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算吧”
苏君临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好像那女人应该是有自己的家室,因为孤独寂寞冷,所以才和那男的苟合到了一块”
“不过你那曾经的女徒弟确实不赖,小巧玲珑还足够剔透”
“但也确实够放荡,说她水性杨花也一点都不为过”
“那不是”
姚珍妮急忙神补刀道
“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她居然直接拉开衣服掏出小白兔勾引我男人”
“晃得众人那叫一个眼花!那娘们可真是够热情够奔放的”
“临死之前他们二人还为了我家老苏大打出手相互伤害”
“衣服裤子都打烂了的那种”
“这么炸裂的吗”
迷彩服一脸惋惜之色
“那玩意当着众人的面就掏出来了吗”
“我的天!我恨当时没能亲自在场”
“这等超凡脱俗的世纪大片竟然未能亲自一睹为快”
“伤心!难过!悲哀”
“哎”
齐老却是再次叹息了一声
“以闻瑛的高傲又怎么能够看得上丁群呢”
“还真就如苏先生所言,必定是寂寞长夜孤独难熬故才有二人苟且一事”
“自入师以来这丁群就对闻瑛情有独钟”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丁群最终还是如常所愿抱得心仪之人”
“也算是他人身一大幸事吧”
“我可不这么认为”
姚珍妮突然开口说道
“他这分明就是为球生为球死、为球操劳一辈子”
“吃球亏上秋当、最后死在球身上”
“横批四个字,球莫名堂”
“精辟”
田启文冲姚珍妮竖起了个大拇指
“字字珠玑发人深思”
缓缓放下酒杯的苏君临再次看向了对面的齐峰
“可以说说你的故事吗?如果不介意的话”
“就是就是”
小队长满眼都是期待之色
“这事我和乌棒都打听好多年了,一直无果”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齐老捋了捋几根长眉毛
“二十年前恩师驾鹤西去,于情于理应由我这个大师兄继承掌门一位”
“偏偏我那个小师弟不服气,愣是要闹出宗门大比武这吗一档子事”
“用他的话说就是,至强者方可继任掌门一位”
“所以你这个大师兄没有干过自己的师弟”
姚珍妮直言不讳的冲其问道
“还是说他用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
“哦!我想起来了!问题应该出在你那两个劣徒的身上对吧”
“没错”
齐峰点了点头
“论战力他不是我的对手,论诡计,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收买了那两个废物”
“比武那一天,这二人在我茶水里面偷偷加入了泻药”
“不是吧”
姚珍妮顿时乐开了
“这都整的什么事啊”
“你就拉裤兜子里也得削他啊”
“这不开弓没有回头箭吗”
“没办法”
齐老再次摇了摇头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不管了豁出去了”
“谁曾想那劣徒不知深浅把药下猛了,药效发作的时候我是浑身无力根本没法战斗”
“我正打算弃权之际,对方却是迅雷不及掩耳一剑扎进了我的胸口”
“万幸啊!最终还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不对啊”
满眼好奇的姚珍妮却是摇了摇头
“以你的能力,整个长老应该不是问题吧”
“后面还有更炸裂的事情等着我哦”
满是无奈的齐峰再次开口说道
“三天后,宗门内更是诬陷我和小师娘有染,说我们是害怕奸情泄露才合谋害死了师傅”
“我的个天!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不甘羞辱的小师娘最终选择自尽以证清白”
“而我却是被逐出了师门成为弃徒”
“接二连三遭受重创,我早已是心灰意冷”
“伤势严重又加之无家可归,还能怎么办呢,拖着苟延残喘的身体四处流浪”
“机缘巧合之下我和启文老弟相遇了”
“他仗义疏财,替我购买了不少名贵药材和补品,我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痊愈了”
“跟着他南来北走的那段日子里,我才再次找到了生命的乐趣”
“为感念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就一直留在了他的身边”
“当然!这些年接触下来我二人早已是如同生死兄弟般的一家人了”
“你俩也算是烂兄烂弟了”
苏君临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来吧!我们一起敬下这两个烂兄烂弟”
“还得是苏先生啊”
放下酒杯的迷彩服满眼都是回味无穷的意味
“我们之前不管如何的死缠烂打,这齐老愣是只字不提”
“你今天一开口他就竹筒倒豆子般老老实实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我给你两说得着吗”
齐峰却是冲迷彩服回怼了一句
“你两成天除了喝花酒以外就剩个不学无术了”
“二十年”
苏君临随意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二十年前就是大宗师的修为”
“之所以这么多年再无寸进,想必就是因为当初那一剑的缘故吧”
“苏老弟”
田启文急忙开口说道
“难道你有办法将其给治好”
“你觉得呢”
苏君临一脸玩味的冲对方笑了笑
“我一眼便能看出其症结所在,自然是有医治其道”
“糊涂啊”
田启文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苏老弟可是生死人肉白骨的手段啊”
“就老齐这伤势,在你面前还不就如同儿戏一般吗”
“此话当真”
满眼激动的齐峰再次站起了身来
“苏先生当真能将我这老毛病给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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