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贾张氏点头同意。

    易中海住在中院,对前面的事不太清楚。

    但他一直在寻找机会拉近与南易的关系,然而南易下班后从不与他同行,还买了一辆自行车。

    看起来南易似乎什么都不缺,这让易中海有些困扰,怎么才能亲近南易?

    他现在行事颇为谨慎,毕竟上次何雨柱的事情让他吃了亏。

    南易和他并不熟,房子虽是他找的,但最后还是何雨柱帮忙规划的,南易与何雨柱走得近,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事。

    他还指望南易能接替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的位置。

    何雨柱现在不住在大院,暂时不会跟他作对,但在厂里,他和南易之间是否有所接触呢?还有马峰,怎么还没动静?

    ……

    阎埠贵带着微醺回到家,把剩菜交给妻子,三大妈立即问道:“他们俩进展如何?”

    “嘿嘿,你看看是谁介绍的,两人挺合得来。

    “ 阎埠贵显得十分得意,“我觉得这事差不多成了,不过……”

    “怎么了?” 三大妈追问。

    “不过我惹恼了易中海。

    “ 阎埠贵撇嘴,“你没看见南易来时他多开心!”

    “现在我把对象介绍给他,没经过易中海同意,他知道了会怎么想还不清楚呢!” 阎埠贵继续道。

    “管他呢?” 三大妈不屑地说,“易中海工资那么高,家里只有两个人,日子过得滋润,我们家呢?”

    “说得对!” 阎埠贵一拍大腿,“易中海也没给我们家好处,他怎么想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要顾好自己的生活。

    “嘿嘿,如果我猜得没错,南易一会儿或者明天还会来请我。

    “ 阎埠贵充满期待。

    三大妈来了兴趣,“为什么?”

    “你听我慢慢说……” 阎埠贵把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三大妈听完后赞许地点头,“老头子,你真精明,南易过得不错,以后多帮衬我们家,每个月能省多少钱啊?”

    南易护送冉秋叶回到大院后,将自行车停在自家门口,考虑到房子位置靠近街道,他通常都会确保自行车和房门上锁以保障安全。

    接着,他直奔中院,径直来到何雨柱家门口。

    “何师傅……”

    何雨柱很快从屋里出来,见到南易便询问道:“相亲结束了吗?”

    “刚把她送回去。

    “南易满脸春风。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似乎好事成双?

    “成了?”他好奇地问。

    “差不多吧!”南易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去我那儿吧,我还有些事想问问。

    “行,我这就过去,你先回去吧!”何雨柱回应道。

    南易转身回屋,而何雨柱则进屋告知文丽一声,然后再次出门,前往南易家。

    前院的大爷正沉睡着,中午畅饮过后的他略有醉意,正打算养精蓄锐,等待南易再来请他。

    何雨柱经过前院,并未察觉这一切。

    来到南易家,南易已开门迎接,何雨柱直接走进去。

    南易已将他的箱子拉出,见何雨柱进来,便立刻打开。

    “这是我最后一次出售这些了,今天相亲的冉老师对传统文化很感兴趣,我打算以后都保留下来。

    “南易解释道。

    对此,何雨柱并不感到意外,这些都是南易家传之物,南易这样做虽然显得挥霍,但保留它们也未尝不可。

    “好啊。

    “何雨柱随后选中一幅画,“就这个吧。

    他对书画并不精通,不知道落款为何,但他现在从委托商店购买的数量庞大,需要频繁更换地点。

    他还计划到冬天时再添置些,所以价格两百元一件对他来说不算贵。

    何雨柱准备离开时,南易叫住了他:“何师傅,我有几件事想请教您。

    “嗯,你说吧!”何雨柱点头道,“坐下聊吧。

    “好的!”南易将先前未吃完的瓜子、花生放在桌上,为何雨柱倒上茶,两人随即坐下。

    南易问道:“这个院子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呢?”

    “我感觉你平时只和三大爷家有来往,和其他人家很少交流,是这样吗?”

