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闪烁的灯光,微弱的喘息,危险的气氛蔓延。
薄夏涂着黑色甲油的大手放在虞竺玦的腰部,再移动到她的胯骨处。
“trouble aker, trouble aker”
(麻烦制造者,麻烦制造者。)
暧昧的口哨声响起,虞竺玦将手搭在薄夏的肩头,送胯、扭腰,性感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像汹涌的海浪,强势地拍打着岸边的人。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巫南祝近乎自虐一般,看着心上人与别的男人热舞,而他连阻止的资格都没有。
从高处坠落最能让人痛心,从云到泥的落差感,又有多少人能接受呢?
“未婚夫”的名头没有之后,他只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犬。
“ ,
trou a a a ble! trouble! trou! trouble aker!
trouble aker trouble aker trouble aker trouble aker”
(再一次偷走你的吻,然后逃得远远的,
我就是个麻烦制造者,
麻烦制造者。)
做了正红色美甲的纤纤细手搭在薄夏的肩上,她紧贴着他,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展露无疑。
似有若无的玫瑰香气飘进薄夏的心里。
薄夏的眸光微不可察地暗了一下。
一双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许是荷尔蒙上头,虞竺玦情不自禁地吻上了薄夏的唇瓣。
和她想的一样,柔软又水润,真的很好亲。
午夜的玫瑰总是摄人心魂的。
薄夏盯着虞竺玦,冷艳又娇媚,那一双杏眸水光潋滟,眼神绵软。
他的心乱了一拍。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让人前赴后继的魅力。
不谈家世,只光这一副好皮囊,就能让无数人为之倾倒。
而这位聪明的女人,还有着庞大的家产做支撑,这样的人,应该能轻易得到一切她想要的东西的吧?无论是人还是物。
“成功的花,人们只惊慕她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她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薄夏并不知道,虞竺玦的慵懒与从容,是从小到大无数的课程浇灌而成的。
乐器、书画、礼仪、骑射、金融……她样样有涉猎。
她不敢讨厌任何一门课程,自诩“四肢僵硬”,却还是硬着头皮学了下去。日复一日地被舞蹈老师强行压腿、下腰,她终于学会了跳舞。
她不敢懈怠任何一件事,只因为她是虞竺玦,这个名字就承载了太多人的期待与希冀。
表现好才是理所当然的,一旦表现不好,就会被指责、被谩骂。
她自认自己付出得比别人多,所以对于她所得到的东西,总是心安理得。
“哦~~~”宋伊霖带头,包厢内响起接连不断的起哄声。
巫南祝:……
他的脸彻底沉下,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蒲久,我很满意你,今晚就你陪我吧。”虞竺玦俏皮地眨了眨眼,语气暧昧。
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鱼鱼,你得仔细看他的体检报告!也不行,男性携带的一些病毒根本检查不出来,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人干不干净?
你要不去找林涧竹和裴焕?他们应该会好一点。
裴代霄和我说过,别看裴焕长了张招桃花的脸,纯情得要死,至今还是处男呢!”
宋伊霖把虞竺玦拉到自己身边,捂着嘴说着悄悄话。
她也会上手摸摸,但其余的事是一概不做的。
在她心里,身体健康是第一位,一时的刺激远远比不上长久的安康。
“放心吧,我有数,谢谢伊霖!”虞竺玦柔柔地抱住宋伊霖的细腰不放手。
虽然中间有一年多的时间没联系过,但伊霖对她的好还是一如既往。
她真的好爱伊霖!
“虞小姐,我的第一次还在。”被忽视的六号斯文败类型忽然出了声。
黑色高领毛衣,无框的眼镜,磁性的嗓音,确实也有几分魅力。
不过虞竺玦和宋伊霖的想法一样,不碰外面的人。
她身边的人,必须做过详细的背调。
“不好意思,虞小姐已经有我了。”被当面敲墙角,薄夏的眼神危险极了。
“那虞小姐对我感兴趣吗?”一贯矜持的巫南祝开了口。
面具藏住了他的情绪,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咬过人的狗是会被丢掉的。”
整整一晚,巫南祝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竺玦还是不肯原谅他。
凭着强大的人脉,巫南祝在虞竺玦的隔壁开了一间房,听了一晚上的墙角。
眼睛彻底红了。
却流不出一滴泪来。
也许,他确实如自己父母所说,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他不会爱人,连伤心落泪都做不到。
难怪她不要他了。
一墙之隔,有人心碎太平洋,有人火辣又滚烫。
“虞医生,我好像发烧了。”
薄夏在蕾丝透视衣外套了件病患服。
“我给你量量体温。”穿着白大褂的虞竺玦拿过温度计看了一下,“39c,中度发烧,需要吃点退烧药。”
“虞医生喂我。”薄夏拿了颗软糖,递给虞竺玦。
虞竺玦撕开糖纸,放进嘴里,亲了上去,唇齿之间肆虐、缠绕:“这样好点了吗?”
“不够。”薄夏紧紧含住虞竺玦娇艳欲滴的红唇,乘胜追击。
“我感受到了,薄先生确实发烧了。”虞竺玦打趣道。
香艳的吻带来的是生理上最直观的反应。
“虞医生要试试39c的我吗?”薄夏的舌头尖尖伸出,湿润了本就带着水渍的唇。
“好啊,医生当然会给患者治好病。”
虞竺玦将薄夏推倒在床。
……
“虞医生,你好厉害。”
薄夏轻吻着怀里的人。
“不及薄先生,生了病体力还那么充沛,精力还那么旺盛,医生都要被你累垮了。”
虞竺玦娇嗔地瞪了薄夏一眼。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可她这块田都快被牛耕散架了。
到底谁才是金主啊?怎么感觉自己亏了呢?
虞竺玦突然想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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