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
贺栩把许嘉言留了下来,还不要脸的把人拐到了自己房间。
他坐在床边,全神贯注地看着换上他睡衣的少年欢快地戳着游戏屏幕。
这个beta少年的人生履历很顺,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许嘉言年轻貌美,又是布维诺大学里的阳光校草,追求者很多,一直都是众星捧月级别的beta。
这样的小家伙会吸引很多神经病,譬如他这个现任男朋友。
贺栩虽然在许嘉言面前说得正经,但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常人,他从小就是霸道蛮横的性子,对于自己的名声从来都不在意。
以至于他二十八年来毫不掩饰,也留下了活阎王的恶名。
他不是许嘉言这种好人、乖乖仔。
能在a区那么多世家中稳坐第一把交椅的贺栩怎么可能是个善茬儿,他在外面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对外人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但面对自己的小男友,他却把曾经的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不想露出半点凶戾诡谲的阴暗面。
哪怕许嘉言听过关于他的种种传闻,但没有亲眼看见就不会怕。
因此,贺栩时常会担心许嘉言在见到他冰冷阴鸷的真面目后会退缩,所以他把自己包装成温和成熟的样子。
他做足了温柔体贴的姿态。
身居高位的贺家主也会为了得到心上人的爱而使尽浑身解数,只为心上人可以永远都爱他。
“左边那个人,打他。”
“你别傻站着,跟我冲!”
许嘉言正在带着室友打游戏,浑然不知贺栩脑里的弯弯绕。
不过他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像贺栩想的那样害怕退缩,毕竟他也曾经做过性格阴晴不定的金蛇妖王。
他那会儿可是连妖王仙帝都敢杀,位列三界危险人物榜榜首,比那个世界身为万年大妖的穷奇排名还靠前。
谁让那个世界里的穷奇满脑子恋爱,对于杀人的事并不热衷,每天最爱做的事就是跟伴侣贴贴。
贺栩悄悄捞过沉迷于游戏的小男友,光明正大的占着便宜。
他来回抚摸着许嘉言的腰部,心中的愉悦感油然而生。
“……”许嘉言忽然结束了游戏,跟他的游戏搭子告了别,然后放下游戏机抓住在他腰间作乱的大手。
“贺栩,你摸两下就得了。”
贺栩见他结束游戏更放肆了,搂着小男友往床上一躺。
“只是摸两下怎么能行!”
他亲了一下标志小美人的唇,成功的看到了对方的震惊表情。
“阿言,这是我的初吻哦~”
许嘉言:“!!!”
你说得谁他妈不是一样!
贺栩从许嘉言的眼睛中读懂了少年想要表达的意思,勾唇笑了笑,“我很荣幸得到阿言的初吻。”
许嘉言抿了抿唇,迟钝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正在摸他脖子的alpha。
“哎,你干嘛?”
贺栩忽而摸向许嘉言的后颈,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特殊的位置。
“阿言,我想打个标/记。”
许嘉言伸出手指戳着对方的脸颊,无语至极地说道:“你有没有搞错,我身为beta哪儿来的腺体。”
贺栩动作轻柔地捏着许嘉言的后颈,表情却有些阴冷肃杀。
不到一刻钟,安静的屋里就充满了alpha滔天的信息素味道。
但许嘉言并没有什么反应。
身为beta的许嘉言闻不到信息素,自然也不会受贺栩信息素的影响。
他挠了挠头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贺栩心情沉重地低下头,注视着被他的信息素裹挟着全身却毫无反应的beta。
alpha和beta的身份差异让他永远都无法彻底标记许嘉言,也无法将信息素永远留在beta身上。
他家beta也没有alpha的易感期,不需要面临着定期发泄的欲望,甚至还感受不到alpha的易感期。
这么一想,他的心顿时疼起来了。
“???”许嘉言满头问号地盯着表情复杂到说不出话的贺栩,想不明白对方的多愁善感。
“你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贺栩摸着许嘉言的脸说道:“阿言,就算是我们在一起了,旁人也不会知道你已经有爱人了。”
没有腺体的beta即使沾上alpha的信息素也会很快褪去,变得跟没有伴侣的时候一模一样。
许嘉言歪了歪头,启唇道:“你寻思半天就在为这件事发愁?”
“我又不是没嘴,有人问,我解释清楚不就完了吗。”
贺栩握着许嘉言细腰的手收紧,他哑声道:“话虽如此,但我就是想标记自己的男朋友嘛!”
哪个alpha不想标记自己的爱人,偏偏他的爱人是个没腺体没信息素标记不了的普通beta。
许嘉言拍了拍贺栩的肩,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别难过了,大不了今天让你摸个够啦~”
贺栩闻言喉结滚了滚。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会儿不许说我以大欺小。”
他抓住许嘉言的手腕摁在枕头里,把懵懂的小beta拖进欲望的陷阱,然后愉快地把对方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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