    何雨柱一愣,南易才来没多久,竟已察觉到这些?

    不对,南易的位置太偏,不可能深入了解他人,可能是有人透露给他信息?

    最有可能的就是三大爷,也许还有许大茂。

    “是谁告诉你的?”何雨柱追问,“如果你不说,我也不能乱猜,背后议论别人可不好。

    南易想了想,然后复述了许大茂和三大爷的话。

    何雨柱微微点头,算是明白了。

    许大茂并未多说,而三大爷那边……

    三大爷可能会透露,但南易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何雨柱觉得掺和进去不合适,尤其是三大爷愿意开口,这表明他看重的是南易的厨师身份。

    平时何雨柱对南易多有照顾,三大爷从中看到了益处,因此对南易的态度才会如此积极。

    对于大院里的人际关系,除了易中海的想法难以捉摸,其他人的动态何雨柱大致清楚。

    至于易中海,他的想法显然偏离常轨。

    也不清楚他遭遇过何种经历,才会让他采取那样的行动。

    何雨柱想了想后说:“关于这事,你最好直接问三大爷。

    南易一听何雨柱不愿多言,顿时焦急起来。

    “何师傅,虽然我们相识较晚,但我看得出您是个热心肠的人。

    “南易道:“您是愿意帮忙的吧!”

    “南师傅,我这样说是有原因的。

    “何雨柱连忙阻止南易,“这件事我不适合告诉你,我和易中海有过节,但三大爷没有。

    他的话会更公正一些。

    “我不是推诿或怕麻烦,只是我和易中海合不来,这里面的事很复杂。

    “何雨柱补充道。

    “这样吧……”何雨柱思索片刻后提议,“今晚你邀请三大爷过来喝一杯,他肯定会告诉你详情。

    “三大爷有些小缺点,但他毕竟是老师,有一定的原则。

    所以我们院里最好能和他和睦相处。

    “毕竟你也要长期住在院子里,总得跟几位大爷打好关系吧?”

    “我觉得三大爷就很合适。

    如果你在外面接私活,收的东西可以直接给他,他会因为这点小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所有事。

    “等你大致了解情况后,我会告诉你我和易中海的矛盾,这样你就全明白了,如何?”

    南易听后微微点头,“好吧,毕竟我有点过分了。

    你愿意告诉我,我感激不尽!”

    “没那么严重,我也有自己的考虑,不可能永远住在岳父家。

    “何雨柱笑道,“我计划等儿子三岁后搬回来,那时孩子可以去幼儿园,白天就不需要人照看。

    “回来住段时间后,还是要和院里的人接触。

    如果我们关系融洽,也能成为一股不小的力量。

    “别小看院里的三位大爷,小事他们有决定权,但大事我们也无所畏惧。

    南易觉得有些奇怪,三位大爷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他们具体负责什么呢?

    南易从未遇到过类似情况,实在难以理解。

    当何雨柱准备离开时,南易再次拦住他:“何师傅,关于私活的事,能请您帮我介绍下吗?”

    何雨柱一听,明白南易的确着急了,既然不想卖旧物,那资金来源就只能指望私活。

    “行,我明天上班时提一下,但这事可能需要其他师傅帮忙。

    “何雨柱没有拒绝,显然看出南易急于结婚。

    南易连忙道谢:“真是太感谢您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

    “何雨柱说完,起身离开,南易送到门口。

    待何雨柱离去,他盘算着家里的剩菜剩饭,晚上应该够招待三大爷了。

    晚餐前,南易再次邀请阎埠贵。

    阎埠贵午睡过后精神焕发,兴高采烈地前往宴会。

    南易做了三个菜,拿出中午剩下的半瓶酒,斟满给阎埠贵,然后说:“三大爷,我今天真的是诚心向您请教。

    “呵呵,不急,慢慢来,边喝边聊。

    “阎埠贵举起酒杯,“我感觉跟你挺投缘的,所以愿意指点你一二。

    南易心中暗自偷笑,同时觉得这位三大爷也挺有意思的。

    “我是虚心求教。

    “南易举杯与阎埠贵轻碰,两人一饮而尽,接着拿起筷子开动。

    阎埠贵满足地品尝着美食,赞叹道:“南易,你这道菜真是一绝啊!”

