在这个地方提升实力的唯一途径。想要变强,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你就必须找到并吸收天元晶石。”
说到这里,他伸手指向天空中那颗散发着金光、宛如太阳般悬挂在苍穹上的星球,解释道:“看见那颗星球了吗?那个玩意儿在这里被称为天元星。
每隔一段时间,它会在岛屿上投下少许的天元晶石。
这些晶石便成了这里职业者赖以生存和变强的资源,久而久之,它们就成了类似货币的东西,用来交换各种所需。”
话音刚落,杜宇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枚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石头,递到陈清面前。
这枚天元晶石约莫鸽子蛋大小,表面光滑透亮,散发着温润的金光。
细看之下,石头内部仿佛有一团缓缓流动的光雾,显得神秘而又充满能量。
陈清接过天元晶石,仔细端详着。
那柔和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脸上,令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杜宇见状,补充道:“这就是天元晶石。据说,这种石头里还藏着一个离开流浪深渊的方法,可惜,无数人研究了许久都没有丝毫的头绪。”
杜宇笑了笑,说道:“也有人说是因为收集的天元晶石还不够多,只有在集齐了足够的天元晶石后,才有可能找到离开流浪深渊的契机。”
陈清闻言,心中一动,便好奇地问道:“那你们狂潮公会创立了这么久,收集的天元晶石应该已经足够多了吧?”
杜宇无奈地摊了摊手,耸耸肩说道:“这事儿恐怕只有会长自己清楚,至于我,分给我的那些天元晶石早就用完了。毕竟,在这个地方,提升实力才是第一要务。”
说完,杜宇忽然向陈清伸出了手。陈清一愣,茫然地问道:“干嘛?”
杜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少给我装糊涂。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到外面的树林里,让那些怪树招呼你。”
陈清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摊开双手说道:“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呢。”说着,他从自己的空间道具里拿出了一条烟,笑嘻嘻地交到了杜宇的手里。
杜宇满意地接过烟,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点了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随后,他又似笑非笑地问道:“你那还有多少烟?”
陈清故意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果断说道:“一盒烟五枚天元晶石。”
杜宇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低骂了一句:“滚你大爷的,你小子比我还黑!”
陈清却是从容不迫地又取出一条烟,塞到了杜宇的手里。
杜宇看着手中的烟,眉头微微皱起,纳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清笑了笑,解释道:“给个机会,带我去见见你们会长。”
杜宇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见我们会长?你想干什么?”
陈清毫不避讳地说道:“我初来乍到,想找人多了解了解这流浪深渊的情况。你们会长在这里待的时间久,我想找她多问问。”
杜宇露出为难的表情,皱眉道:“咱们会长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我得去问问。”
陈清笑着说道:“那就麻烦杜宇大哥了。”
杜宇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烟,故作思索地说道:“不过,这点烟好像不太够啊。”
陈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又从空间道具中拿出了一条烟,塞进了杜宇的手里。
杜宇看着手里的烟,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还不太满足,意味深长地说道:“好像还是不太够。”
陈清顿时收起笑脸,假装要伸手去拿回杜宇手中的烟,淡淡说道:“还是我自己去问吧。”
杜宇见状,连忙甩开陈清的手,笑着说道:“哎哟,还是我帮你问问吧,你小子真不禁逗。”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但心中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
陈清随着杜宇来到了一间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木屋前。木屋的外观并不显眼,木质的墙壁有些斑驳,显然经历了风雨的洗礼,门口还挂着一个简单的风铃,随着微风发出清脆的声响。
杜宇指了指木屋,对陈清说道:“会长就在里面,我先进去请示一下。”说完,杜宇推门而入,留下陈清站在门外。
陈清点了点头,耐心地等待着。大约过了十分钟,杜宇才从木屋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可以进去吧,会长同意见你了。”
陈清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随后推开木门走了进去。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陈清走进屋内,发现杜宇并没有跟着进来,而是将门轻轻带上,留他一人在这木屋中。
木屋的内部相当简朴,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陈旧的装饰画,屋子里摆放着几件简单的木制家具。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木质桌子,上面放着几本翻开着的旧书,显然被人经常阅读。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在桌面上,洒下一片温暖的光晕。
床榻上,一个女子正专心致志地织着毛衣。她的姿态看起来非常娴静,手中的毛线针在她手中灵活地穿梭,线条编织得紧密而整齐。女子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穿着一件朴素的布衣,长发盘在脑后,脸上没有过多的装饰,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公会的会长,倒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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