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予胡乱挥舞着双手,只想在自己还有一丝清醒前,抓花这个狗男人的脸。
他怎么能这么坏呀,怎么能算计所有人呢。
这辈子,他怎么才能放过她呀?
可双手越来越无力,意识也越来越不清,只觉得周身布满了无边的燥热。
更糟糕的是,那种难以忍受的酥痒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她身上密密麻麻地爬行。
李皓宇抓住她的双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和自嘲。
“予儿,你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要我吗?”
“我……讨厌你!”
卿予呜咽着,还在与自己内心的欲念,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
“那六哥呢?你要他吗?”
李皓宇含了含她的唇角,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块汗巾,轻轻擦拭着她汗津津的小脸。
“不要,谁也不要!”
卿予近乎绝望的挣扎着,她就像一尾被抛上岸的缺水的鱼。
“予儿,既然不要他,那就要我吧。”
李皓宇伸出修长的手,轻轻地拨开她裹在身体外的长衫。
包裹她的贴身小衣,早在刚进入寝宫时,就已经被他无情地撕坏。
此刻,失去庇护的卿予,宛如一朵娇柔的花朵,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如瓷器般洁白细腻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粉红色光泽,她是这样的香甜……
李皓宇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忍不住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了她。
她火热的肌肤接触到他微凉的身体,她就如被烈日炙烤的人寻到了一汪甘泉一般。
她瞬间如藤蔓般缠了上来,修长的玉臂勾上他的脖子,潋滟的红唇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脸与下颌。
面对卿予难得的投怀送抱,他微微侧过脸去,躲开她的吻。
与此同时,手掌却悄然爬上了她纤细而光滑的脊背。
先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腰窝,感受着她在他掌心中的颤栗。
接着,更是恶劣地用力捏住了卿予的尾椎骨,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从喉咙深处溢出一道绵长的娇吟。
此时,她呼吸急促,理智全无,只想有一个男人能够填补她所有 的空虚与寂寞,也抚慰这两年来 她遭受到的一切委屈。
看着身下的姑娘情动难耐,眼角渗透出难受的泪水,纤弱无骨的小手胆大到不断在他腰间的系带上摩挲。
他干脆握住她的掌心,不让她乱动。
还往她的耳芯里吹了一口气,残忍的说,“予儿,你别怪九哥哥不帮你。”
实在是太难受了,卿予的眉眼却分外勾人,她讨好的唤他,“阿梧,九哥哥,予儿好难受……”
得不到回应,她难过的发出细碎的啜泣。
李皓宇薄唇上挑,笑容里带着一丝戏谑。
却郎心如铁,始终不肯更进一步。
这傻姑娘,这时候倒是还认得自己的男人。
叶昀在信的末尾写着,“此药无解,女子服之,若不能阴阳媾和,则损阳寿三年。若能采阳补阴,则延年益寿,容颜不老。”
所以,说到底,他才是最吃亏的那个。
“好了,不逗你了!“
他把亵衣的带子交到她手上,引导着她用力一拉,……
然后,大剌剌的往白玉寝台上一躺,把自己摊成个大字。
“予儿,你的解药在此,想要,就自己来取吧。”
他的脸上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无辜可怜样儿,眼眸深处却全是戏谑与得意。
眼前玉体横陈的美男子,让卿予眼前瞬时一亮。
可在瞧清楚他竟然长了一张和暴君一模一样的脸时,卿予嫌弃的哼了一声,“真丑!还那么讨厌,……”
旁边有个汤泉池子,她去泡一泡舒解算了。
就算憋死自己,她也不要去蹂躏这个和李狗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卿予跨下寝台,跌跌撞撞就往汤泉那边跑。
“傻姑娘,此药无解!”
一声长叹响在她耳边,她跌入一个宽阔坚实的怀抱中。
卿予想逃,手却撑到了几块线条分明的腹肌上。
“还有这里呢?”
李皓宇坏坏儿的牵着她一道向下。
卿予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又被带着滚入了寝台深处。
“予儿,既然我们此生,都注定了逃不开彼此。那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呢?”
他紧紧拥着她,也含笑凝望着她,深邃的双眼,落满璀璨的温柔,仿佛又带着她回到了他最爱她的时候。
卿予浑身一颤,他的目光所到之处,带给她片片灼伤。
两个人,靠得太近,呼吸也交织在一处,心跳得越来越快速。
“李阿梧,你是个混蛋,是个骗子,你还要这样逼我,……”
卿予发狠掐了自己一把。
她必须保持清醒,也绝对不能,不能委身于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
“予儿,此药无解。你相信九哥哥,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以后也会加倍疼爱你。”
“我不,呜呜,……”
卿予挣扎着,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快要沦陷了。
“乖,那你在上面,就算你欺负了我,好吗?”
李皓宇坏笑着,眼眸里满是期待。
他再次抚摸上了卿予的尾椎,戏谑的说,“予儿,让九哥哥看看,你这小狐狸精的尾巴,长了多少出来?”
叶昀配的药太烈,卿予再也耐不住这份折磨,脑海里的清明褪去,眼尾染上了一抹红。
她忍不住一个翻身,把李狗压在身下,眼睛越发红了,“你真的愿意做我的解药?”
“予儿,我愿意。当然愿意。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
李皓宇几乎快要欣喜若狂。
他知道卿予的倔强,所以才不敢主动碰她,不然明日药效散去,她还得继续和他别扭一辈子。
“好!那你千万别后悔!”
卿予几乎咬碎了银牙。
她随手拽过寝台上一根散落的腰带,抓过李皓宇的手,捆了起来。
……
这三日里,泉宫的正殿大门始终牢牢关闭着。
太后来瞧过,南安王来闹过,还有无数朝臣贼头贼脑的来窥探过,都被金吾将军温铁君领着的禁军给打发走了。
殿门不开,就不会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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