    “差得远呢,只要您喜欢就好。

    以后有空咱们爷俩再一起喝一杯。

    “南易接着问:“三大爷,大爷他有什么问题吗?”

    “老易这个人啊,膝下无子,养老问题就成了他的心头病。

    “阎埠贵的话南易并不陌生,许大茂之前已经跟他提过。

    而且,易中海和何雨柱之间存在着矛盾,这不仅是许大茂之前的暗示,今天何雨柱自己也透露了一些信息。

    “他以前有个徒弟,就是秦淮茹的丈夫,可惜人不在了。

    “阎埠贵举起酒杯浅尝一口,“这让易中海感到非常棘手,现在看来,这个大院里最适合帮他养老的人选就是何雨柱了。

    “何雨柱的父亲还在,但跟寡妇跑了,至今未归,已经很多年了。

    “何雨柱算是上面无人照应,不过两人之间有过摩擦,有过几次冲突……”阎埠贵详细解释了两人的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冷淡,何雨柱几乎不可能为易中海养老。

    “这时候你出现了,老易对你格外热情,你觉得他图什么呢?”南易感到惊讶,原来易中海看中了他的条件,认为他适合做养老的对象?

    如果不是别人告诉他,南易可能真的不会察觉到这一点,毕竟他在这里的时间还不长,原本他对易中海的印象还不错,觉得他人不错,待人热情,总是强调尊重老人和团结邻居。

    阎埠贵看着南易沉默不语,笑道:“嘿,现在明白了吧?”接着他说:“大爷可是个八级钳工,他为什么不收养几个孩子呢?”

    “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呢?”阎埠贵摇头,“当初何雨柱父亲离家出走时,易中海常去陪他喝酒,但那时何雨柱只有十七岁,脾气火爆得很。

    “刚搬进大院的时候,他教训了不少同龄的孩子,你能想象他的脾气吗?”

    “他父亲一声不响地走了,他能轻易放过吗?”

    “易中海曾劝他去找父亲,但第二天早上,你猜发生了什么?”阎埠贵饶有兴趣地问。

    南易听后,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

    “柱子没去!”阎埠贵愉快地说,“那时正是轧钢厂公私合营的关键时期,马上就要进行评级考核。

    如果柱子去了,别说评级问题,连工作职位都可能受影响。

    “出去一趟回来,他可能连学徒工都做不了了。

    “柱子醒来后意识到,如果他走了,评级机会就会失去。

    “阎埠贵继续道。

    “于是那天早上,易中海再去探望,听到柱子决定留下,他立刻紧张起来,你觉得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南易听着,心中一阵寒意,何雨柱错过评级,意味着他的生活可能会大打折扣。

    “而且,他父亲离开时留下的遗产,有五百万现金,第一套货币,还有粮食和蔬菜储备,这些都是瞒着柱子和他妹妹的。

    “阎埠贵补充道。

    “如果他直接走了,不寻找父亲,那些钱和物资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准。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不确定。

    南易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对易中海的人格产生了怀疑。

    阎埠贵接着说:“但他有个徒弟贾东旭,你为何如此对待柱子?”

    “万一柱子一时冲动,未来的生活会怎样,还真是难以预料呢!”

    南易出声问道:“你说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毕竟他不就是想找个徒弟养老吗?”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咱们总不能乱猜吧?”阎埠贵轻轻摇头,提议道:“来,喝酒。

    “当——”

    两人碰杯后,南易一饮而尽,看来这酒对他来说似乎有些苦涩。

    阎埠贵拍拍南易的肩膀安慰道:“别太往心里去,毕竟你刚来,这几天他还没正式接触你。

    等你真正融入进来,慢慢观察就好。

    “看他究竟会怎么行动,防备总是要有的,特别是在全院大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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