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阳初升。
林大贵在蜷缩在门外,口中呓语道:“我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
“哗啦啦——”
谢琅打开大门,看见不断说着梦话的林大贵,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身体还在不断颤抖,表情很是痛苦,好像做了什么噩梦。
面无表情地将一盆冷水泼了下去。
直接将林大贵泼了个清醒。
“不……不要……”林大贵头发湿哒哒地,一脸惶恐地看着谢琅,身上无处不痛,再加上昨日早上吐了一地后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现在肚子也饿得发慌。
痛饿交加,让他的精神差点就要崩溃,整个人仿佛一棵弱小的小草,随时都会枯萎。
“清醒了吗?”谢琅俯视着还瘫痪在地上的林大贵,眼神充满冷漠。
林大贵没有说话,只是颤抖地摇了摇头,这时他的肚子里传来一声‘咕咕叫’的声响。
“本座看你还没吃饭吧。”谢琅瞥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动用法术就将他给提起,然后带他往猪圈的方向走去。
这林大贵,现在还不能死,他死了就不好玩了。
“不不不——我不饿,我不饿……”
林大贵想起前天晚上谢琅用漏斗灌食物的场景,连忙颤抖地拒绝,想要挣扎,但浑身无力,根本就动弹不了一分。
很快,谢琅就提着林大贵来到了猪圈这边,一靠近这里,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臭味。
猪圈中,猪的排泄物到处都是,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
猪圈里面养了四头猪,还有一头猪在食槽里面吃着东西,里面的猪食已经被猪拱成了糊糊状,看不出原本是什么东西,其中还留着黄色的汤水,气味有点独特,就像是猪食的气味。
仔细一瞧,还能瞧见有猪粪混合在其中。
谢琅直接用法术打开猪圈的栅栏,提着林大贵走了进去。
然后走到食槽边,那头正在吃饭的猪被惊吓地从食槽出离开。
“不……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饿,我真的不饿。”林大贵的双眼立刻瞪圆,使劲地挣扎,在半空中不停地蹬腿,看起来十分滑稽。
砰!!
下一瞬,林大贵被谢琅重重地扔到了猪槽边,姿态像一只狗一样,双手双脚着地,一下就沾上了地上的排泄物,下巴跟这猪槽的边缘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啊——”林大贵不禁大叫了一声,然后食槽里面的怪味就扑鼻而来,让他忍不住呕吐。
但他肚子里面没货,再怎么吐,也吐不出来,最终也只吐了几口口水出来。
“昨日你一天未吃,想必已经饿坏了吧,还不赶紧将这里面还剩的食物都舔得干干净净。”
语气是说不出的漫不经心,谢琅就静静地站在那儿,静观林大贵的狼狈。
“不……我不吃……”林大贵见到里面的食物不知是混合了多少猪的口水,也不知有多少猪粪,还留着发黄的汁水,这……这是人能吃的吗?
于是使劲摇头,他说什么也不吃。
“不吃?本座让你吃,不论是猪食还是粪便,你都要给本座舔得干净。”谢琅嘴角轻笑,眼中却带着一丝狠厉,用法术控制住林大贵的头,将他的头狠狠地摁进这被猪拱过的食槽里。
“呜呜呜~”林大贵死命得挣扎,但却如何也挣扎不来,整个头在食槽里面不停摇晃,连带整个食槽都被他震动,发出‘哐哐哐’的声响。
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的整张脸便已经沾满了这些猪食,只不过他还在咬紧牙关,丝毫不让这些猪食进入他的嘴里。
“既然如此,那便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谢琅轻笑一声,动用法术将食槽里面的猪食全都卷起开,然后强行用法术撑开林大贵的嘴巴。
不顾他的痛苦挣扎,将这猪食全都灌了进去。
还让他做出吞咽的动作。
做完这一切的谢琅,只是淡淡一言道:“这样不就好了吗?”
然后挥手离去,一尘不染地来,一尘不染地离去。
只有林大贵不停地干呕,欲要把嘴里的猪食全都吐出来,然而不知为何,根本就咳不出来。
只能看着谢琅离去的背影,嚎啕大哭。
另外一侧,江梨已经煮好了三碗粥,就摆放在了餐桌上。
谢琅吃完后将碗筷放在桌上:“中午你不用煮我的午饭,你可以带着嘉树去添置一些衣物,然后清点嫁妆,准备和林大贵的和离。”
谢琅的这番话宛如春雷一般在江梨耳边炸响,过了半晌,江梨望向谢琅:“娘,我要是和林大贵和离了,还可以称您娘吗?”
谢琅占据的是何桂花的身体,在名义上是她的婆婆,但她跟林大贵和离,那与谢琅也没有关系了。
“不称我为娘,你要称我什么?”
江梨眼中的愁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喜色,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处滴落:“娘,谢谢您。”
谢琅平静地点点头,站了起身,一把长剑凭空出现在右手上。
“娘,你要去做什么?”
“挟天子,定规则。”
说完,谢琅整个人便消失了。
江梨和林嘉树两人都震惊了一下。
一座阔大的宫殿内,站满了文武大臣,一个臣子在地底下滔滔不绝地阐述自己的治国理念,皇帝则坐在上方的龙椅上不形喜怒。
可以看出他们正在早朝。
而就在此刻,一把长剑突然抵在皇帝的脖子处,紧接着,谢琅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
皇帝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脸色大变,旁边内侍和底下的众人也瞬间慌了。
“大胆贼子!!你想干什么?”
“陛下啊!”
“她……她是怎么出现的?”
底下的众人各种反应都有,有的被吓到失神,有的勃然大怒,也有的面露恐惧,总之,各种反应都有。
那些侍卫兵马也立刻将谢琅给包围了起来。
“你……你不要乱来,有话好好说。”利剑抵在脖子上,是谁都会紧张,皇帝此刻连动都不敢动,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颤抖。
“我来只为一件事,按我说的话修改律法,不然……”
将长剑离皇帝的脖子更接近了几分。
“你先别冲动,这样子会闹出人命的。你先把剑放下来,我们好好谈谈?”皇帝额头沁出冷汗,他万万没想到,他身为皇帝,居然被人在早朝上给劫持了。
关键是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好像就是凭空出现在他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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