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皇上闻言立即停止动作说道。
“您让人去找得了牛痘的牛,找到以后将它疮里的脓液取出,然后让人快速在您手臂上刺几个口子,不用太深,见血即可,然后立即将牛痘中取出的脓液压进伤口,等您手臂上的伤口生疮结痂掉落以后您再来,行吗?”
“行,但是等痂落下会不会太久了,我先让太医进去给你诊治一下。”皇帝坚持道。
“伯父,您必须按我的做,所有要来的人都要在手臂上做这样的一件事。”
“包括奶奶、我娘和伯娘她们都要这样做了以后才能来看我。”
“你们若是强行进来,那就只能看到我的尸体了。”姜旦碰到讲不清的伯父,只能以性命要挟。
“好,伯父答应你,伯父现在就派人去找得了牛痘的牛。”皇上闻言立马答应道。
“嗯,伯父一定要一丝不苟的落实到位,所有要来的人都必须这样做,切记接种后不能喝酒不能用水洗,如果没有生疮或者没有自然落咖就不要来找我,否则别怪我这一辈子都不理你。”
姜旦生怕伯父等不及结咖就来,天花疫苗这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先让他们自行接种先。
“伯父知道了,伯父立即去办。”
“我最亲爱的伯父,您一定记得封锁城门,千万不要让消息传到我爹那里去了,然后彻查三哥。”
“嗯,伯父知道了,伯父这就回去办,你要照顾好自己,李为民在吗?”
“皇上,臣在。”
“保护好世子。”
“臣遵命,必然护殿下周全。”
“好,旦儿照顾好自己。”
“嗯,伯父不要伤心,接种好牛痘后,我们马上就能相见了。”
“好、好、好。”
京城的御林军和黑衣卫连夜出动,四处寻找生了牛痘的牛。
李为民朝姜旦问道:“殿下,我们手臂上这个是?”
“对,天花疫苗,有了这个就不会得天花。”
“天花疫苗?”
“牛痘与人类的天花是一种病,但它只在牛与牛之间传染,人若感染牛痘病毒,只会产生轻微不适,并产生抗牛痘病毒的抵抗力,这等于就是在体内生成了免疫天花的抗体,所以你就算吃了那罐脓疮液也不会得天花。”
“殿下如何知晓的?”
“所以这就是那天我不愿意告诉你们真相,借口创立帮派,以入帮的条件让你们接种的原因。”
“额,殿下真乃神人也!”
“这句话受用,以后多说。”
“。。。”
黑衣卫得知入帮时世子让他们搞得那个疤,居然是天花疫苗。
顿时一扫阴霾,走路都神气了许多。
但是这些黑衣卫并没有告诉府中那些粗使下人,他们中有许多人当场就洗了,伤疤好了以后也没留下他们那样的疤。
宫里随姜旦来的太监宫女,和那些这香那香的王府内院丫鬟倒是没人敢洗。
毕竟他们伺候在世子旦身边,很容易被发现。
第七日。
皇上每日来每日哭,摊上这样一个伯父,搞得每日跟上坟一样,姜旦也是醉了。
哄他娘一样隔着门板给伯父讲着励志故事。
还送了一句诗“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与伯父共勉。
这一日他让人将那名投毒的女死士搬了出来,让其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神态萎靡。
她拒绝吃饭,姜旦只好每日用牛肉或猪肉剁得很碎,然后放米熬汤。
加盐熬的稀烂,再放个生鸡蛋搅拌做成营养丰富的流食。
一日三餐每日都给她胃里打个八分饱,反正现成橡皮管也有,注射器也有,小事。
还每日给她打了一针青霉素,加上天气凉爽,伤口倒没有出现发炎的状况。
这位女死士也因此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位注射青霉素的人。
史书必定会留下她一笔。
不过无所谓啦!
他姜旦注定成为一个神一样的人物,所有与他有关联的人都会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哎呀,都七天过去了,你要不打个电话叫那个王管事再送一罐天花病毒来,本世子想蘸个馒头吃。”姜旦嬉皮笑脸的说道。
王管事就是给她送那个天花病毒的人。
女死士并没有给予姜旦回应,而是看向了天空。
七天来她一直被关在一间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审问,只有无休止的被人糟蹋。
想绝食而亡,但世子好像有办法让她饿不死。
他才十三岁,自己的女儿也不过十二岁,比起他来说不知道稚嫩到哪里去了,不仅会医术,洞察力还无比强大。
几分钟自言自语的分析,整个事件就被他分析得差不多了。
而且他居然有办法免疫天花。
她从黑衣卫奚落的语言中得知,她手臂上的那个疤就是天花疫苗。
还能制造那种柔软得管子插进她得胃里。
世子太神奇了,看到他莫名的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不过她立马抛开了心中的杂念,女儿师傅必然会疼爱有加,不需要她担心。
自己为夫报仇主动接下这个必死的任务,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现在计划虽然失败,但还好她白莲教支教闻香教教首的身份并没有暴露出来。
配合她执行计划的王管事那群人,也不是她的人。
此事并不会殃及到她白莲教。
欸,命运真是爱捉弄人。
今日难得清净一回,就好好享受这温暖的阳光吧!
“你说你们这些死士发工资吗?”
“还是纯靠洗脑画饼?”
“都是些什么话术啊?”
“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哦,忘了你没舌头了。”
“记住下辈子不要随便往别人脸上抹东西。”
“本世子最讨厌别人这样了。”
“很抱歉把你舌头割了,让你连台词都没有。”
姜旦自言自语的说个不停。
女死士没有给他半点回应,姜旦也无所谓,他留她一命,就是想让她看看自己到底会不会得天花。
同时他也很兴奋,超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因为他恰好种了天花疫苗,就遇到了天花病毒。
而是这种生杀予夺,言出法随的感觉。
前世在他的小基地,对当地的百姓也能做到这样。
但那是黑暗的,法律所不能容忍的,世界会将你定位恐怖分子,你迟早会被正义的力量毁灭。
可在这里他就是正义,他站在阳光下为所欲为,因为他本身就是不可触犯的法律。
“殿下,那边有人得天花了。”一名黑衣卫说道。
“啊!什么?”姜旦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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